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白的模样,都是一个想法:风//.sao,尤其是那笑,非常花痴!
江寒与林越说了一阵,看着天色已晚,便起身准备离去,刚起身便看见萧枫白慢慢悠悠地走进来。
来者英姿飒爽,好看的剑眉下嵌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正目不转睛地望着江寒。他嘴边噙着温和的笑,一举一动,令人赏心悦目,带着一副翩翩公子的气质。
林越看着萧枫白这模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萧枫白你这是被鬼上身了么?”
萧枫白笑容微滞,不打算理会林越,对着江寒拱手道:“淮安王。”
江寒微怔,随即笑笑:“萧门主。”
“真巧,在这也能遇上王爷。”萧枫白很虚伪地说道。
“萧门主来此地是为何事?”江寒努力忽视萧枫白那炙热的目光。
“与蔺盟主一同查件案子恰巧经过此地。”萧枫白温声道。
林越总算是品出味来了,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逡巡,最终停留在萧枫白身上,眸里涌起一丝不悦。
“蔺盟主也在?”江寒微讶,而后反应过来,“也是,毕竟苏大人在这,本王还有些事要同苏大人商讨,便先告辞了。”
“王爷慢走。”萧枫白道。
待萧枫白离开后,林越一把揪住萧枫白衣领,讥诮道:“我道萧门主怎么这么好,会对我丢失的东西这么上心,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过往的情意,当真是算个屁啊。”
萧枫白脸一红,推搡着林越,艰难道:“你先把手松开。”
“行。”林越道,“但是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待林越松手后,萧枫白扶着石桌喘气。
林越看着萧枫白衣裳,嘲笑道:“我就说今天怎么人模狗样的,原来是这样。”
“我说祖宗,咱说话能正常点吗?”萧枫白吐槽道。
林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七年前,我替父亲去南海的一座小岛上探查一下铺子收益,遇上海盗,对方人多,把我们的东西都给抢了去。当时淮安王正奉旨剿灭海盗,我怕空手而归会被父亲骂,便投身军营,与他一同对付海盗。”萧枫白回忆道。
“哎哟,想不到还有这么一遭。”林越调侃道。
萧枫白叹了口气:“自那一别后,便很久没遇上,他喜游山玩水,一年到头也碰不了几次,都是匆匆一瞥。”
“然后就是一场郎有情夫无意的单相思。”不知从哪蹿出来的林落插话道。
萧枫白苦涩地笑了笑。
方鸽子一掌拍在萧枫白肩头上,鼓励道:“不怂,实在不行咱们来霸王硬上弓,你需要哪种药,我这都有。”
“他是王爷,身份尊贵。”萧枫白无奈道。
方鸽子指了指林越:“你顶多只是当个王妃,他还要当皇后呢!你能有他尊贵?”
林越:“……嗯,没有。”
“所以说,看上就出手,磨磨蹭蹭这么多年,浪费大好时光。”方鸽子颇为失望地看着萧枫白。
“不对。”萧枫白突兀地开口。
“怎么了?”方鸽子问。
萧枫白指了指林越,坏笑道:“日后事成,你得喊我声王婶,侄媳妇儿,你说是吧。”
林越:“……”
之后,萧枫白被林越狠狠收拾了一顿,林落拽着方鸽子蹲在一旁的走廊下打赌谁会赢。
原本平静了几天的泸水县再次热闹起来,路过的商队再次被打劫,只不过这次没有抢货,只是抢人,又是男子。
不止泸水县,平州内所有的县城皆是如此,不过有一处例外,就是泸水县东侧紧邻的碧源县,两县仅隔一座山,两县之间也有通商,只是未曾听闻碧源县发生什么土匪抢劫的案件。
碧源县属于东陵郡,是东陵郡最富裕的一个县城,就连东陵郡王府都设在县里,如此富裕的一个县城,怎么土匪不去打劫,偏偏劫平州这些小县城?
平州并不富裕,是以管辖内的县城都穷,那些土匪是脑子不好放着好苹果不挑偏偏挑烂柿子?
此时东陵郡王府内,衣着华丽的男子愤怒地丢下手中的笔,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骂道:“老子让你们去抢东西,谁让你们抢人的?还敢杀人?”
男子连连磕头,哭诉道:“郡王,此事并非我们所为啊!”
东陵郡王江潭,先帝的第五个皇子,身材中等,五官还算端正,勉勉强强可以算的上清秀的行列了。
江潭脾气Yin晴不定,胆子小,没有多大建树,先帝早早封他做了个郡王,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只可惜江潭花天酒地惯了,从不理政务,手上那些钱都快挥霍一空了。手底下的官员个个贪/污成性,眼瞧着快到了历年进贡的日子,手里却连一万两都凑不齐,是以便想了些歪主意,让底下人扮作土匪打劫周遭县城。
将近一个月,还算有所收获,比如古青国的那些东西,一看价值连城,若是把这些呈上去自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