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出了一袋ye体。
“差点儿忘了这个好东西。”Alpha动作熟稔地抽出注射器,“你猜猜这是什么?”
看着那一小瓶透明ye体被缓缓抽入进了注射器里,谢晚松双眸一颤,原本想着大不了就挨顿草,当是被狗咬了,此刻这才真正地恐惧起来。
“要干就干,哪儿那么多费动作。”
他的声音带上了细微的颤抖,分明是害怕了,听在耳里却多了几丝撩拨的意味。
下一秒谢晚松的头被人压下,露出脖颈处的腺体。
谢晚松明白了对方的意图,疯狂地挣扎了起来,肩背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血,在小石子上刮破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猛地给了他一巴掌,恼怒道:“让你爽的东西,乱动什么?”
谢晚松被这一下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险些匍匐在地,仅有的那一点儿气力都被这一巴掌给抽没了大概,只能感受到针头扎入腺体的刺痛感,以及冰凉的ye体缓缓推入体内的感觉。
“别,不要!”
他被余下的几个Alpha摁着腰肢压在地上。
几乎是在药剂注射入的几秒过后,一阵阵热流便迅速蹿过四肢,最终在小腹中央汇聚成一股奇特的暖流,顺着血管灼烧在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强制发情剂。
这东西是政府禁用的,可在这种鱼龙混杂之地,能拿出这种东西实在不足为奇。
迅速将大脑冲刷为空白,谢晚松闷哼一声,浑身上下都出奇敏感,仅仅是对方简单的碰触便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椎一路往上,在被触摸的地方蹦开火花。
药效再体内疯狂发酵,有那么一瞬间谢晚松甚至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旁边的人是谁,即便是半身赤/裸地躺在冰冷地地上,他都已经察觉不到了,浑身都沐浴在火海之中,每一个部位都灼烧起来。
大脑是一团浆糊,除了追寻本能之外他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
他感觉有人解开自己的腰带,在耳边嬉笑道:“真想让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sao贱模样。
江跖。
十指在地面抓出血迹,他听见自己从喉头滚出的声音。
江跖,江跖……
“他刚刚说的什么?”Alpha好奇地凑近过去,“是怕的痛哭流涕了吗?”
谢晚松脸贴在地上,胸腔急剧起伏着。
他微微抬头,直视着对方的双眼,几乎用尽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力,嗤笑道:
“你去死吧,杂种。”
“喂,江跖吗?”
江跖将抹布搭在桌面上,用另外的一只干净手拿着电话,屏幕上来电显示是“林风”。
对面口气犹豫:“三少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江跖转头看了一眼被人群堵住的门口,道:“没有,他不在酒吧里。有什么事吗?”
林风大概给他讲了一遍刚刚那一通奇怪的电话,莫名其妙地突然挂断,再回拨就无人接听了。
江跖听着听着脸色就难看了下来,他压根没听林风讲完,直接将电话扣死,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酒吧大门。
他怎么就没想到,之前谢晚松在舞台上出的那一出风头,不知道要有多少心怀叵测的人盯上他,把一个身娇体弱的Omega丢在狼窝这种事情,他真的是想反手给自己两巴掌。
果不其然,之前所在的路灯下早就空无一人。
无力感直冲入大脑,几乎让他站不住脚。
“谢晚松!”
江跖狠狠地哟呵了两嗓子,在旁人神情狐疑的注视下,背部完全被冷汗浸透了。
第38章 我好难受。
江跖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他是怎么找到的谢晚松,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皮肤苍白的炸目,腰带被解开一半,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那些高级定制的服装被粗暴地撕碎,变成了烂的不能再烂的遮羞布。
“姓江的,你给我等着!”
男人跑走前的叫骂声撞击在耳侧,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在自己怀里,手指的骨骼由于刚刚过于用力的出拳而微微酸痛。
Omega浑身滚烫,哪怕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灼灼的热度。
江跖迅速脱掉工作服裹在谢晚松身上,用力把他抱了起来。
他太轻了,抱动他根本不需要多少气力。
谢晚松的胳膊软绵绵地扫过地上空荡荡的注射器和ye体空瓶,发出啪嗒的撞击声响,江跖只是扫过去一眼,神情便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不论怎么说,他在北区生活生活这么久,多少也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
外界给药剂的命名为“一夜春”,可口服亦可注射,在那些黑酒吧里下药实在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经常被老手当成春/药来使用,但显然注射要比服用产生的效果更加汹涌。
无论如何,这都是字面意义的强制发/情。
江跖的脸色变了又变,强制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