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出主意。”
她说着还挺了挺胸,小大人似的模样,把秦雪衣给逗笑了,道:“秋秋长大了。”
燕薄秋顿时害羞得红了脸,却还是努力维持表情,一本正经道:“姐姐说给秋秋听一听。”
秦雪衣想了想,道:“若有一个人,突然告诉你一件埋藏了多年不为人知的秘密,秋秋会怎么想?”
燕薄秋沉思片刻,问道:“那个人从前对我好吗?”
秦雪衣道:“唔,不算好,甚是冷漠。”
燕薄秋一拍小手,语气斩钉截铁地道:“此人肯定是个坏心肠,姐姐,不能信她。”
秦雪衣乐了,道:“此话怎讲?”
燕薄秋耐心分析道:“姐姐你想,那人从前既然对我不好,突然来说起这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定然是想让我去做什么。”
秦雪衣之前第一反应也是如此,遂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秋秋好聪明,我也是这样想的。”
被她这么一亲,燕薄秋顿时又红了脸,傻乎乎笑起来,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亲热地搂着她,道:“姐姐,我想与你一道出宫玩,好不好?”
小豆丁这么撒着娇,秦雪衣有些受不住,思索片刻,只好道:“若是皇后娘娘同意,我便带你一道。”
闻言,燕薄秋垮了脸,扁着嘴委屈道:“天黑了,母后不会同意的。”
秦雪衣心说,你既然都知道,这意思分明是想让我把你偷摸着拐出去啊。
小豆丁也太机灵了吧?
燕薄秋也知道偷偷出宫是不可能的事情,只好闷闷不乐了半天,直到两人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
那人见了抱着燕薄秋的秦雪衣,扭头就想跑,燕薄秋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燕涿!你又偷溜出来!”
燕涿见被发现了,只好停下脚步,回过身来打量她一眼,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道:“多大个人了,还要人抱着走,真是不知羞。”
他说完还冲燕薄秋吐舌头,把燕薄秋给气到了,跳下来就去打他,燕涿撒腿就跑,兄妹俩追着跑过了半条宫道,燕涿一边跑还一边大肆嘲笑燕薄秋是小短腿。
岂料他跑着跑着,在拐角处一头撞上了一个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燕涿屁股吃痛,顿时捂着头大怒道:“哪个没长眼的——”
“大、大皇姐……”
燕涿仰头看着燕明卿,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睛,登时打了一个哆嗦,闭紧了嘴,若说整个皇宫中他最怕的人是谁,头一个要数长公主燕明卿,第二个才是他母后。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怕,就像是看见了天敌似的,不过反正燕薄秋那个丫头都怕,那他怕一怕也没什么打紧的。
燕薄秋也看清楚了来人,顿时住了脚,没敢过去,只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皇姐,就停住不动了,扭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身后的秦雪衣。
她清楚得很,唯有秦雪衣不怕大皇姐,且与大皇姐关系极好。
燕明卿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人,他眼中的冷漠几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柔和,道:“你去哪里了?”
秦雪衣快步走过来,道:“刚刚遇到了一些事情。”
燕明卿借着宫人的灯笼看了她的袖子,见上面的污渍并未洗干净,眉头皱起,道:“什么事情?”
秦雪衣四下看看,道:“现在不方便,等回府再与你说。”
燕明卿颔首,秦雪衣在燕薄秋身前蹲下去,笑yinyin道:“姐姐送你回坤宁宫好不好?”
燕薄秋噘了噘嘴,刚想撒几句娇,待发觉燕明卿的目光之后,撒娇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乖乖地点点头:“好。”
秦雪衣拉起她的手,对燕涿道:“殿下也要回去吗?”
燕涿今日在宫宴上坐了半天,闷得半死,好不容易偷偷溜出来放个风,自然不想这么早就回坤宁宫的,一回去就要练大字背书,他又不是傻子。
但是不知为何,他吭哧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要。”
大皇姐的目光真是太可怕了,让人根本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
秦雪衣便带着两个小豆丁,与燕明卿一道将人送回了坤宁宫,才把人交到宫人的手上,一转身就看见了一行宫人抬着凤辇朝这边走过来,是皇后的凤驾。
秦雪衣立即退到一旁,凤辇停下,两名宫人上前去,将辇车的帘子掀开,皇后上官氏从里面探出身来。
燕薄秋欢呼一声,奔了上去:“母后!”
皇后将她接住,一抬眼便看见了燕明卿与秦雪衣两人,她微微一愣,燕薄秋连忙解释道:“母后,是大皇姐与长乐姐姐送儿臣回来的!”
闻言,皇后顿时笑了,和气道:“原来如此,秋秋向来调皮,麻烦长乐郡主了。”
与德妃的尖锐刻薄不同,她说话轻声慢语,令人好感顿生,秦雪衣立即垂首:“娘娘折煞臣女了。”
皇后的目光移到了燕明卿身上,略微顿了一下,露出一个微笑来,道:“明卿也在,既然如此,二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