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脆弱的纤细雪颈与凸起的精致锁骨,令凌凇想起一个词引颈受戮。
语冰不再是旁人眼中难以接近的冷雾凝霜,亦或是法术超绝的出云谷大师姐,而是他的女人。她正裸露着同婴孩般娇嫩的光滑肌肤,其上满是刚刚那场性事留下的暧昧红痕,被他用手指欺负到几度哽咽。
多么令人兴奋。
凌凇凝视着她愈发迷离的双眼,平复些许的欲火再度重重燃烧,他缓缓将手指推进她身体深处,里面湿滑温暖,还充盈着刚刚他射进去的浊液。
凌凇知道如果她恢复灵力一定会用尽办法逃脱,思考着还能用什么来留下她。有些遗憾的是,修仙者的体质特殊,随着修炼的深入,受孕几率也将大大降低。
不如关起来?关多久?直到他们拥有一个孩子?
凌凇开始认真地考虑将这想法付诸行动的可能性,抽出手指后向她靠近,剑眉下一双灰眸此刻幽深如同一团迷雾,你喜欢孩童么?
他终于停下指尖令人疯狂的动作,语冰重重喘出口气,盈着水光的漆黑眸子中满是愤懑,喜不喜欢也同你无关。
这样一句不留情面的话语却让凌凇微翘起唇角,他抬手盖住她的眼睛,感受到她长长的睫毛擦在手心,微痒的触感,仿佛直接搔在心头上,你越这么看我,我
说着,凌凇垂首咬了口她的乳尖,粉红的乳尖已被他吮得红肿,涨大了好几圈,看着有些可怜。
凌凇心疼地重新轻吻她的乳儿,自说自话,再来一次?嗯,再来一次。
做梦。语冰直接飞他记眼刀,甚至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腹。她虽暂时失去灵力,但在凡界闯荡的那几年也不是白练,趁现在身体的麻痹感弱了些,她必须要面前这个疯子离自己远点儿,给我滚。
凌凇轻笑着摇摇头,握住语冰的膝盖按向一旁,她瞬间就变成腿根大张的模样,这不叫反抗,是诱惑。
凌凇,别逼我鱼死网破。我不想再看到你,从我身上下去!
凌凇撑起身子退开了些,你平时会同你师妹们生气么?
不着边际的一句问话,语冰向床头缩了缩,扯起被单盖在身上,皱着眉头回他,不过是吓唬她们,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凌凇见她把自己裹得严实,仿佛拿他当洪水猛兽,失落感蒸腾而起,他垂下眼,你生气的模样,也很好看。
?
语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样一句话,眸中不光是惊讶还有些怀疑,凌凇,你被谁附身了?
他失笑,摇摇头,有些话只是情不自禁。
那麻烦你滚出我的房间,对谁情难自禁都没有关系!
恕难从命。
语冰气得直接拿起一旁的木枕丢过去,扯到腿间撕裂的伤口,痛得她一颤,嘶出去!
凌凇笔直地坐在床边,恰到好处的肌肉覆盖着他修长的骨骼,紧实的皮肤上有原本的旧伤、风刃留下的细碎伤口,还有几道语冰指甲留下的红痕。
木枕停在他面前三寸处,啪得一声落在床角。
他掏出药盒,很痛?我为你看看。
出去!语冰抗拒性地又退了退,但初尝云雨的身子实在不适,她连连皱眉。
这是特制的药膏。
所以你很早就计划好了?
的确是。凌凇坐到她一旁,拉住她欲退到角落的身子,掀开被单,只是一直没有付诸实践。
我自己来。语冰欲挣开他的手臂,发现他的力量几乎无法撼动,便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听到没有?
她此刻真是又悔又恨,只差没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凌凇却默不作声,挖了块儿药膏送到她穴口,旋着指尖向深处探入,将药涂抹在甬道内,你是说,你要自己这样做?
语冰抿着唇偏开头,压抑住喉间的喘息,断断续续道:对你把药放下然后呃滚
她听到他一声轻笑,沉稳的声线,如同古琴奏响。
凌凇凑到她耳边,温热鼻息扑她在耳廓,带来微麻痒意,虽然我很想看你但第一次,还是我来。
他单手控制住语冰的挣扎,另只手挖出一大块儿药膏涂抹在重新挺立的火热上。
语冰看着他的动作,黑眸惊讶地睁大,你
我轻些。凌凇并未解释,而是直接将性器戳在她穴口,不过略微用力,肉茎头部凹陷进去一点点,很快便被饥渴的穴儿吞吃完全。
他紧握她的手腕,捏得指节都发白,喘息也粗重起来。
语冰扭动着身子抗拒,口中的谩骂和指责仍不停歇,你这个伪君子啊别再好深
药膏有些冰凉,被她体内的温度融化吸收,粗壮的性器缓慢地打着旋儿抽插,试图将药膏抹在甬道的每一处。
在你面前,凌凇不想做君子。凌凇拉高她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腰间,每一下都是舒缓的厮磨,哪个角度都不放过,仿佛真正是为了涂药,从很久前开始,我的脑中便都是你。
初遇时的你,那般自信桀骜。后来再遇,又发现你作为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