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试图紧闭的腿间,此时迟夏浑圆的臀部还被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勾勒出一个隐秘的三角地带,中间的阴茎微微隆起,顶着内裤凸出一小块。
然后几乎是缓慢的,刻意的,徐邱落用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带着它一点一点的往下退,从臀部到腿根,又从腿根到膝盖,经过小腿的时候指尖划过引起敏感的皮肤一阵战栗,直到被完整的剥下来,迟夏的脚背几乎是越绷弧度越深。
“呜……不要……”,他哭着摇头扑腾了两下,白嫩嫩的肚皮随着抽泣的动作起伏抽搐,让人不禁想试试,当大鸡巴用力的干到最里面,能不能把这块平日里只有丈夫能碰到的地方给顶的高高鼓起。
徐邱落拿着人妻脱下来的内裤放到鼻尖下,在那沁着湿意的布料上深深嗅了几下,盈满了狂热的视线审视着他横陈的肢体,最终停留在他漂亮的私密的大腿中央。
大掌强势掰开那修长均称的双腿,泛红双眼贪婪地欣赏着骚人妻多年来被操的熟烂艳红的唇肉,阴阜上细小的绒毛,还有瑟瑟发抖的浅色阴茎,徐邱落探手到他狭窄的雌穴口挠划着,中指顺着他两瓣蜜唇间的细缝摸索,放肆地捂压着整个隆起的饱满嫩鲍逼狠狠的揉搓,揉的迟夏身子抖动的一阵激烈过一阵,嘴里不停的哭着嚷,“不要!不要!”,脚跟抵着床单疯狂的蹬踹。
“啧,骚货,还说什么不要,听你这里的水流的多欢,叫的多响”
徐邱落带着笑意的声音下流的描述着,站在两人后方的盛林闻言浑身一震,他双手紧握成拳头,眼睛盯着迟夏那情不自禁绞缠在一块使劲磨蹭的小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每次在床上把迟夏弄舒服了,迟夏都是这个反应,更别提那怎么操都操不干的小嫩逼了,轻轻一掐就能流好多水出来,就像现在,噗嗤噗嗤,咕叽咕叽,一定是喷的整个手掌都兜不住。
盛林发着呆,却被一声陡然拔高的尖叫唤回了心神,他猛的抬头一看,就见徐邱落掰着炽夏的两腿分到了最大,而那紧绷着的健臀正抵着妻子的腿窝缓缓往斜下方压,空气里传来肉刃破开骚洞的黏腻声响,几乎是男人每耸着插的更深,妻子叫声里的哭腔就越发的浓重,连被握着的小脚也一抖一扬。
他听见迟夏含糊不清的抽噎,“呜……太,太大了……”
徐邱落笑喘着狠狠一撞,把他的腿压的更低,“有没有操到你最深的地方?”
“有!有啊!别!求你!”
“可是我还没全部进去,怎么办?”
可眼下迟夏压根回答不出男人的话了,他被插的大脑一片空白,脖颈都被顶操的深深后仰,嫣红唇瓣淫荡大张,就好像他腿间那个被撑得最大的猩红肉洞一样——比自己老公还大上一圈的鸡巴堵在里面,硕大雄物膨胀到极致,上面的狰狞青筋似血管般激烈暴突着,可怖的碾磨每一寸软肉,撑得整个阴道都是那粗硕巨屌的形状,只要稍微动上一下,就让迟夏感觉整个下体都要被他拽出体外似的。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耸动,巨大的猛兽在温热紧狭窄的紧致穴道里激烈的操伐,霸道又凶猛地前后摩擦敏感的穴壁,那些软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完全违背主人意识的死死缠上滚烫茎身,吸的徐邱落粗喘不已,舒服的挺身,大开大合的摇摆结实强壮的公狗腰。
砰砰砰砰砰的噼里啪啦肉体拍击声响和浓重的喘息交错,过了好一会迟夏才回过神,眼前的视野里满是一片上下快速晃动的蜜色胸肌,操着他的男人身体非常强壮,就跟老公一样,将他紧紧的困在身下狠命操干,完全没有缓和的迹象,甚至因为他是别人的老婆动作中隐隐带着亢奋的粗暴。
“呜啊……啊啊哈……嗯啊……不要……轻点……轻点……啊啊啊……老公……老公救我……”
迟夏崩溃地猛摇着脑袋,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他仿似能感受到体内的物体的脉动,随着徐邱落的每一次抽插,雌穴被撑到极致的丝丝疼痛渐渐转化为奇异的饱胀感,深处更是蠕缩着挤出了透明黏腻的淫汁,嘬的插在小嫩逼里的巨屌活活胀大了一圈,有隐隐把平坦小腹都撑得胀鼓鼓的迹象。
怎么,怎么会……他为什么会在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奸淫下做出这么淫荡的反应?迟夏羞耻的咬唇直哭,一边喊着盛林,一边试图蜷缩起身子好叫男人插得不要那么深,却在下一秒被残忍的打开身体,体内的那根东西无比沉重的凶狠撞了进来,操的炽迟夏猝不及防的放声尖叫,两条大腿受不了的哆嗦着缠上了男人的腰。
“尝到滋味了吗?”,徐邱落咬着他洁白的耳垂低语着,“会主动把腿缠上来,是告诉我其实你也想被狠狠的干小逼对不对?里面是不是很痒?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湿漉漉的大腿根甫一贴紧,连番插入的操弄更猛了,肥厚柔嫩的阴唇沾了淫水变得无比湿滑,随着肉根的飞速抽插不停的被蹂躏着,很快就变得充血肿胀,被大鸡巴从中间捣开,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往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啊!哈!啊!轻点!轻点!”,迟夏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