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情可恐地冲了过来,她吓了一跳:“你…”
下一刻就被浓郁的Omega信息素狠狠呛了一口。
江跖理都没理,径直与她擦肩而过,上楼时还能听见女人在背后喋喋不休地抱怨:“临近生理期了还不知道吃抑制剂,到时候大街上被人强行标记了还不知要跟谁哭冤…”
江跖把谢晚松放在床上,男人眼角处一抹绯色,嘴唇更是红艳动人的很,他在床上稍微扭动一下,江跖的外套便敞开,露出了被情欲蒸的微微泛红的光滑胸膛。
江跖喉结微微一动。
他额上布满一层薄薄的细汗,整个人都如同身处五六十度的高温地带,而这股热流迅速向小腹处汇聚过去,连带着大脑都泛起一股麻意。
江跖迅速从抽屉里找出抑制剂,然后急匆匆地接了一杯凉水,硬是给谢晚松塞了进去。
Omega的口腔火热,在这样的高温下口水也粘腻起来,下意识地舔舐着触碰在自己嘴唇边缘的冰凉手指,带着某种挑逗勾引的意味。
再这样强效的发情/药效之下,抑制剂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
江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搅入了谢晚松的口腔,Omega眼神里失去往日漩涡一般的深不可测,空洞迷离地望着自己的位置,好像现在不论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对方柔软的舌缠绕在手指上,江跖差点儿失控。
他用力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此刻除了飞速逃出这个房间,淋个冷水澡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刚准备起身,就感觉有人勾住了自己的小拇指。
很轻的一勾,并未使多大的气力。
“别走。”谢晚松的声音虚无缥缈到不真实,可怜的Omega无法抵抗灭顶的情/欲,这让他感到陌生,感到恐慌,以往平稳冷淡的声线此刻完全变了味道,甚至带着些许崩溃的哭腔。
“我好难受…”
你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江跖咬了咬牙,腿脚却如同麻木,使不上气力。
明明知道他只是被注射了药物,也明明知道他现在的一切全凭本能,甚至他根本无法分辨现在出现在身边的Alpha究竟是谁。
“江跖……”
他不是第一次幻想着谢晚松这样哭喊着自己的名字。
就在这一刻,江跖分明听见了自己理智断片地声音。
他压住谢晚松的手,几乎是撕咬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Omega的嘴唇,谢晚松的唇略微干燥,他大概不久前又吃了戒烟用的棒棒糖,口腔里充斥着甜腻的草莓香味。
到最后已经说不准是谁入侵了谁的口腔,舌尖灵活地挑逗过上颚,紧紧地与软舌纠缠在一起,不期然地换来对方一阵触电般的颤抖。
身下人细腻,柔软,像是一朵在夜里徐徐绽开的洁白花朵,美丽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Alpha的信息素再不刻意抑制的状态下彻底迸发出来,浓郁而又铺天盖地地袭卷进了整间房屋,明明是清冽的雪松的味道,此刻却有着将人融化的热度。
对身下男人的所有的欲望,他对他的一切复杂情感,连带着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欲望,也都在此刻全部爆发。
江跖的手顺着谢晚松被扯破的衣料伸入,Omega的皮肤光滑细腻,他徘徊在腰身处,没忍住揉捏了几把,耳畔便传来对方难以抑制地低yin。
想得到他,想标记他,想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
滚烫的热度交织在二人相拥躯体间,谢晚松黑发凌乱地垂在面上,他薄唇微启,极快地喘息,微红的ru首在雪白的胸膛上颤微微地立起,看上去有种旖旎的色气。
发情期的Omega为交合做足了准备,许久不曾交合的身体敏感至极,xue口出源源不断的分泌粘ye顺着股间留下,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深色水渍。
江跖只是伸入了一只手指,肠壁就立刻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
谢晚松的身体里火热柔软的一塌糊涂,他只是轻轻抽动了两下,对方便发出了细微地抽噎声,手指再拿出来的时候,自xue口出拉出两条细长的粘ye。
江跖抬起他的腰,轻而易举的将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自己腰间,性器顶开微微开合的xue口,压着他的腰肢一股作气顶了进去。
“啊…啊!”突然的进入逼出了谢晚松一声陡然拔高的呻yin,柔软的xuerou紧咬着Alpha粗大硬挺的性器,再一次次大力抽插下细微地颤栗起来,每一下都大力刮擦着敏感点,激烈的快感顺着脊髓一路直冲大脑,Omega脚趾紧绷,身体弯成不可能的弧度,没有几下便颤抖着射了出来。
ru白色的,沾染在身躯上的腥膻味ye体。
汗水顺着江跖的发梢低落在二人交河的地方,疯起来的男人宛如一只食髓知味的红眼野狼,他不顾谢晚松是否已经出来过一次,再次抬起他的腰,性器一抽一撞,大力地顶在内壁微微凸起的点上,轻轻碾磨,感受着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