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朝阳向房间里洒进薄薄的一层,墨千迟被一阵嘈杂声吵醒,她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楼里的下人进进出出地收拾着她的房间,该不会是要将她扫地出门吧?墨千迟人刚睡醒,大脑还是懵懵的,一时间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云绛走进来,笑得脸上的褶子都皱成了一朵菊花,他心情很好地拍拍墨千迟的脸:醒醒,该搬家了。
搬家?我要搬去哪?
昨晚和你共度卖花夜的恩客把你的赎身钱给付了,她让我等你醒了好好将你梳洗梳洗,水灵灵地送上去她家的马车。
墨千迟微张着嘴,显然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啊?幕秋华同意了?
嗯,主子说那恩客她可惹不起,恩客背后的长辈更不能惹。云绛捋捋袖子,再拍一下墨千迟的脸颊:好了,别愣着,赶紧去梳洗。
墨千迟一言不发地任由男仆们摆弄,两眼放空,神游天外,军人小姐姐是皇家的人,财力如此雄厚,估计是什么极其受宠的皇女,背后还有长辈......长辈就是当今圣上了吧。
啧,局势真是越来越糟糕了啊,墨千迟烦躁地想挠头,手刚抬起就被在旁边监视的云绛用力的敲了一下,不让她捣毁男侍刚刚梳好的发髻,被敲打的地方立刻起了个红印子,她委屈的揉揉被打的地方,继续想道:不过这样也好,背靠皇帝这颗大树,打她主意想绑架她的人会少很多。
打扮好了,赶紧麻溜地滚上车,别再妨碍我做生意了。云绛拍拍手,催促着墨千迟。
嗯。墨千迟起身,突然抱了一下云绛,嘱咐一句:云爹爹保重,我走了,晚上记得早点睡,老熬夜对身体不好。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云绛怔了一下,看着墨千迟高挑纤细的背影,心里泛起浓浓的担忧,这一别,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下来。他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目送着马车消失在看不见的北方。
希望你还能活着回来,墨千迟。
墨·被人担忧·千迟此刻在马车里惬意地躺在自家军人小姐姐的大腿上,不久前梳好的发髻散开,被人以手梳着发,猫似的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过了一会,孙晗瑾见墨千迟好像睡着了便捧起一本兵书开始看。
墨千迟睡了个舒舒服服地回笼觉,醒来发现军人小姐姐在看书,但给她梳发的手却还没停,心里甜丝丝的,她拿了一颗案几上的葡萄送到孙晗瑾嘴边,孙晗瑾目不斜视地张口就吃,还舔了一下墨千迟的指尖,她吃完一颗,墨千迟又喂一颗。五六颗过后,孙晗瑾不想吃了,她含着一颗葡萄,放下书,亲上墨千迟涂了唇脂的嘴唇,灵巧的舌尖伸进顺从张开的檀口,将那颗葡萄送入墨千迟的口中。
有力的长舌溜着葡萄,与墨千迟的丁香小舌配合着把葡萄碾碎,破碎的果rou在口腔中翻滚,两条舌头缠绵地卷在一起,互相舔舐对方的舌面,些许果rou被两条舌头挤扁,酸甜的果汁在两人的味蕾上绽放,两个人激烈地舌吻着,一会是孙晗瑾缱绻地舔过墨千迟的上颚,一会是墨千迟含着孙晗瑾的舌头动情地吮吸,舌头传递着主人的渴望,热烈地缠绕在一起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