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一面。
他吐出口浊气,微微加快动作,继续道:我想看到你更多不同的样子,比如现在。
语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中的愤怒几乎能将他吞噬殆尽。
凌凇垂下头吻她的眼角,生气的模样,还有
他向她的敏感点狠狠一戳,语冰反射性地眯起眼,浑身颤抖。
陷入情欲的模样。
呃语冰被他撞得仿佛疾风中一枝杨柳,摇摇晃晃地落下汗珠,别让我找到杀掉你的机会啊!
凌凇握紧她一只脚腕,将细腿推到她胸前,身子也随之压上去,他吻她额角细碎的汗水,嗓音沙哑,我这条命,愿意给你。
杀你一次,不足以泄愤!
他又是笑着吮上她的唇瓣,清冽的松竹气息涌入语冰的鼻腔,此刻她却只觉得讽刺。于是她抗拒地偏开头躲避他的唇,又被凌凇不紧不慢地扣紧下颌拉回来。
凌凇既然已是将死之人,这一次要做个够。
说着,凌凇扯起语冰的胳膊将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语冰连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他紧紧贴在语冰后背上,手臂横过她的小腹,将她扣在自己胸膛间,肿胀的性器短暂退开,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回到深处。
随后又揉上她摇晃的乳团,凌凇气息微促,控制不住地重重在她体内冲撞,这样看不到我,会不会好一些?
语冰闭上眼,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侵犯,你疯了
是他释放的清理术,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便因此相同。凌凇咬着她光滑的肩头,嗅着她身上自己的气息,有种她整个人都属于他的错觉。
或许,是吧
凌凇的眸底依稀有什么破裂开来,裂缝越来越深,一条万丈深渊陡然出现,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
可我想要更多。
语冰听了心中一惊,她看不到身后这个疯子的表情,不清楚他又想做什么。直到他又加大力度,坚硬的性器竟然继续挤进她穴间。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全部进来?
被向更深处撑开的痛处夹杂着更为猛烈的快感,语冰手臂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软被里。
凌凇顺势抬高她的粉臀,更加深入,仿佛要戳到尽头。
那里是细窄的宫口,如果精液一次次射满花壶,总有天能够孕育出新的生命。
凌凇揉捏着她丰满的乳肉,灼热呼吸喷在她颊畔,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一样软。
语冰气得眼尾通红,呻吟声就在嘴边,被她咬着牙吞下去,我才不会呃对你心软
明明是你放纵我到今天这步。如果第一次,你就杀了我
我的确后悔,没刺下那一剑。
呵。凌凇纤长的黑睫擦过她脸颊,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咬上被他蹂躏到不再浅淡的唇,你不会的。
她拒绝回应,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
语冰此刻的表情,与初遇时二人对战,她皱眉忍下被自己划破肌肤的疼痛,撕开衣衫下摆利落包扎时倔强的模样相同。
那时她还不是什么大师姐,只是个初出茅庐,有几分天赋的优秀弟子。凌凇却已是门派首席,加上他天资不凡,自然比她要强上许多。他虽隐藏实力,但看着语冰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太过放水。只能在她手臂留下那样一道伤口,不长却很深的剑痕他记了很多年。
她既然成为出云谷的大师姐,凌凇知道她必定有所成长。可再遇时,凌凇却没想到,不过短短百年,她便能进步如此飞快。
一招一式,都让他惊艳。
他晃过神来,再度观察她曾经的伤口处还好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肉壁蠕动着咬紧他,凌凇的手掌从她胸前滑到二人相连处,抹了一把混乱的液体,并未发现血色。
那药膏是他从师傅那里要来,效果很好,现在伤口应该已经痊愈。
虽然当时松青很是奇怪地看他许多眼,却也给他拿了很多盒。
徒弟,别玩儿太大啊。
凌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些过分。
或许是。
看她无力地随他撞击动作摇摆,黑发染着薄汗,蜿蜒在布满吻痕的雪背上。
凌凇纠正自己道:一定是。
他并没想做到这个地步,但他偏偏做了。凌凇隐约察觉到不对,却已然来不及。
身体里仿佛有另一个人在影响他的判断,让他渐渐变得不像自己。
理智的弦终于全部崩塌。
*
没有灵力加持的语冰体力消耗巨大,即便身体比常人强健,如今也有些支撑不住。
凌凇却没有半点儿疲惫,抽动的力度频率未发生一点变化。一下下,都嵌进尽头,顶在令她酥软之处。
有没有觉得,比一开始舒服些?
虽然不想承认,但语冰的确没有刚刚那么疼痛,更有些难以言说的舒适,身体拼命渴望着他戳到那处,带给自己战栗般的快感。
没得到她的回应,但凌凇却已经获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