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抽插她下身的嫩穴,无比粉嫩的肉穴,刚刚才降温就又被点燃。
帽子也不讲什么技巧了,极尽粗暴之所能,时不时侧一下身,胳膊挥圆了抽在白嫩的屁股上。
打的小蓝嗷嗷直叫:「啊!!疼……爸爸……疼……啊奥
额………」
「要我停么?」
「不……不要~啊……不……」pia的又是一掌,正拍中位置,声音响的清脆,余音绕梁不散。
胖儿东下课回来,正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往屋里跑,被这一掌给吓的撞到了门框上。
·「你刚才好粗鲁哦。」
「你刚才叫爸爸。」
「我现在还疼呢!」
「那你喜欢么?」
「喜欢……」
小声「我们以后就是这个相处模式了么?」
说这句话时,帽子竟然有些怀念,关系改变之前那些暧昧着的日子,那个眼睛闪亮如精灵一样的小女孩。
「那你不许不要我。」
小蓝觉得,最亲密的男女朋友关系,反而是脆弱,一旦分手,形同陌路,倒不如一些普通朋友,或特殊的关系,值得些长久的期盼。
「当然。」
轻描淡写,又很重的承诺。
「我刚才还没来得及玩小老鼠,你就把我推倒了,我亏了。」
帽子无语,只能任由她继续玩自己的弟弟:「你是要把我吸干才罢休。」
「吸干了你就硬不起来了,它就可以一直给我玩了,嘿嘿。」
很快又把肉棒弄大掉:「天呐,真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东西刚刚在我身体里,会把我插坏吧?爸爸你有全都插进去么?」
「最后几下是全插进去的,中间怕你难受,我都没有全进去。」
奇怪的表情,小蓝握在手里,上下端详了一会儿,深吸口气,把雄壮的肉棒含进了嘴里,那粗度,都是要很用力张嘴,才放得下。
(胖儿东假装尿急,经过客厅)帽子看她努力的多含一些进去,猜到她想做啥,笑道:「深喉很难的,要慢慢练才行。」
小蓝吐出,擦擦嘴,咳两下,一脸不服气,拽起帽子:「你站着,我来。」
摆正了身体,扶着男人腰两侧,一点点,吞了下去。
(胖儿东假装上完厕所,经过客厅)帽子内心波澜向来不多,此时着实惊到了,眼睁睁看着小蓝在身下,将自己身下勃然巨物一点点的吞下,后面显然不可能是在口腔中,而是喉咙里,一种奇妙的环绕的包裹感刺激小帽子继续膨胀,胀的小蓝脖子隐隐抖动,将受不住,才吐出来。
乖巧的跪坐在沙发,大口喘气,擦着嘴边流下液体。
帽子一时不知道说啥,良久才道:「我的小蓝不是一般的天才呢。」
「别人做不到么?」
「很少有人……凤毛麟角。」(胖儿东扒着门缝儿)·腻歪了一整天,次日一早,小兰独自出门上课,下课还要见男友,有点怅然若失。
还有点腰疼。
多愁善感不是帽子特长,果断起床去弄个早餐。
弄到一半,二姐推门就进来了。
整的帽子有点无措:「你怎么连我这钥匙都有了?」
「找胖儿东配的,以后抓奸方便点。」
还不忘给胖儿东洗地:「不怪胖儿东,我和他说是你让我找他拿的。」
一边和帽子说话,一边还探头到帽子房间里瞅了一眼:「床上没人吧。」
帽子很是无语:「看你这表现,咱俩关系应该不一般呀。」
「你把我三个姐妹都睡了,你说呢?」
「那也不差你一个了,咱们是不是得做点‘不是一般关系’应该做的事儿啊?」
帽子一边贫嘴,一边还得救锅:「对了,还有,我帮了你那个什么学弟那么大一个忙,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啊?」
「是得表示一下!」
二姐倚着门框,颇有闲情的看着帽子弄吃的,微笑道:「上个学期就是刚开学这个时候第一次来的你这。」
帽子还挺诧异二姐接了自己的话茬,没想到是一个180大转弯。
「你是来怀旧的么?」
「好像那天你也是在弄早餐。」
「没错,你还吃了白食,革命友谊就是从你的厚脸皮开始的。」
「从我的正义感开始,我当时是想给阿竹讨回公道。没想到啊……哎……罪恶的源头」
「讨你妹!哪壶不开提哪壶。」
帽子端着吃的从二姐和门中间挤过,作势要用勺子敲二姐:「说吧,又啥事,总不会是良心发现来看看我。」
「我有一个老乡师兄……」
一句话没说完,帽子一口粥喷了一桌子。
·「我日你大爷,你tm没完了,一会儿一个学弟,一会儿一个师兄,能不能行了,你拿我当傻小子做买卖呢?……」
二姐见他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