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还患有严重的Jing神病和性瘾。”
“真的假的啊?他看着清心寡欲又一本正经的。”
“怎么不是真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那倒也是,空xue来风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看着一个个人模狗样彬彬有礼的,谁知道私底下是怎么一副面孔?”
“真难以相信啊。许总看上去修身养性的,优雅又矜淡。”
“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看上去禁欲清冷的人,就越是……”
容嘉听不下去了,重重咳嗽了一声。
两人看到她,脸色微变,垂着头就匆匆走了。
容嘉气得恨不得上去给她们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长舌妇!
回去后,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容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迟疑了一下,给他发了条短信:“上次那个报表,魏洵已经打印好了,好几天没见你,我给你送过去?”
石沉大海,没人回。
容嘉气闷,什么人啊?好歹回一下啊!
……
景钰推门进去时,室内灯光低靡,音乐流淌,气氛很不错。
她把手里的鲜花递给沈蔚,目光朝大厅里望。
沈蔚笑道:“人在二楼呢,他向来都不喜欢这种气氛。”
景钰点点头,迟疑了会儿,还是放轻了步子,朝二楼走去。
柏杨端着酒杯过来:“这么多年,她还没放弃呢?许柏庭都结婚了。”
他们这帮人,都是出身优渥、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子弟,还都是混迹金融圈的,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小圈子。景钰喜欢许柏庭,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今天是沈蔚生日,也许,她要借机表白也说不定。
沈蔚笑道:“看看他最近那些料,真亏他还静得下去。”
柏杨纳罕:“谁爆的啊?真敢啊。”
沈蔚嗤笑:“侯明朝呗。最近跟XL那个Case,他也在争,XL的CEO是个特别注重个人修养和形象的人,不然早不搞事晚不搞事,就趁着这个当□□这些乱七八糟的,图P的不错,跟真的似的。”
柏杨:“他怎么说?”这个他,当然指的是许柏庭。
沈蔚耸耸肩,模仿着许柏庭的调调冷冷地挑了一下眉,不屑道:“雕虫小技。”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喷笑出来。
柏杨:“真亏他沉得住气。”
沈蔚:“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侯明朝那种人,就跟眼前嗡嗡嗡的苍蝇似的,暂时不想拍只是懒得动手,真想拍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柏杨:“那这次的事情呢?有什么解决方案?总不能这样任他们这样乱传吧?”
沈蔚笑了笑,跟他招招手。
柏杨疑惑地附耳过去,就听他复述了一遍许柏庭的话,嘴角笑意的弧度扩大:“真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这么黑自己,好吗?”
沈蔚:“他说的,与其费力解释,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抛出更多黑料,什么匪夷所思爆什么,等民众自己都觉得不靠谱时,反驳一两件,后面的就跟多米多骨牌一样,不攻自破,大家反而不会信了。”
“是这个道理。”柏杨跟他举杯。
“……请问,许柏庭许先生在吗?”吵闹的音乐声中,一个试探的声音传来。
两人回头,看到了抱着资料袋的白裙女孩。
身形纤瘦,亭亭玉立,一张脸蛋很是Jing致秀美,脸孔小小的,皮肤晶莹,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
柏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中多了丝兴味:“二楼。”
“好的,谢谢。”
看着她上楼,沈蔚用手肘撞了下柏杨:“忒坏了你,两女一男,可以预见的修罗场啊,而且,这可是他老婆啊。”
话这么说,他眼里只有幸灾乐祸。
他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真的恩爱夫妻。老婆这种人,更多时候是摆在家里的摆设,各玩各的的一大堆。
许柏庭结婚那么多年,不也从来不带老婆认识过他们。
能有多在意?
柏杨笑:“我又没做什么。”这厮老是拽里拽气的,有时候,给他制造点儿麻烦,他们喜闻乐见。
……
一楼振聋发聩,二楼却是安安静静,暖色的壁灯映照着棕红色的地板。
许柏庭单臂枕着躺在沙发里,翘起的手遮住了眼帘,有些疲惫的样子。
黯淡的灯光下,脸孔皙白,眉目深远,黑色的衬衫领口半敞,被胸肌微微撑开。脚边,还倾倒着一瓶红酒,把地毯都洇shi了。
怎么看,都是极靡丽的一副画面。
他向来孤傲清冷,可此刻这副颓靡堕落的模样,又毫无违和感。
身上微微一沉,许柏庭睁开了眼睛。
景钰正俯身,把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此刻也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跟他挨得很近:“天气越来越冷了,你怎么还是穿这么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