在就走吧。”
“不准走!”高珈海站了起来,他扯了扯西装领子,“叶千宁,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高珈海放在哪了?你知不知道陪你吃饭的这段时间,我损失了多少钱?”
拜托!你可是全球首富,还会缺钱?钟灿白了一眼。
正巧被高珈海给捕捉住,高珈海更是气得怒火直烧,“叶千宁,你可别嘚瑟,要不是你怀了孕,你现在还在禁-闭中,我看你是在外面皮痒了,真把自己当人物了?还是说,是老三给你的自信?”
“父亲。”高境看着他,淡淡道,“没事我和小妈就先走了。本来小妈也只是为了看徐先生,而不是因为你。”
“高境!”高珈海真的怒了。
高境:“事实而已。”
“好,很好。”高珈海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坐回沙发,架起二郎腿,朝保镖使了个眼色,“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就到这待着。”
霎时间,七八位保镖瞬间把两人围住,钟灿脸都白了,下意识就往高境身后钻,高境唇角微微上扬,而高珈海则更加生气。
一旁的徐秋成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三人左右为难,他的视线扫过钟灿,在高境脸上停了一秒,又匆匆掠过。
钟灿见状,眉心蹙了蹙,他总觉得徐秋成总是有意无意地看着高境,每次他发现时,徐秋成又会转头去看风景。
难道说高珈海对徐秋成有意思,但徐秋成却看上了高境?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要知道徐秋成可是和高境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钟灿一阵恶寒,心里莫名还有些不舒服,挺直腰背挡住了徐秋成向高境探过来的视线。
他这动作,依旧逃不过高境的眼睛,高境抿了抿唇。
就在这时,钟灿的脑海里又蹦出来了一句话:【叶千宁在洗手间遇到了两个小鬼头,小鬼头们惊艳于叶千宁的美貌,竟然为此打了起来,叶千宁气得骂人。】
骂人???钟灿懵了,他还真不知道女主是如何骂人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他不受控制地推开了所有保镖,哭得梨花带雨,单手叉腰,四十五度望天,“你们不要为我吵了!不要为我吵了!我不值得你们这样拼命!”
所有人都停下来看他,钟灿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说:“毕竟我注定是你们得不到的女人。”
高珈海:“……”
高境:“……”
徐秋成:“???”
钟灿走到窗前,摘了一朵玫瑰别在头上,幽怨惆怅地望着三人,“你们以为这样做就能得到我吗?别想了,我依旧是我,是雪山之巅上的火莲花,是烈火之渊下的水灵珠,你们就算得到了我,也得不到我的心,所以放我走吧,我是渴望自由的白鸽,我是……”
“你是智障!”身后传来老二高铭的声音。
徐秋成一听到高铭的声音,身体颤动了一下,他有些不敢看来者是谁。老二高铭从门口走了过来,高铭瞪了眼钟灿,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快步走到高珈海面前,“父亲,为了以后家庭的和谐,徐秋成您就不用带回家了,否则铁定会闹得鸡犬不宁。”
“老二,连你也要反对我?”高珈海眯了眯眼睛。
高铭摘了颗樱桃放嘴里,“爸,你不觉得徐秋成来得有点太突然了吗?”
他说得轻描淡写,丝毫不顾当事人就在场,高珈海“哦”了一声:“说说看。”
“父亲,您不觉得徐秋成来的时机很奇怪吗?叶千宁离开后,他才回国,我调查了他的情况,之前他都没回来过。何况又是在叶千宁偷骨灰瓶之后……”
徐秋成脸都白了,“这位先生,请你不要胡说,我爷爷过八十大寿,我才回国的,这件事你们都能查到。”
“是吗?恐怕也就只有你自己知道而已。”高铭反驳。
钟灿不可置信地看着高铭,谁能告诉他平日里最喜欢捉弄、嘲讽他的高铭,竟然也帮他说话了?莫不是吃了什么迷魂药?
“看什么,别想太多,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人而已。”高铭瞥了眼钟灿,又睨了一眼徐秋成,徐秋成脸变白了几分,头微微垂了下去。
高珈海看着三人,忽然觉得很烦躁,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会这么傻?会因为一个赝品冬年而迷失自我?他越想越不爽,不悦道:“我数三,都给我滚!”
钟灿巴不得离开,他来这本就是想看看徐秋成长什么样,顺便也就知道冬年长什么样了,他可不想待在高珈海身边,瞬间就没了个踪影,其他人也随即离开,只留高珈海一人留在偌大的餐厅里。
夜晚,一家私人会所内,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大厅里,高境望着镜子中的人,淡淡道,“看到高铭,让你想到痛苦的过往了?”
徐秋成擦了擦眼泪,紧紧握住拳头:“没事,我早就忘了,老大。””
“嗯,露水情缘,别太当真。”高境拍了拍他的肩。
徐秋成似是想到了什么,“老大,高珈海和高铭已经怀疑到了我存在的别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