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曲倾安一整顿饭都在撩拨司不恣,他早有听闻大自在殿的佛子是个俊美的和尚,如今一看果真是名不虚传,见曲倾安这么献殷勤,他便一直黑着脸。
曲倾安撇了撇嘴:“随便吧,木头和尚。”
果然,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恐有灾祸上身。”司不恣说。
司不恣皱着眉头:“魔皇?”
秦邵看向司不恣,那人从没有正眼看过他,似乎对他不是很感兴趣,但秦邵莫名觉得不舒服,一气之下,他告退了曲倾安,一个人回了合欢宗。
曲倾安感觉到自己的徒弟变了,总觉得他有些阴沉,几次主动关怀也问不出原因,他多次回想起司不恣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曲倾安将手环上他的脖颈:“你不跟我睡一间房,我就走了。”
“饭还没吃,回去干什么?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跟和尚再说几句。”曲倾安对他眨眨眼。
秦邵绷着个脸:“师尊,回去吧。”
秦邵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转而看向司不恣,和他身上刚刚沾上的曲倾安的精液。
隐约的水响从后穴传来,曲倾安喘息着,如蛇一般扭动着腰肢,口中吐出暧昧的轻吟来。
“灾祸……?”曲倾安摸了摸下巴,“能有什么灾祸,不过,既然你让我留下,我岂有不留下的道理?那么和尚,你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就讨厌你们和尚这种圣人样。”曲倾安从他身上起身。
“何人擅闯大自在殿?”司不恣厉声问。
“邵儿,怎么了?”曲倾安感觉身边的寒气越来越重。
圣洁清冷的佛子被他的精液所玷污,曲倾安莫名觉得兴奋起来,司不恣叹了一口气:“施主请回房吧,贫僧要换件衣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毫无情欲。
“什么魔皇?和尚,我徒弟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你之前说的歪路,莫非就是……?”曲倾安有点语无伦次,毕竟自己的徒弟好好的突然就堕魔了,换谁都接受不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秦邵是为何而入魔,这个世界的堕魔者,都是因为被心魔侵蚀内心。
曲倾安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解自己的衣襟:“和尚,跟我做。”曲倾安舔了舔嘴唇,一副要将他吃定的模样。
“为何?”曲倾安诧异,这和尚是开窍了?
是夜,寒风吹进司不恣的房内,突然,他听到了推门声,一个人蹑手蹑脚爬上他的床,搂着他的腰。
最后,他的腰微微拱起,前面射出浊白来,高潮的余韵让他止不住地打颤,他喘息着瘫软在了司不恣的身上,等眼神稍微清明了些,他才看到自己射了司不恣一身。
曲倾安惊愕地看着他:“你……你入魔了?”
司不恣不再诵佛:“此子,日后可能会走上歪路。”
窗外的月光洒在曲倾安白皙的身体上,他分开自己的大腿,分跪在司不恣的腰两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后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不想死的话,就滚。”他的声音低沉。
“我这徒弟,有点不省心,你莫见怪。”曲倾安叹息着摇了摇头。
秦邵失踪了,一失踪就是好几十年,曲倾安急得团团转,四处寻找,最后去了大自在殿找了司不恣。司不恣毫不意外,只是微微蹙着眉头:“这几日,施主还是待在大自在殿为好。”
司不恣沉默了一会:“殿内有其他的客房。”
曲倾安愣了一下:“你说认真的?”
司不恣一双金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出家人不打诳语。”那眼中好似有漫山金黄的流沙,让人痴迷。
“施主,夜已深,该入寝了。”司不恣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突然,门外狂风大作,窗户被猛地吹开来,嘎吱作响,一股邪气从外袭来,直逼向司不恣。司不恣目光一凌,下意识将曲倾安护在身后,双手合十,屏开了邪气。
司不恣静静地看着他,没再说话,眼底似乎藏着什么他看不出的情绪。只是看着这张俊美的脸,让曲倾安更加兴奋了,他的双颊泛起潮红,抽插后庭的手指越发地快,然后就挤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司不恣对于他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施主莫要任性。”
曲倾安坐在他身上纹丝不动:“和尚,我这么对你,你怎么也不和我急眼?”司不恣摇摇头:“施主并无恶意。”
还没等他想个
司不恣闭上了眼睛:“阿弥陀佛,施主莫再胡闹了,贫僧乃出家人士,色戒不可破。”曲倾安冷哼一声:“那行吧,你看着我。”他脱去自己的衣服,坐在司不恣的身上,颇有一副不讲理的模样,“借你的身体当个垫子,没破你的色戒吧?”
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男人,曲倾安一眼认出是自己的徒弟:“邵儿?”如今的秦邵英俊的脸上多了几条怪异的纹路,那是魔纹,是堕魔者的象征,曲倾安再细看,秦邵的眼瞳变得血红一片,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