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留你,你、你未免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容辞听罢,飞快的找出纸笔,递到他跟前:“那就请侯爷写下和离书……或者休书也成,咱们一拍两散,也省的纠缠不清,彼此生厌。”
顾宗霖手中被塞了一支笔,却仿佛有千金重似的,怎么也提不起来,最终还是在容辞紧迫的目光里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一开始还好,后来他便越写越慢,最后停在了落款前,笔尖在宣纸上晕开了墨迹。
容辞眼看就要成了,却卡在最后一步,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顾宗霖又抬起头注视着她,目光也有着茫然无措:“你为什么非要那样做,我们像之前那般相处不好么?”
容辞非常厌恶从顾宗霖嘴里提起圆房那件事,这让她既恶心又难堪,可偏偏他就是要不停的提起,仿佛不逼着她认罪便不安心似的,这让她怒意渐渐高涨。
她闭了闭眼,硬生生的忍了下去,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候再与他争吵,早些脱身才是正事:
“侯爷,咱们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到了如今的地步,你非要我违心承认我没做过的事还有意思么?”
顾宗霖的眼中复杂难辨:“人证物证俱全,你何苦要狡辩,送汤的是你,之后在书房做了什么……”
他抿了抿嘴,最后还是把那个词说了出来:“……下贱之事,你自己知道,难不成还要我提醒……”
“够了!”容辞打断他,一下子把茶盏拂落在地,眼见顾宗霖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倒打一耙,她实在忍不住高声怒道:“我是不屑与你争辩,怎么你觉得我脾气好是不是,反倒越发来劲,你当初情绪激动,一时不辨是非也就罢了,可之后呢?”
容辞冷笑道:“你又不是没脑子——你才高八斗,学贯古今,还未及冠就高中榜眼,自然是聪明得紧,你什么都知道,却偏要装作不知道把所有错都推到我头上……”
顾宗霖也冷下神态:“我该知道什么?明明证据确凿……”
“到底是谁做的我们都心知肚明!”容辞真的要被他死不认账给气笑了:“我虽不出院门,但也不是没长耳朵,你们弄出来的那些争风吃醋的烂事我就是不想知道,也有人偏往我耳朵里灌。好,你说你不知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冷落知琴,连大哥儿也突然不待见了?你要不是查出来什么……”
“什么大哥儿?”顾宗霖却越听越糊涂:“什么冷落?这又跟知琴有什么关系……”
容辞的话卡在喉咙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好半天才恢复
作者有话要说:过来。
“哈哈……”容辞面色古怪的倒退了一步,随即略带嘲讽的笑出了声:“原来才记到这里,我说呢,你怎么还有脸跑到我这里大放厥词,明明后来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了……”
*这章很复杂,有点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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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晋江独发
顾宗霖皱眉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辞觉得如今的局面也很有趣,真是像是上天安排的一样巧合,刚才激动之下思虑难免不周全,现在仔细一想,顾宗霖的表现确实是没有全部想起来的样子,要不是他在记忆中刚经历了圆房那件事,也不至于那样愤怒冲动,被她三言两语就能激的写和离书。
要知道上一世的时候,顾宗霖一旦从愤怒中冷静下来,就像一条死鱼一样,怎么劝怎么求他都死不松口,更别说貌似知道真相之后,他便再也没脸来见她了,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
这样也好,没记全就没记全,也免得他再心存纠结,满脑子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古怪招数,万一不想轻易放手那才难办。
顾宗霖拽住容辞的胳膊,紧绷着声音追问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容辞回过神来,将那纸和离书重新塞到他的眼前,也不想辩白什么冤枉不冤枉的问题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认了便是。”
顾宗霖直觉刚才容辞的话里别有意味,其中的含义还非常重要,但此时和离书就送到了眼前,让他完全没心思再去思考其他事了。
还有最后几笔,他们就彻底归于陌路,这些年的夫妻情分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顾宗霖的的手出现了几不可查的颤抖,笔尖停在纸张上方,久久没有移动。
容辞紧紧盯着他手中的笔,见他迟迟不动,都恨不得自己夺过来替他写,实在等不下去了就故意刺激他:“您再这么磨蹭下去,莫不是真的口是心非?”
顾宗霖这次却没反驳,而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其中神情难辨,不知是什么意思。
容辞不想在这时候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