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尖喘哭叫,雪白身躯浑身战栗着阵阵发抖,四肢抽动着,小腿紧绷,连脚趾都死死的蜷缩了起来,他此时正以最放荡的姿势敞开大腿,任由老公同事的鸡巴一次次冲进自己的体内,不停顶撞着可以通往更隐秘的宫腔入口。
比常人更加粗大的巨屌将双性人妻腿心里娇嫩的肉逼蹂躏得惨不忍睹,硕大火热的大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上戳刺着,顶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的碾压着颤抖的媚肉,狠狠的捅着花心。
“呼……骚货,越用力夹得就越紧,轻点能操的你这么爽吗?嗯?”
徐邱落看着明显脸上已经泛出潮红的人妻,想起过去的好多个夜晚,他就是靠回味着那天露营时迟夏的声音来自渎的,如今人就切切实实的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的大鸡巴插到似哭非哭的可怜神色,两条修长小腿的的滑腻肌肤紧贴着后腰处,腿间湿透的浪穴更是吃人一样包裹着膨胀的性器,狠绞猛吸,让他根本控制不住想要把人往死里干的冲动。
没了那层斯文表象的男人在床上瞬间化身最凶猛的野兽,徐邱落猩红着眼,发狂了似的抓着他的屁股横冲直撞,大腿和臀部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拼命蓄力,让那腰杆的摆动看起来就像个人形打桩机,撞得床上的人疯狂颠簸摇晃,歇斯底里的尖叫。
“操死了!操死了啊!啊啊啊!不!不!太快了!太快了!”
过于激烈粗暴的捣操数次把迟夏夹在男人腰部的双腿冲散开来,迟夏为了稳住身形,数次挺着小腹试图重新缠回去,却都失败了,于是他只能哭着将腿缩在男人飞速耸动的壮腰两侧,而那被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此时正攀爬着男人宽厚的后背,十指屈着在那坚硬的肌肉上胡乱抓挠,骨节都泛着青白色。
腿窝里数次反复抽出又挺进的肉刃捣的阴唇大大分开,犹如糜烂的肉花大大外翻,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穴肉被捣的充血淤红,散发出滚烫的温度,迟夏红着脸直哆嗦,不住的嘶声喊着热。
“被我干热了?”,徐邱落继续说着粗俗的言语煽动他的情欲,手掌紧捧着他的屁股抬起来,就这样稍作俯冲的姿势操弄他的肉穴,略抽出些微呼又用力地捅回去,肿胀的龟头逼压着肉道尽处的绵软部位,然后死命的一压!
“啊!”
迟夏上半身猛然弓起的同时看到了小腹上鼓起了一个骇人的鼓包,那是男人彻底干开宫口操进宫腔里的证明,那一瞬,骚人妻发出了极其淫贱的喘息,眸子里充满挣扎的抗拒逐渐被堕落的情欲所取代,他狠狠抽搐了几下,然后轰然倒回床上,四肢颤动着,仿佛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胡乱扭动着身体,从艳红的唇里发出沉闷又甜腻的尝尝哭叫。
随即下一秒,就见他更紧的抱住了身上压着的男人,膝盖夹着男人的腰猛的并拢,随着几个语不成调的模糊音节,挺立的阴茎抖了抖,噗噗噗的射出白色的精水喷洒到男人的小腹上,阴道更是在无比剧烈的高潮中狠抽很绞,汹涌的淫水几乎从那被撑得满满登登的穴口呲射了出来!
“呜呜啊……”,高潮后的骚人妻完全忘记了这是场一开始不情不愿的交媾,他哭着边一下一下的挺腰,边胡乱抚摸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又受不了的去攥紧床单并且死死的拉扯,大腿根的肌肉痉挛战栗,不时的开开合合,加上那从嘴角流出来的透明涎水,让他看上去宛如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就连路边的乞丐都能掰开他的大腿玩弄他,操干他!
盛林眼睁睁的看着,红着双眼胸膛阵阵起伏,却只能站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
感受到盛林视线的徐邱落却更加兴奋难耐,他将迟夏的两腿完全折到头顶,自己则一条腿跪着,一条腿支起,扣着迟夏的腿窝直上直下的打桩,让盛林更清晰的看到自己是如何将那根粗硕巨屌完整的操进他妻子的骚逼里,又是如何把它捣的淫液乱溅的。
“舒服吗?嗯?我操的你舒服吗?被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干都能高潮,真是条淫荡的小母狗!”
硕大的囊袋随着健臀一次次狠狠砸下拼命拍打着翘起的屁股,砸的娇嫩阴阜一片通红,粗黑巨屌始终以高速贯穿在烫湿阴道里,打桩机似的横冲直撞,借着姿势和重力结结实实的捅进宫腔,操翻内里的媚肉,让迟夏生出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给搅烂的错觉!
"啊啊啊……不要操了……不要了!!啊!",他疯狂的哭着,他疯狂的操着,青筋怒张的的黑紫大鸡巴却没有半点要离开小淫洞的意思,抽插着、贯穿着、捣弄着。
床上的两个人无比紧密且疯狂的纠缠在一块,大幅度的动作带动整个大床都跟着剧烈摇晃,迟夏简直是崩溃了的在哭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对不起!可是鸡巴,鸡巴高大!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薄嫩的肉璧缩颤痉挛,性器每每分离的瞬间,红肿的阴唇和那野性的肉柱根部都染了一层淫味的白沫,连男人棒下的肉袋都滴着他的骚水,亲吻着迟夏扬起的脖颈,那一双青筋都凸出来的双手抓的后背都流血了,徐邱落却也不曾给他半点松缓,快要射精时,那一阵的狂插猛操可怕到让人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