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笑的停不下来:「哈哈……你别激动……看你吓得,不想日我,想日我大爷,真是奇怪的癖好……呵呵~」
「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乱七八糟的亲朋好友,到底还有多少?」
二姐会心一笑:「我们姚家村在省城的,还真不少。我妈让我上下都照顾照顾……」
胖儿东现在出门都得先扒门缝看看,见二姐和帽子都衣装整齐,笑嘻嘻的蹦跶出来了:「帽哥是不是有饭吃。」
端起碗就盛粥,盛了就开喝,丝毫不觉刚才被帽子喷了一
锅,甚至觉得地瓜粥味道不错:「二姐,你咋不吃。」
二姐强忍着笑意:「我吃了早饭了……减肥。」
胖儿东一脸费解,挠头使劲想:到底是吃了还是减肥,不吃为什么面前还摆着个碗,减肥为什么还要吃。
人生在世,难得煳涂。
·「是这样,这是我一个远亲吧,叫姚亮,我入学的时候就是他接的我,然后后面照顾一下我……(帽子吐槽:还真是一个村儿的?)……他在省大读博,现在是博后了。他有个女朋友,也不算女朋友了,我得管她叫嫂子,俩人已经领证了,只是还没办酒……她叫梁丹,在事业单位工作,怎么说呢,就是我怀疑她给我师兄戴了绿帽子。」
「又怀疑?又直觉?」
「不是怀疑,这回应该不是怀疑。」
「有证据么?」
「看到她去了快捷酒店。」
「两个人?」
「一个人。去了,几小时,然后出来。」
「那你凭什么说人家出轨了,你又没捉奸在床。」
「去酒店了还不算么?」
二姐问。
「不算,快捷快捷,就是让人快速且方便的休息一下。」
「也让人快速且方便的运动一下。」
二姐知道帽子故意抬杠,也不介意,笑道:「而且,找你不就是求你帮忙拿个百分百的石锤么,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太好去和人家说,没证据的话,总不好去说我怀疑你老婆出轨了,所以……」
「不太好就不要说,你怎么那么爱管闲事。」
「因为不是闲事,上一代关系有点复杂,我也说不清。」
二姐知道,帽子不会拒绝自己;帽子也知道二姐的请求,无法拒绝,吃着饭,心下念念。
问道:「看到她几点进酒店,几点出来?」
「八点左右吧,十一二点出来的,两次都是。就是上次咱俩前门进,后门出的那家酒店。」
帽子想了想,道:「你想帮人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为什么自己不自救?」
「什么意思?」
帽子放下勺子:「字面意思。一个博士后,蹲实验室,一个事业单位,按时上下班,两个人结婚住在一起,晚上出去,更晚回家,要怎么瞒?」
「说不定……找个借口?」
「你想一个借口出来试试?社交圈基本固定,谁来帮忙圆谎,做头发?你嫂子应该不做头发吧?你师兄很傻么?能读到博后,脑子应该不缺啥吧?能被你看到,为什么他自己不会有察觉?」
二姐觉得他分析的甚是有理,问:「那你意思是?他可能知道?」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只要他不去追究,就不会知道老婆出轨了没有,他头上戴的,就是薛定谔的绿帽子。」
「嗯,很有道理。」
二姐一脸彻悟:「那只要我们不去帮他,那我们就不会知道他需不需要帮,这个忙,就是薛定谔的忙。是这道理不?」
帽子无语:「回头咱俩去逛工地,我一定给你找个高级的抬杠的活儿。」·胖儿东默默听完了对话,插嘴道:「是不是就放个窃听录个音的活儿,我觉得我就可以,不用麻烦帽哥。」
二姐笑道:「行,帮我办了就行。」
拎包起身:「我还得去上课。」
给帽子和胖儿东各来了个摸摸头。
目送二姐离开,胖儿东发现帽子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自己,吓了一跳。
「我TM不知道很简单么?我要借着由头泡妞,你妹的,真是人间尴尬。好好谈你的恋爱吧,对了,你恋爱谈的咋样了?」
说到这个,胖儿东挠头:「不太好,也不是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往下进行,她还暗示我不要着急……对了,她老是问我你和阿竹是怎么回事儿,我也确实不知道,就和她说不知道,她还不高兴了……要不帽哥你给我讲讲你和阿竹咋回事儿呗?」
帽子懒得搭理他,心中却道,原来阿竹并没把两人的事情和小白透露,还有就是小白很关心这个事儿。
·胖儿东问帽子如何快速上垒,帽子悉心教导:「一定要谨慎,不能一味求快,会欲速则不达……」
前半句胖儿东记的正认真,后半句直接吐血:「……毕竟你不像我这么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妹子见了腿打开……」
有想对帽子说RNMB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