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清地向前爬去,试图脱离这份强烈的快感,却是被秦邵扶着腰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大开大合地肏起来。初尝禁果的处男怎么会识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一身蛮力都发泄在了交欢上,可怜曲倾安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他这般折腾,竟是生生地被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身体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曲倾安嘤咛一声,正要起身,突然感觉脚腕多了些东西,他低头一看,面色发白,只见一条粗长的锁链困住他的脚腕,另一头深嵌在柱子里。随着他的动作,锁链窸窸窣窣地发出声音。曲倾安试图用灵力斩断,铁链却纹丝不动。
门外走来一个人,是秦邵。
“邵儿,这是做什么?”曲倾安眉头紧皱。
秦邵手里端着一碗粥,眼神带着哀伤,来到他面前:“师尊,别离开我好不好?”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曲倾安咬着牙,“快放了我。”
秦邵强撑着笑容:“师尊,求你了……就这样,待在我身边吧,我……我会听话的。”他的手攥紧,微微发颤:“我比那些人更能满足你,师尊,让我做什么都行,别离开我……”
“啪!”
曲倾安扇了他一巴掌,顺带着让秦邵手里的粥弄翻在地,哐地一声,碎成了好几片,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晕眩感冲上大脑,曲倾安眼前发黑地靠在床头,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怒目看向秦邵:“你对我用了软筋散?”
秦邵捂着脸,瞳孔猛缩,这是这么多年来师尊第一次打他,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
“师尊,为何偏偏只有我不可。”秦邵苦笑着低头,再抬头时,眼睛猩红,“师尊若是走,我便杀了和师尊在一起的所有人,包括从前,现在,以后!师尊爱多少人,我便杀尽多少人!包括…包括那个和尚!”他拽住曲倾安的手:“师尊,我知道,你爱他,和别人不一样。”
曲倾安目光一沉:“我只是贪他身上的阳气,区区一个和尚,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师尊,你骗人。”秦邵落寞地看着他。
“别逼我恨你,邵儿。”
“我早就不在意了。”秦邵起身,“既然师尊不承认,那我便帮师尊承认!”
话说完,他的身影便消失了,魔修的功法被他掌握得如此尽数,来无影去无踪,形同鬼魅一般,这样强大的天赋,实在是让人惊愕。
曲倾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与司不恣相识千年,司不恣都未曾为他动心,每日每夜听着司不恣念经诵佛,曲倾安从不怀疑自己想要他阳气的目的,可当某一刻,他对上司不恣的目光,总有一种热切的祈盼与冲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绕于心头。曲倾安终日沉思这样的情绪是什么,如今秦邵一说,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随后,曲倾安又感到恐惧。
他若真爱和尚,那么和尚是不会爱他的。
曲倾安永生难忘那双无喜无悲、如黄金流沙般的眼睛,毫无欲望,好像能洞穿一切事物,这便是佛修的极境,让他意难平。
司不恣,你当真没有心?
在魔域的生活很无聊,每日会有几个魔人为他送来膳食,还有热水供他沐浴,只是不论做什么,都要戴着镣铐。镣铐算不上很沉,似乎被特殊处理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让曲倾安忘记他的存在。他与大门只有几步之遥,却如有天与地一般的距离。
日子一天天过去,曲倾安的心也一天天沉了下来,终有一日,大门又被推开了。
“师尊,过来看看。”秦邵拿着一面镜子,递给他。
曲倾安犹豫了一下,接过镜子。
只见里面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一个房间,在里面,他看见了司不恣。
司不恣在榻上盘腿而坐,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似乎在诵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在仔细看,曲倾安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司不恣的额头蒙上一层薄汗,嘴唇发白,外露的皮肤呈现了一种异样的红。
“情毒……”曲倾安面色铁青,“你对他做了什么?”
“师尊,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中毒而亡,你说,我是派个女魔人去为他解毒,还是看着他去死?”秦邵笑的有些瘆人。
曲倾安气的发抖:“孽徒!”
“师尊,别怪我。”秦邵咬唇,“我只是,太爱你了。”
曲倾安沉默着看着他良久,突然冷笑:“爱我?那若我自爆丹田呢?”
秦邵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师尊,你说什么?”
曲倾安将手放在小腹处:“放我去,或者,让我死。”他的神色凌厉,毫无开玩笑的成分。
曲倾安靠着自己的命一转攻势,秦邵的脸色煞白,他不敢赌,也赌不起,若是曲倾安真的愿意为了和尚而死,那么他……将失去唯一活着的意义。
气氛如凝固一般,曲倾安的手不停地发着抖,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愿意为了司不恣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