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
“啊啊啊啊啊!”
“嗯!射了!全都射给你这小母狗的子宫吃!”
雄壮的身躯在那一刻亢奋的浑身肌肉紧绷,徐邱落舒爽的低吼着,抓着迟夏的双手按过头顶,两条腿全部伸直,臀部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乒乒乓乓的凶残起伏了数百下,然后腰胯猛的全部沉下,和大敞的腿窝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用直直插入宫腔的龟头在滚烫糜烂的腔肉里狠狠碾磨了两圈后,边闷哼着,边小幅度密集抖动着往里大量灌精。
被陌生男人内射的快感和背叛老公的愧疚拼命拉扯着迟夏的神经,起初他还能扭动着挣扎两下,可随着射进来的精液越来越多,强有力的水柱源源不断的拍打在子宫壁上,迟夏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他流着口水失神哭喘,仰着头身子紧绷着连带浑身雪白的皮肤都泛上爽到极致的绯红。
两个人以当前的姿势保持静止不动,足足十分钟过去,徐邱落才餍足的起身,他慢条斯理的抬腰,站在他们身后的盛林就眼睁睁的看着那赤条条的庞然大物从自己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糜烂艳红的穴肉依附在棒身上,被狰狞爆起的青筋扯出体外,随着“啵!”的一声脆响,穴口蠕动着却没有把精液排出体外,而是全部被锁到了很深的地方。
徐邱落伸出两指探进穴里抽搅了一番,就见迟夏哀哭着蹬踹了两下小腿,隆起小腹阵阵起伏痉挛,硬生生被男人的手指再次插到潮吹,淫液连带着精水争先恐后的呈喷射状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小腹上,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有的顺着股缝往下流淌,晕湿了臀下面的床单。
碰吻了下迟夏微张的小嘴,徐邱落唇瓣轻启在迟夏耳边道,“谢谢小母狗的招待,我很满意”
既然说好了要一个一个来,在徐邱落之后,便该轮到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
凌云峰来家里的那天,盛林没在自找罪受的杵在一旁观看,而是躲进了客房里。
可凌云峰怎么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机会,男人操穴的动作无比狠厉,用甚至比徐邱落还要壮硕的腰臀猛凿迟夏的下体,力图发出砰砰砰额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甚至在迟夏淫荡的哀喘中,抱着他的身子下了床,边走边操的来到客房门前,将人抵在门边的墙上就是一连串大开大合的贯穿。
“骚货,给我叫!”
起初迟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隐忍的咬住下唇,结果男人按着他粗暴的咬住他的耳朵,抽出插在体内的膨胀肉柱,蹭动在湿漉漉的红艳花唇上狠揉了两下,扯开两条颤动的大腿,片刻后更凶更狠的撞了回去,操的迟夏腿根都因为这一下深顶而变成了笔直的一字型,那脸庞更是死死后仰,胡乱的扭动着屁股。
“呜呜呜……大鸡巴……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深!好深!”
“还有呢?嗯?”
砰!
迟夏发出无比尖锐的叫喊,额前的汗水将碎发打湿,他胡乱摇着头,两条手臂无助的死死的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啊哈!舒服!你操的我更舒服!啊啊啊!”
得到满意答复的凌云峰咧嘴一笑,将身前骚人妻的每一个哭泣的表情都尽收眼底,“难怪邱落说你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果然不假,看老子今天怎么干烂你的逼!”
腹肌八块身高一米九的凌云峰拥有着很多男人都羡慕的本钱,可他胯下那根驴玩意不是每个骚受和女人都消受的起的,如果身材娇小一些的,被他直接插裂了都有可能,但偏偏他更喜欢粗暴狂野的性爱,在床上双飞,4p,5p全都玩过,结果往往是没一个人能在三天之内下的来床。
偏偏迟夏就可以。
明明细窄的阴道被大鸡巴撑的到了极限,肉唇都撕扯着快咧到了腿根,可还是紧的要命,里面的骚肉不仅没有因为被强行撑开了每一寸褶皱而变得失去弹性,依然饱满多汁,绵软嫩滑的仿佛专门打造出来挨操肉套子。
头一次感受到尽根没入快感的凌云峰爽的要命,也不管迟夏是否能承受得住,只加快速度奋力的在骚人妻的肉穴里奋力冲刺,凶狠地碾磨每一寸内壁,迟夏迷乱地哭叫着,他的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摇晃,食髓知味的淫穴包裹着强悍的肉棒,原本紧绷的肉花瞬间被催熟,仅余的疼痛也被淡化了,“呜呜……啊……轻点!轻点啊!”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见着迟夏因为羞耻的快感而发抖,凌云峰更为亢奋的粗喘,越发凶猛地挺腰狂狼驰骋,撞得他的腿根发痛,肉棒在进出中会磨擦到他隐在里侧的小皱襞,直捣深处的龟头也是恨不得直接捅破他的水眼。
客厅里响彻了巨大的淫靡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响,和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凌夏被捣操的脚丫子乱飞,小腿拼命乱晃,激烈的快感夹杂着战栗袭击上他每一条神经,让他翻着白眼扑簌簌地流泪,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的抽搐,肉穴绞颤着把大鸡巴吃的死紧,还在裹着往肚子里吸。
凌云峰顿时呼吸都乱了几分,他不由分说的用强壮的身躯抵着狠压上去,以能把迟夏镶嵌在墙里的力道低吼着捅操,手指还碾着突出的肥阴蒂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