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晗瑾一推开门就看见引诱了她许久的美人,正坐在案几前斟着美酒等她。
兴许是美色的诱惑太大,她猴急地像个毛头小子,刚进门就直奔主题,快步走过去将人搂入怀中,连酒洒在衣服上也不甚在意。
在这种情况下,墨千迟反而掌握了主动权,青葱的玉指抵住作势要吻过来的薄唇,她递上酒杯:大人,良辰要与美酒相配。
孙晗瑾咬住杯沿,仰头一饮而尽,后又低头吻住墨千迟,将剩余的酒渡到她的嘴中,她舔了舔墨千迟的唇瓣,声音低哑:美酒和美人才是绝配。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的是真名。
墨千迟。
字呢?
与棋。这个世界的女人一般十六岁,男人则是14岁取字,但弱冠还是二十岁。
墨千迟被她喂得头晕乎乎地,不自觉地娇哼出声,下一刻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孙晗瑾把人抱起来放在身后的床上,欺身而上,她舔弄着白皙如玉的耳垂,在墨千迟耳边哈着热气:与棋,你的身子怎跟男子一般轻盈。
墨千迟情迷意乱:不知道,天生的。
天生就女生男相,惯会勾引女人么?
我长得好看有什么办法呀,又不是我想勾引你的。墨千迟内心不是很喜欢女生男相的说法,但转念一想,这个时期的女人就相当于原世界封建时期的男人,思想由于时代的限制难免陈旧。
这么一想,她也释怀了,遂勾住孙晗瑾的脖子:行了,别墨迹了,赶紧上。
孙晗瑾怔了一下,随即迅速地扯开墨千迟的腰带,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两件薄薄的外衫很快就向两边散开,露出里面娇贵柔软的rou体。
你连内衬都没有穿,还说不是勾引?
唔......不...不是。墨千迟偏了偏头:我只是不喜欢穿内衬而已。
口是心非。
孙晗瑾朝那颗悄然挺立的ru珠吹了口气,舔了舔ru晕周围起的鸡皮疙瘩,一口吃下整颗茱萸,或许是美色激发了她心底的怜惜欲,她格外温柔地玩弄墨千迟的ru珠,放在以前,她往往要把那些通房的ru头差点咬下来。
修长有力的舌头轻点着勃起的红艳的ru珠,舌尖点着ru腺口转着圈地揉弄,惹得身下人娇yin不断。炙热的口腔包裹住整片ru晕,像是小儿吃nai般不间断地吸吮着,两片薄唇抿住那颗越发水润的沁紫葡萄,用力往外拉扯,粗砺的味蕾摩擦着敏感的红梅,痒得墨千迟不由自主地想要推开孙晗瑾的头,却又碍于手脚酸软无力,显得欲拒还迎。
孙晗瑾边吸吮着墨千迟的胸ru边脱衣服,只稍片刻,两人便坦诚相对。
墨千迟眼神炙热地扫视孙晗瑾身上每一块修长、富有爆发力与耐力的肌rou,把手放在光滑细腻的腹肌上止痒,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抬头与孙晗瑾热吻,手上动作不停:大人的肌rou真的很好看啊。
孙晗瑾得意地哼了一声:我可是举国上下,文韬武略第一人。说着,她便打开墨千迟的双腿,摸向她的秘密花园。
墨千迟的的肌肤白皙无暇,连带着两腿间的花瓣的颜色也白如羊脂玉,只有花瓣掩藏下的花珠和内Yin唇泛着嫩粉。
Yin阜光洁无毛,闭合紧实,孙晗瑾摸了一下,诧异地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
嗯。墨千迟抓着孙晗瑾的手,放在自己的Yin唇上:我的确是第一次。
那正好。孙晗瑾低头咬了一下墨千迟的花唇,这是她第一次用嘴巴去触碰别人的下体,然后掰开两片闭实的花瓣,捏着花珠便开始玩弄,轻拢慢捻抹复挑,各种手势轮番上阵,小小的花珠充血膨胀,逐渐大得突出了表皮。
墨千迟感觉心脏都被身上人捏在了手中,连呼吸都跟着捻弄花珠的节奏。娇媚的呻yin破碎在喉咙里,脸颊漫上两片云霞。
干涩的鲍鱼动情地流出水,被孙晗瑾的手指接住抹到Yin蒂上,充血肿胀的花珠表面泛着一层水光,像颗晶莹剔透的糖葫芦。
她把墨千迟的双腿打开得再大一些,与墨千迟的双腿交叠着坐上去,两片shi漉漉的Yin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墨千迟舒服的直哼哼,涩情的呻yin止也止不住,音色清脆婉转的好似古琴。
孙晗瑾没跟女人做过,两人的私处贴在一起后她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愣了一会,被墨千迟看出了她的窘境,她挠着孙晗瑾的腹肌:大人知道磨镜二字的重点是哪个字吗?
停了没几秒,她自问自答:是磨字。
然后,她动了动腰,连带着Yin阜也磨蹭着孙晗瑾的下体:像这样动着你的腰,向前顶胯。墨千迟摇着腰,白嫩嫩的花唇在对方的Yin阜上滑动起来,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孙晗瑾被墨千迟教了一下,很快就上手,甚至反客为主,她的核心爆发力很强,她磨着墨千迟的Yin唇转圈的力道比墨千迟的大得多,几乎要把墨千迟给按进身体里。
啊......哈啊...大人墨千迟爽的眼角泛泪,用力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