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了,他孟麦好歹也是要人有人材,要钱有钱财的,怎么想要名正言顺地抱个媳妇就这么难呢:“恭喜你们订婚快乐。”
“谢了,”薛子亦也跟出来了,对着孟麦说:“我把车往里开一点,你把车开进来。”
“行,”孟麦让木楠跟小南先进屋去,他自己则上车了,于是就错过了,木楠抓着小南的左手,两眼放光的样子。
“羡慕,不过这个不能借你戴,”小南挽着木楠的胳膊,进屋去了:“nainai、妈妈,这是我姐姐木楠。”
卫娟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下面两小的了,有朋友要过来也不知道提前打声招呼,搞得现在她啥也没准备:“快坐快坐,吾在洗牛rou,再做点菜,煮点饭,你们先坐着歇一会。”
“阿姨,您不用客气,我跟小南穿一条裙子长大的,都是一家人,”来之前木楠还有点担心,毕竟薛子亦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能教出这样儿子的母亲大概也非凡人,更何况薛子亦的母亲还早早就守寡了,现在见着真人,她也就不担心了:“我们小南能遇到您这样好的婆婆,真的是她的福气。”
“哈哈,吾能修个南南这样的儿媳妇,也是吾的福气,”卫娟一点都不含蓄地夸赞:“一旮人在一块就要和和气气的,南南这孩子是个实心眼的,心也好,吾们全喜欢。”
薛子亦带着孟麦进来的时候,她们的互相吹捧已经临近尾声,孟麦来了就又是一阵问候语飘过。
薛nainai坐在矮凳上一边笑着一边摘着青菜,小南拿着一个蒜头挤在木楠坐的椅子边上:“自己搬凳子坐,你们来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我们还以为你们明天到呢。”
“我倒是想这样,但家里还有一位姑nainai不同意,”孟麦拿了个小凳子,挨到薛nainai边上,帮着她摘青菜:“这个是自己家地里长的?”
“对,这个被霜打过,吃着甜,”薛nainai也由着孟麦帮手,太客气了,这些孩子会习惯:“牛rou烧青菜,放点红辣椒,好吃又下饭。”
“不用说,就知道阿姨做得菜肯定好吃,”孟麦开起了玩笑:“看看马小南,这胖了得有五斤?”
薛子亦清了清嗓子,笑道:“不许说,我妈好不容易喂胖的。”
卫娟切了三节自家灌的香肠,撒了点青葱在上面就放到了电饭煲里蒸:“女孩子还是要胖点好看。”
小南盯着木楠的脸看了一会:“孟麦你不够努力啊,我看我家木楠过个年怎么好像瘦了一点。”
“哎呦,你还说呢,”提到这个孟麦就心疼了:“她刚到武汉的时候,好好的,吃嘛嘛香,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年吃得太油腻了?她总说心口好像有东西堵着,一点胃口都没,尽吃些水果填肚子。我要带她去医院,她又说没事了。等回了上海,我还是要带她去趟医院。”
卫娟这几天都在想着薛子亦年前说的话,这会听孟麦这么一描述,就嘴快了一点:“是不是有了?”
她这话只是随心一提,但这一屋子的小年轻都被惊着了。孟麦当时就呆了,手里的菜叶子掰了一半就掉地上了;小南吓得慢慢站起了身,双眼眨都不眨,也就薛子亦只是愣了一下就回神了:“要不一会吃完饭,妈你带木楠去香nainai家,让香nainai帮忙给看看?”香nainai家几代就是专看妇婴的,她老人家从县里医院退下来,还被返聘回去,也就这两年才撂开手,回乡下老家住。
木楠在心里默默地算着时间,她跟孟麦一起的时候,都是有做防护措施的,不会这么幸运:“应该不会……”
“什么不会,”孟麦可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他就指望这“孩子”了:“不管有没有,先以防万一,等咱们回上海了,就去把证领了。”
小南咽了咽口水,看向婆婆:“妈,一会就拜托您了。”
“没事,看把你们吓得,”卫娟听孟麦提到领证,就不禁又给薛子亦提个醒:“你们年后也尽快把证领了,婚礼什么的慢慢筹备就是了。”
自从卫娟多了那么一句嘴,孟麦就跟伺候祖宗一样,旁若无人的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木楠,搞得木楠尴尬得不得了:“丢不丢人的?不要再闹了。”
孟麦可不依:“你现在特殊时期,我得在旁看着,不然要是有个什么不对,那我肯定会后悔死。”
卫娟看了一晚上了,这会才笑着对木楠说:“他这样做是应该的,你心安理得地享受就是了,吾们女人一着地就是弱势群体,生儿育女的,哪一样不是要耗尽心力?吾这人最看不惯的就是有的男的,在外头要面子,在旮里摆架子,这算什么?不想好好过日子早说,吾看小孟就是个过日子人。”
“对,阿姨说得太对了,”孟麦揽着木楠:“自家女人都是用来疼的,费老鼻子劲,好不容易把人娶回家,可不是用来糟蹋的。”
“就这个理,”卫娟对这话是十分认同:“不求你们能是‘二十四孝老公’,但二十孝总要做到的。吾旮南南,吾早就对她说过了,薛子亦要是有什么不好,她弄不住的,就打电话给吾,吾去收拾他。吾也跟薛子亦说过,他要是在外头有什么花花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