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搞成母狗趴跪的姿势,提着腰肢往上,他自己鸡巴朝下,就像这么破开楚别原本就被洞开的子宫。
“啊啊啊啊…………”
楚别的凄惨尖叫再也止不住,他只觉得自己的腰都断了,对方的性器仿佛是一根火热的铁柱子,一下下往他的最里面捅!
他从来没有在韩韵的身下体会过这样的粗暴性爱,不把他当做爱人,只是当做发泄的玩物,傀儡,甚至是肉便器…………
“妈的,不是被操了一个晚上吗,还这么紧,果然是个名器,难怪韩韵这么久就只操你一个人也不腻,我要是他也得栽在你手里。”
楚别的里面绞的很紧,子宫口那更是,像是另外一张嫩嘴使劲吸吮着复城溪的大龟头,让他头皮都爽的发麻,用了力气才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
那粗硕的性器抽出来后,将柱身上的淫液又抹在了楚别的臀瓣上。
他戏谑笑道,“楚别,你这哪里都挺瘦的,就是这逼真他妈肥,还有这屁股,你看看,这么多肉,就是让人觉得好操。”
他一边说一边用鸡巴抽了抽楚别的臀瓣,将上面原本白花花的一边打的微微有些红肿。
楚别闭着眼睛不说话,眼角不住的落下泪水,复城溪也不管他,知道这个骚货最后肯定是会被操的求着他干,于是握着那根可怖的鸡巴磨了磨他的逼口,又分开阴唇挤了进去,接着继续抽插起来。
“真爽…………也难怪我这么久一直惦记着你这口淫逼,你知道吗,那天在包房里面,我真想就这么把你扒光了在那餐桌上干你,让韩韵和我一起享受他的小娇妻,唔,你咬的更紧了,是不是想被我们两个一起操?”
楚别被他的话刺激的浑身哆嗦,颤颤巍巍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接着又被男人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红绳勒住了肉根,迫使他不能再继续射精。
他星眸微睁,却只能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枕头,泪水因为身后人猛烈的抽插撞击而胡乱洒落着,整个大床发出规律的抽动声,让他越发无地自容。
他在自己和阿韵的床上,被他的好朋友操了…………
不仅仅是被奸淫,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欢欢喜喜迎合着复城溪粗暴的插干……
这副淫荡的身体,居然对这样的粗暴性爱食之入髓…………
而操着他的复城溪自然更加能感受到这口淫逼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痉挛紧致,到后来居然讨好着主动吸吮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种媚肉挽留舔舐时候的急迫感。
楚别的身体,真的很适合开发成一个荡妇,温柔的性爱对他来说根本不足够,偏偏要粗暴一点,打他几下,说一点刺激他的话,他才能够得到满足。
就这么让他跪着操了一个小时,复城溪感受到他里面又要喷了,才猛地拔出自己的鸡巴,看着那幽幽入口处噗嗤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水。
“骚货,又喷到我鸡巴上了。”他一边笑,一边用巴掌拍了楚别的逼口一下,打的他浑身颤着,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哽咽声,接着他也不客气,四指手指猛地插进去,捣得楚别尖叫一声,接着那整个手掌抖动起来,在楚别的逼里速度极快的抠挖!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虽然看不到复城溪的手上在以什么样的速度运动,可从楚别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那有多么剧烈,他的腰肢一直发颤发抖,到后来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只有屁股不受控制的撅起来,似乎是无力承受,又似乎是在极力承受…………
“骚逼!快点给我泄出来!妈的…………快一点!!”明明刚刚才潮吹过一次,可复城溪不够满足,硬是用手指玩弄他,甚至恨不得整张大掌都塞在他的逼里,迫使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高潮…………
楚别被他弄得几乎都快断气了,他喉咙里像是失声似的什么都发不出来,好一会了复城溪才猛地抽出四根手指,只见他那掌心处一汪清亮的水液,而那个大张的艳红逼口处还不断喷出清液来。
“说你是骚货你还不信,喷的水都可以给我洗衣服了。”
复城溪玩够了他,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他知道楚别一定是没了力气,眼下就跟那天迷奸他的时候一样,这个人现在任由他上下其手再也没法反抗了。
把他搞成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插他,从下往上的姿势更加能深入楚别的子宫,怀里的美人垂着头,软若无骨,复城溪咬着他喉咙上的皮肉,过了一会又去咬他的乳尖。
楚别几乎都快晕过去了,他受不住这样的粗暴性爱,再何况已经潮吹过好几次,眼下只是低低哭着,哀求喘息哭泣,“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唔啊…………太深了,这个姿势…………”
确实很深。
他的腹部都可以见到男人如同镶嵌进去一般的鸡巴了。
复城溪看他这副模样,越发的得意,唇瓣抵着他的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怎么样,嫂子,我有没有把你喂得很饱,我的鸡巴嫂子还满意吗?”
楚别听到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