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转身从榻上拿出一件粉色的小衫,道:“忘了这个。”
“这是什么?”林行云问。
“抹胸。”林越淡定吐出二字。
林行云:“……”
最终,在林越的威逼下,林行云还是乖乖地穿上了。后来林越给他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别了支蝴蝶发钗,加之林行云模样本就秀美,这一看上去,倒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比那李娇不知美上多少。
“你要是个妹妹多好。”林越感慨道。
家里四个糙汉,连个娇滴滴的姑娘都没有,真可惜。
林行云气鼓鼓地瞪着林越。
“行了。”林越道,“先练习一下吧。”
“这个还要练习的吗?”林行云不解。
“这是自然,万一露馅了怎么办?”林越道,“好了,你先喊声夫君听听。”
林行云手一僵,结结巴巴地喊道:“夫……君。”
“不知道还以为我夫人是结巴,来过。”林越嫌弃道。
林行云在心里暗骂,再次喊:“夫君!”
“你这是悍妇,不能温柔点么?”林越挑剔道。
林行云咬咬牙,为了琉璃盏,挺住。
“夫君~”林行云掐着嗓子,矫揉造作。
林越听得手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打住:“正常点!”
最后,在多次的练习下,林越终于满意了。
林行云这才得以有喘口气的功夫,拎起桌上的水壶猛灌。
外头的李娇与丫鬟银杏等的不耐烦,几次想往楼上走却被陈漠拦住了。
“让开!”李娇不耐道。
陈漠面无表情,也不搭理她。
李娇还想说话,却被银杏给劝住了。
“姑娘,这是外头。”银杏在李娇耳边轻声说道。
在得知林越便是救下李娇的人,恰巧前天无意间看见了他,这一点让银杏颇为兴奋,英雄配美人,非常登对!
李娇这才收敛脸上的那丝怒意,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这时,林越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李娇的视野内,刚扬起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因为他身后那个穿着淡紫色齐腰裙的女子让她很是不爽。
只见林越亲昵地搂着林行云的腰,款款而来,对李娇道:“李姑娘,这是在下内子。”
林行云冲李娇微笑道:“李姑娘。”
站在楼梯口的陈漠差一点就要笑出声,好在及时转过身,捂住嘴。
屋顶上的暗卫偷偷趴在窗口看,而后个个惊呆了,我们四王爷,真是美若天仙啊!非常好看!
李娇肆意地打量着林行云,带着一股正房看妾室的语气说道:“妹妹生的真是别致。”
林行云眨了眨眼,茫然地看向林越,不是说秀恩爱就行了么?怎么会有这么一出。
林越暗自琢磨,按理说李娇不应该哭着跑走么?
“妹妹怎么不说话?”李娇见林行云不搭理自己,很是不悦。
“我没有姐姐。”林行云无辜道。
李娇被他这一噎,火意蹭蹭蹭地往上冒,直视林越,道:“她哪点比我好?身材干瘪无趣,长得一般,休了她,娶我?”
李娇这直白的话语让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太守千金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嫁出去,您父亲知道吗?
刚从外面逛回来的方鸽子与萧枫白差点被门槛绊倒,好在一人扶住一边门框。
方鸽子看着红着眼的李娇,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这混账徒弟对你做了什么?”
李娇闻言,只当方鸽子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立马委屈地落泪:“小女只是想好好报答恩公。”
方鸽子这才认出了是李娇,立马改口:“不行,这不行!”他认准的徒弟媳妇儿只能是江昀,又有钱,又有权,而且还痴情,打灯笼都找不到。
“父亲常教我知恩图报,难不成这也错了?”李娇欲泣还泣的模样十分惹人心疼。
林越碰了碰林行云的胳膊。
林行云猝不及防推了李娇一把,正欲张嘴道歉,就听见银杏怒骂:“夫人好生无礼,我们姑娘只是想报恩而已,恩公尚且没有表示,夫人便推我们姑娘,心肠怎生如此歹毒?”
林行云到嘴边的话又给绕回去了,冷眼看着银杏,道:“说得自己像是好人家的姑娘一样,但凡正经人家的女子,哪里会如你们姑娘那般见着好看的男子便移不开眼,自荐枕席。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太守千金,难不成太守府穷得叮当响,请不起教习嬷嬷?都这么大了,一点礼数都没有,知道对方已有家室还赶着上架劝人休妻。李姑娘,您当真是好有能耐呀。”
李娇被问得哑口无言,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甘地看着林越,捂着脸扭头就往外跑。
林越给林行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还是云儿厉害。”
方鸽子也鼓掌。
“你这衣裳。”萧枫白的注意力都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