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仿佛操着楚别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必须喂饱了骚老婆的逼才行啊,否则这口浪穴不知道要背着我吃多少人的鸡巴。”
楚别被他这般说道,脸上带着红晕,目光慌乱地看着他,“不……我没有……”
“真的吗?”原本温温柔柔覆在他脸颊上的大掌突然钳住了他的下颌,固定住他的视线,逼迫他只能和韩韵对视,男人的声音有些冷漠霸道,“骚老婆的逼真的只被我操过吗?那有没有想过被别的男人干?让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把你当做肉便器或者是妓女一般随便操,一点都不温柔的干你,插的你潮喷失禁都不放过!”
楚别听着这样的话,浑身抖得不成样子,那肉穴就好像是听懂了似的害怕的绞紧,仿佛真的会有那些不认识的男人排着队来操他,一根根鸡巴轮流将他的小逼奸淫…………
“别……别说了…………”
他受不了的扭开头,眼角滑下的泪水晶莹剔透,又被韩韵舔去,男人下身耸动得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往着他的子宫口撞,声音也不再似开始时候温润冷静,粗喘着继续道,“你要听的,你里面咬的更紧了……呼,真舒服……骚老婆应该也会很喜欢城溪那样的吧,有没有想象过我们两个一起干你,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从后面抱着你分开你的大腿,将你这口漂亮又淫荡的骚逼露出来给他看,他就会脱下裤子,将那根不逊色于我的鸡巴插到你的屄穴里,接着往死里顶进去!”
“啊啊啊…………”
楚别淫叫出声,他被韩韵说的仿佛声临其境,就好像下一秒真的会被两个人一起操,特别是那个曾经迷奸过他的男人…………
“骚老婆要不要……?嗯?”
每每逼问,韩韵下面操他的力度就会越来越大,整个房间除了两个的粗喘,就是肉根插穴时候发出了啪啪声,一听就知道两个人的情事有多么激烈,被操的那个人一定是双腿大开被干的神魂颠倒两眼翻白。
也不知道这么搞得了多久,韩韵才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楚别的子宫口里,狠狠射精,这才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性爱。
他从楚别的身上滑下来,想要将自己的小美人捞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却没想到楚别委委屈屈的缩在角落里不出声,哭的声音都哽咽了。
“楚别…………?”
韩韵有些愣,蹭过去想将他抓到怀里,却发现这人死活不肯抬起脸。
他仿佛一只被欺负到角落里的小兔子,浑身湿漉漉也无处可逃,韩韵有些慌了,却只能抱紧他,努力用声音安抚着,“老婆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嗯?“
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和楚别说这些骚话,说起来算是他自己的恶趣味,也是一种另类情调,楚别一直也受着,身体的反应也极度激烈,韩韵知道他也喜欢,可没想到今天楚别居然因为这些骚话哭了。
“我错了……小别别,以后我不说这些了,好不好?”
亲了头顶又亲手腕,好不容易等到楚别愿意抬头了,看到他那两颗哭的红肿的眼睛,韩韵心都疼了,“老婆你别哭了。”
楚别抽抽噎噎,低低道,“我……我是爽哭的,没有怪阿韵的意思…………”
韩韵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楚别什么时候是爽哭什么时候是受了刺激哭。
他拍了拍楚别的背,“真的是爽哭的吗?听到我说这些话,骚老婆没有不开心吧?”
楚别扑到他怀里,闷闷道,“我喜欢你,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这下子韩韵整颗心都软了。
隔了几天韩韵因为工作原因要出远门,走之前两个人又是做了个天昏地暗,到了第二天楚别腰酸背痛醒过来,看到了韩韵的留言以及放在餐桌上还没有完全冷掉的早餐。
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见不到,可他才刚刚走,楚别就想他了。
愣了愣神,楚别洗漱完之后将早餐吃完,就开始了工作。
他的职业是插画师,平时也是在家工作,家里有专门的一间大屋子是他的工作室,里面放满了颜料油彩,有时候他一蹲就是一天,一个干干净净的人进去再出来,总是像小花猫似的浑身的颜料。
今天他有些累,刚开始画了一会就觉得困,于是又回去睡了一觉。
可才一小会,就被家里的门铃声弄醒。
楚别几乎没有什么社交活动,平日里也没几个认识的人,几乎整个生活都围着韩韵转,此刻听到铃声响了,他第一时间以为是韩韵落下了什么东西忘记带,要回来取。
他立刻爬了起来,几乎是小跑着过去,也没看猫眼里是谁就直接开了门。
可没想到,来人不是韩韵,而是他避之如虎的复城溪。
楚别脸色一白,下意识就要关门!
可男人早就料到他的反应,大掌抵住门不让楚别发力,接着在他腰上揩了一把油,狠狠捏了捏楚别那细细的腰肢。
楚别浑身一震,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任由这只野兽一步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