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秘密。
许是女人的心思相较缜密,所以身上的秘密总是格外多些,小到今天穿着不成套的内衣,大到突然察觉哪两个毫无交集的人偷偷搞在一起。
男人也有许多秘密。
也许男人在藏匿之事上天赋异禀,因此他们的秘密更是隐晦,令人难以发现。
再隐秘的秘密也有暴露的一天,那时,难堪与困窘这对好兄弟便会找上门来纠缠,直到你拥有下一个秘密。
自从那日回来后,他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究竟是哪不一样,喻藻也说不上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两人间放了一层玻璃,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触碰不到对方。
考试成绩出来,喻藻不再是年级第一,金字塔顶端那人换成了喻荇。
回家路上,她心中忿忿,抬头无意瞥见喻荇的后脑,委屈、愤慨和不甘混杂着塞入脑中,越想越乱,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下来。
学校回家的必经之路,途中要穿过一座拱形的城门。
这个城市曾经位于赵国的最南端,而这座老旧不堪的城楼是历史留给人们最珍贵的礼物。
随着时光流逝,城门年久失修,近两年偶尔有砖石掉落伤人的事件。拆除和保留,人们争论许久,迟迟未果,城建局也只好将修缮工作暂停下来。
小心。
突然的大喊令她怔在原地,轰地一声,他整个人扑过来,将她按进怀里。
拳头大的石块掉落下来,砸在他背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听见声音,她慌忙钻出来,焦急地问他,伤哪了,疼不疼。
没事。他摇摇头,木着脸,神情恍惚。
路人见状,纷纷过来围观,见两人都没受什么伤,又三三两两地散去。
回到家里,喻爸喻妈还没有回来。喻藻不顾他的挣扎,直接上手去扒掉外套,从后面撩起毛衣的下摆后,男孩光裸的脊背立刻露出大半。
白净的皮肤像一张画布,干干净净,只在中间添了一团青色。
杯口大的淤青,颜色还很浅。
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不然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一块石头落回心里,她Jing神松懈下来,伸出手指轻点在那片青色的边缘。
冰凉的指腹触到炽热的皮肤,汗毛瞬间根根倒竖,他抓紧衣摆放下来,离远几步,眼神躲躲闪闪,淡淡地推辞。
真没事。
见他如此抗拒,她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只落寞地走开。
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可夜里睡觉时,还是有些疼,他不能平躺,便背对她侧着身。
窗帘将月光全部挡在外,偏偏有一丝从帘缝中钻出来,洒在地上,留下细细一道白线。
看着那道月光,他定定地回想,下午时,冰凉的手指触在背后的情景。
即使再怎么装着冷漠疏离,可当她躺在身边,血ye还是会疯狂加快流速,连着心脏都跳得快了些。
想着想着,那根手指摸上的触觉越发真实,连冰凉的温度都一模一样。
你睡了吗?
她悄悄出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见他不回答,又隔着睡衣轻轻地一点一点。
痒得不行,他下意识地躲开,只能出声回答,没睡。
还疼吗?
嗯。
说完,身后的人不再发问,他放松下来。正欲翻身,一只手却慢慢探进上衣的下摆,摸索着向上,像条小蛇一样蜿蜒爬行,冰凉又缓慢,最终停在瘀痕处。
紧接着,似乎有条舌头在伤痛处覆下来,温热柔软,还带着水ye,黏黏滑滑地打着圈舔舐。
一瞬间,好似有许多静电球在头顶齐齐发功,他只觉头皮都要炸开。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头顶向下散开,借助神经为媒介传到身体的每个细胞。
从头到脚,酥麻轻痒。
做,做什么。
他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奋力抑制着一头野兽。
舌头短暂离开,她装作茫然地回答。
啊,不是你教我的吗,舔一舔就不会疼了。
连她说话时喷在背上的热气,都像幼猫的爪子似的,一下一下挠在心上,痒得不行。
说完,她的手又按回肩胛处,舌头接着替他驱逐刚才那股痒意。
没一会儿,这场争斗,理智渐渐落了下风,那头野兽挣脱牢笼,从他身下慢慢抬起头。
别舔了。
他起反应了。
乞求又带些抵抗的一声喝退,十分奏效。她果然迅速离开,神色黯淡地躺回去,安静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光已变成透明空灵的一团白雾,地上那道线,边界也逐渐模糊不清。
他心中惴惴不安,身下还是不能平静,见她没了动静,索性赤手空拳地与野兽搏斗起来。
手摸来到腿间,隔着裤子上下套弄那处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