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手掌,同样宽大有力;只是小明的手指细长而柔软,大明的手指粗壮又硬实。大明往回抽自己的手: “胡说,我困了,都几点了。还胡说八道。”大明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小明。
小明抬起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大明。仍然拿着大明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有一件事情,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千万别发火,行不行。” 小明特会来事,嘴也甜。
大明莫名其妙地望着小明,眨巴着眼睛。
“我把你的东西弄坏了。”
“什么东西?”大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本没有多少东西,更没有什么宝贵东西,怕人弄坏。
“你别生气,行不行。别生气——。”
小明拉着大明的手摇着、晃着:“别生气嘛。”
“你说清楚呀,什么东西弄坏了,不生气?”
“我把你的鞋扔了。”小明直截了当地说。
大明瞪大了眼,看着小明。一时也无话可说。半天,才问:“扔哪儿啦?”
“不知道,从窗户扔出去的。”
“不知道?你扔的你不知道?”
“我使劲扔的。”小明忽闪着大眼睛,十分抱歉地说。“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你说过,不生气的?”
大明知道,这小家伙抡圆了胳膊,手榴弹能扔六十多米。一双破旧布鞋早就不知道飞过几座楼,到爪哇国去了。
大明仍旧坐着,小明搂住了大明的肩膀,撒娇的摇晃着:“别生气嘛。你比我大,是当哥的嘛,我把你叫哥还不行吗?。让一让我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小明和大明一通胡搅蛮缠,大明毫无办法。
小明并肩和大明坐下,踢掉自己的大鞋,又用脚蹭掉大明的鞋。“咱们有缘嘛,反正咱们都是光头,脚又一样大。你是上铺,我是下铺,你看嘛。”
提起俩人的裤腿,都露出一截小腿,伸出来比着脚板。两个特大号的光脚板和同样健壮,肌rou饱满的小腿:一个黑亮光滑,一个黑毛密布。几乎一样大小,筋脉清晰暴起,长大有力的男性大脚板。两个大脚板不同的是,一个显然是长期从事重体力劳动,脚也比普通成年人的筋rou更饱满、健壮、结实;另一个似乎更为长大、灵巧,但明显尚未发育充分。
小明用自己的脚趾拨弄着大明又大又宽的脚板,比着大小。
这一比,两个人的关系就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大明原本并不孤僻,只是生活水平的巨大差异,让他难以汇入城市学生的群体。小明的这种做法如同兄弟,使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
气当然也无从生起,无奈地用手指头点着小明的脑门: “你,你,你——,太调皮——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咱们班就咱们俩一样大的脚,咱们这样大的脚就少见,买鞋都难,我不帮你谁帮你?”听到此,大明的心里一热,无比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泪水已快要夺眶而出。
大明的心里一激动,一阵热乎乎的麻痒感觉如电一般,从小明的脚趾传到大明的大脚板,心里的亲切感顿时变成一种莫名其妙地、异常地燥热和悸动,产生了想抚摸一下小明的感觉。他好想搂抱、亲吻这个黝黑、壮硕的小弟弟。
情不自禁地与小明手脚相亲。比了手,又比脚,比力量大小,还比颜色深浅。两个手掌同样宽大;大明的手掌宽厚,手指长而粗,皮粗rou厚;小明手掌的肤色又黄又亮,掌宽而厚、指细而长,柔软温暖。比着、摸着、揉着,捏着。
大明这才深情地望着小明说:“谢谢你。”这也是小明与大明 相处多年后,很少听到大明对他说过的“谢”字。
“没关系,我的鞋全在床下,你知道咱俩的脚一样大,随便穿。”
小明的床下一溜儿摆着新旧不等,五双各式各样的特大号运动鞋、靴,就象一支整装待发的舰队。
小明看到大明脚板肤色黄亮,肌rou饱满,骨骼粗壮,筋络分明,又长、又大、又宽、又平,十分健壮,大小与自己相当,只是更粗壮一些。脚背、脚趾背往上一直连到小腿,还长着不少黑亮弯曲的短汗毛,长大的脚趾肤色红润,十分性感。这是一双从事过重体力劳动,成熟健壮男人的特大脚板。由于长年都是穿布鞋,临睡前又洗过,大明的脚板子没有脚气,也不臭,只有一些汗味。
大明看到小明与自己一样长大的脚板,脚背上的皮肤呈现巧克力的深棕色,黑而且亮,足弓高擎,肌腱和脉络清晰,虽不如大明的脚板那样粗壮,似乎更显长大;脚掌弹性极好、柔韧结实、宽而平、肤色却是一种淡淡的亮黄色;脚趾个个都象剥了皮的糖炒栗子一样,黄亮玉润,肌rou饱满、匀称、细长灵活、不仅耐看、简直就是一件工艺品。
他不由得抱起小明的大脚板,轻轻地抚摸、揉捏着。
小明也抱起大明的壮实的大脚板轻轻地抚摸着,大明的脚板粗壮、长、大、宽、平。显然,这是一个凭力气吃饭的成年人的大脚。脚板温暖、筋rou饱满、后踵粗壮结实、脚趾又粗又长,力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