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难不成还想yin诗作画?得了吧,知道这是月亮就不错了。”
林行云很受伤,默默地往里移了移身子。
林越见状,拎着他的衣领往前挪:“坐哥哥身边委屈你了?”
“不委屈!”林行云识趣道。
山间的晚风有些凉,林行云抱着胳膊,问道:“我们来这究竟是干嘛?”
“打劫。”林越简洁地吐出两个字。
“真的吗?”林行云眼前一亮,“是不是抢金子?”
林越皱着眉头看着财迷一样的弟弟:“老头子也没委屈你,怎么总是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
“谁会嫌钱多啊?”林行云道。
林越正想说话,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轻微的声响,忽明忽暗的火光隐隐靠近。
“玄,玄大人。”一个官差举着火把,结结巴巴地对前方人喊道。
玄策回过头:“怎么?”
“大人让我们来这夜落山,究竟是要做什么啊?”官差小心翼翼地问,眸里闪烁着惊惧之色,这山上可是邪气得很呐。
“巡逻。”玄策冷漠道,也不再理会官差,提着灯笼往一旁的小路走去。
林行云好奇地看着玄策,怎么是他,难不成这山上藏着金子?!
林越看着林行云的表情,点点头。
眼看着玄策等人越走越远,林行云连忙抓着林越胳膊,催促道:“哥哥,咱们赶紧跟上去!”
林越二话不说,拎起林行云,足尖运力,朝玄策等人方向飞去。
林行云耷拉着脑袋,哥哥,我会武功的,你可以不用拉我。
眼看着玄策走入一堆乱石中,剩下的官差则守在外面,警惕地看着四周。
林越按下林行云那急于探出的脑袋,仔细观察一番后,便迅速离开,回了锦绣山庄。
杨雄看见林越回来后,不禁问道:“如何?”
“果不其然。”林越勾唇道。
这段时间一直有暗卫盯着李稼的动静,生怕他逃跑。不过却也发现,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玄策总会带着人上夜落山。
且不说夜落山是座坟山,再加上缥缈村死去的那些人,怎么说也会有所忌讳哪里会大晚上的去那里,事出反常必有妖,还真是有所收获。
“他还真是胆大包天。”杨雄感慨道,“以前只道他懦弱无能些,不料竟是这般。”
“表面功夫而已。”林越撇撇嘴,“杨庄主早些歇息吧。”
“林少侠也是。”杨雄笑了笑。
林越本想回自己院子,可当看到某处还亮着灯时,换了个方向。
窗子微微一响,屋内便多出一个人影。
江昀刚解开腰带的手一顿,看着眼前人,道:“你来做什么?”
林越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道:“见陛下屋里还亮着灯,便来询问需不需要臣侍寝?”
江昀把松垮的腰带重新系好,淡淡道:“不需要。”
林越上前一步,手搭在江昀腰带上,笑道:“陛下不必害羞,这都是臣该做的。”说着,原本系好的腰带瞬间散开,玉色腰带就这么摊在他手中。
江昀恼羞成怒,按住松松垮垮的衣服,往后退了一步:“放肆!”
林越看着那敞开的领口里面露出白皙的肌肤,里面的风光也隐约可见,不由得眸色微沉,还想上前一步,就听见江昀喊道:“东海,进来!”
原本靠在门边打着瞌睡的东海立即推门进来,看见自家陛下捂着衣裳站在榻边,而国师大人手中正拿着腰带,这番模样俨然如同恶霸调/戏良家公子一般。
东海嘴角微抽:“陛下。”
而后,林越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双门,好看的眉毛拧成一条线。
东海拉着林越走到一旁,轻声道:“国师真是好魄力,连陛下也敢调戏/。”
林越尴尬地笑了笑:“哪里的事,只是个意外。”
“国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东海笑道。
林越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着东海,欲言又止。
“国师有事请讲。”东海会意道。
“还请公公为我在陛下那里多说些好话。”林越挠了挠头。
东海乐呵呵地应下了。
太守府,李稼接到江昀要来的消息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来转去,没有一刻消停。
“季师爷,你说陛下突然前来,是为何事啊?”李稼不解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师爷季连。
季连倒是不慌不忙的,端起手边的茶慢悠悠地喝起来:“大人无需多心,陛下每年都会南下巡查,大人虽说没有多大建树,可亦无错处,介时好生招待陛下就行。”
季连这个师爷,好趋炎附势,没什么本事,靠着家里的庇护,混上个师爷,跟在李稼身边也混了一些好处。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缥缈村?”李稼猜测道。
季连脸色微变,道:“缥缈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