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边沿。
他探手到大蛹顶上轻轻地拍了拍:“是想你的家乡东莱郡想哭了?此去代国后,东莱郡你以后大概是很难回去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的代国亦是山清水秀之地,你跟我去后,我有时间的话,就带你出门到处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上那里的。”
大王以为她之前哭,是因为在想念家乡?
其实之前在船上时,她还真的有一些想念家乡,可现在,她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
不再去想东莱郡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大王竟因误会自己之前哭泣是想家乡了后,特意过来劝慰自己……
被子底下,玉蔻咬了咬红润的下唇。
大王如此关心自己,大晚上地特意过来安慰她,自己,还是别躲了吧?
这般想罢后片刻,玉蔻掀开头顶上的被子,自被子里面钻了出来。
下一瞬,她的视线便和坐在床沿,正低着头看着她这里的拓拔勰,视线对了个正着。
男人眸色温柔。
玉蔻却看得心下一酸:
大王,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好到让她光是想想他那双有力的臂膀,也会抱别的淑女,心里就难过……
眼眶里面又热了起来,玉蔻连忙垂下视线,避开拓拔勰的目光。
男人却忽地把身体往床里面一挪,再探出手去,将爬着坐起来了的玉蔻揽入怀中后,拓拔勰把玉蔻的脑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轻叹一声:“想哭了就哭吧,我不看你。”
玉蔻却半晌没有动静。
就在拓拔勰心里起了疑惑时,忽然间,感觉到玉蔻的小手,伸进了他的亵衣里面——
把他的亵衣慢慢地剥开。
男人怔愣了一下后,薄唇的唇瓣愉悦地微微翘起,他低头去看怀里的玉蔻,声音含笑:“想要了?”
闻听此言,玉蔻扒着拓拔勰亵衣的双手狠狠地一颤。
她,她才不是想要了!
她只是,想看看他的身体上,是不是有痕迹。
如果有的话,他之前,应该就是真的和顾妙菱在一起了。
如果没有的话,她方才,可能就是在胡思乱想了,毕竟,以,以他在床榻上的折腾,承受的那方,有时候难以承受之时,肯定会在他的身上留下指痕。
像她一样。
但这些话玉蔻却是不敢对拓拔勰说的,听罢他的话后,她仿佛碰着了烫手的山芋一般,连忙把双手自他解开了大半的亵衣上弹开。
“对不住。”她垂下头去,像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似的,软绵绵地道歉。
不过,她内里的心情却是飞扬了起来。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痕迹!
所以,他之前,应该不是去和顾妙菱亲/热了。
拓拔勰何其敏感,立时便察觉出玉蔻此时的情绪,和之前不一样了。
却以为是因为自己方才的调侃,转移了玉蔻的注意力,让她不再想家乡之故。
既如此……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转了转,他把薄唇凑到玉蔻的右耳边,语气暧/昧着说:“口头上说对不住多没诚意,美人还是认真一点,身体力行地给我赔礼道歉吧?”
男人呼吸间,他鼻翼间散出一股热意,洒在玉蔻的右勃颈上。
痒得玉蔻大大的桃花眼底下,浓密的睫毛都轻轻颤了颤。
她疑惑地微扬起小脑袋,乌溜溜的眸子看向拓拔勰:
“怎么身体力行?”
“我教你。”
眸色幽深地盯着玉蔻那双在橘黄色的烛光下,之前涂抹的唇脂微泛着荧光的饱满双唇,轻轻地呢喃了一句后,拓拔勰压下薄唇,吻了上去。
底下,他的右手亦探了出去,抓住玉蔻的一只下手后,往自己身下的某个地方,拉了过去……
.
吃不着rou,却借着玉蔻的小手过了过些许干/瘾后,次日拓拔勰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
不过,他的好心情,却是没有维持多久。
自玉蔻的房间里面出来后,拓拔勰抬步正准备去郑神医那儿,关心一下郑神医昨夜睡得可好时,半路上,忽然间被齐铭禀报的话给听得顿住:
“大王,今日一早,幽州刺史也到了我们现下歇息的驿站,欲求见大王。”
顾文晗也追来了?
“不见!”拓拔勰立时想起了之前那个,追上了自己的队伍的顾妙菱,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浓浓的嫌恶。
一会儿后。
齐铭去到顾文晗所开的房间,向顾文晗回话:“大王不愿见你,顾刺史还是请回吧。”
……
顾文晗却没有听齐铭的劝,回幽州。
驿站里面,人多眼杂,很多的话,他都不方便说出口,因此听见齐铭回话说拓拔勰不愿意见他后,他很平静地接受了。
没有去采取什么措施,使得拓拔勰不得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