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永宁二年,年仅十七岁的北齐帝杨昭暴毙,未有子嗣,丞相谢云拥立齐肃宗庶子,九岁的杨熙登基,其中渤海王杨融以谢云毒害北齐帝,擅专朝政为由,举兵反叛,多州响应,北齐一时陷入内乱。
朔州刺史慕容瀚海临危受命,带大军自北疆南下迎战叛军,不日平定,将杨融等全部押解至北齐都城邺城。
谢云以谋逆之罪,将所有参与反叛者尽诛,又流放其家眷和属官,以搜捕党羽名义大肆逼杀杨氏宗亲和朝臣异己,一时人人自危,此战后谢权倾朝野,全揽政务,北齐上下无人敢言。
而在北齐之乱刚定,北周即以晋州军备图遭窃,贼子为北齐暗探为由,突袭北齐翼城,要求城守打开城门,交出暗探,否则将以大军踏平平阳郡。
梧桐宫。
“所以,你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庭院内,北周帝拈起一枚棋子,落于棋盘之上,沈辰跪坐对面,披着宽大的衣袍,懒懒散散的跟着落子,道:“北齐历来皇室权柄旁落,朝政尽在豪强门阀与军镇将军手中,杨融带着诸王反叛,殊不知恰好中了谢云下怀,令他可以名正言顺绞杀杨氏一族。”
“此战说是内乱,实则未动摇门阀根基,反而为谢云修剪枝叶,稳固地位,令政令皆出一人之手。再加上叛乱刚定,正需要立威的时候,这会北周自己送上门,陛下,您这是和拓跋烈有仇呢还是和这谢云有一腿呢?”沈辰挑眉道。
“为什么不两者皆有之呢?”北周帝微微一笑,“传说谢云丰神俊朗,气质高洁,若拓跋烈有朝一日能将他带回梧桐宫与阿辰作伴,岂不妙哉。”
沈辰惊呆,心想原来还有比沈庄更痴心妄想之人,北周帝却敲了敲棋盘,转了话题道:“阿辰,你输了。”
沈辰低头一看,白子已然毫无生路,他无语道:“是陛下棋艺Jing湛。”
“林槐夏独断善谋,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弟子。”北周帝笑道。
“自然是我资质愚钝,要我样样Jing通,八面玲珑,哪里还会在这里给陛下奚落,早登上太极殿的宝座了。”沈辰大言不惭道。
这太极殿指的自然是北周的太极宫,北周帝见他这时候又厚得起脸皮,道:“那么,愿赌服输,阿辰,你今天是要把棋子都吞入呢。”
沈辰脸色一僵,流露出不情愿的神色,原来棋局开始之前,北周帝与沈辰打赌,说若是沈辰赢了,今日便不用侍寝,但若是输了,就要将满棋盘的棋子装入后xue。
与北周帝自幼接受严格的宫廷教育不同,沈辰在江湖长大,剑术是少年有成,但六艺一通不通,所以不比也输赢已定,只是北周帝想拿他取乐而已。
沈辰知道违抗不了,心想着干脆早应付早完事,起身褪去衣袍,趴在冰凉的石桌棋盘之上,背对着北周帝将双腿分开,露出夹着玉势的后xue。
后xue一开一合,似含苞待放,等待着临幸,侍从上前将玉势取出,随后开始塞入棋子,后xue扩张已久,柔软yIn腻,棋子一经放入就被急切的吸允到深处。
庭院深幽,些许凉意的微风拂过,吹得沈辰身子轻轻一颤,这是他第一次赤身裸体的在外任人摆弄,席天慕地,饶是他面皮厚也觉得分外羞耻。
北周帝喝着茶汤,看着后xue陆陆续续吞入几十个棋子,将xue口塞得满满当当,等到再也塞不下时,侍从跪下来等待下一步命令。
“我说装满就是装满。”北周帝道,语气轻松却是不容置疑。
侍从对视一眼,上前将沈辰翻转过来,仰躺在棋盘之上,两人将他双腿拉起,tun部抬高,又有人来敲打他的小腹,让肠壁内的棋子往下坠落。
“喂——你们疯了!”
沈辰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的看着腹部被木棍有规律的交替击打,疼的他眉头蹙起,又有人上前用玉势强行撬开后xue,继续塞入棋子,他只觉得肠子都快要被撑爆了,肚子隆起,棋子仿佛被顶到喉咙口异常难受,偏偏侍从们还不管不顾的继续执行北周帝的命令。
“装、装不下了!”沈辰再也无法忍受,挣扎着就要起身,侍从们连忙上前抓住四肢不让他动弹,并且加速手里的动作,以极为蛮横粗暴的方式,将棋子一股脑儿装入,待塞完后,沈辰已经宛若一条濒死的鱼,无力的躺在石桌上,长发shi透软软的贴在额前,xue口已经被撑得几近透明,rou眼可见满是黑白棋子。
北周帝拿着茶杯抬头看了一眼,道:“这xue就合不拢了吗?”
“你自己装一个试试!”沈辰费尽道,刚想撑起继续骂人,发现沉甸甸的棋子撑满肠壁,稍稍一动就浑身紧绷,只得再次无力的躺下来。
见状,北周帝走到他的上方,让侍从将他身体拖到石桌中央,再把头背对着地面往下扳,形成后仰垂直往下的姿势,轻松道:“真是个废物,连个棋罐也做不好。”
沈辰脑袋朝下,血ye一下子汇集到了头顶,没等他反应过来,嘴里已经被粗长的rou棒占满,整个脸被迫埋在北周帝胯间,呼吸之间满是浓烈腥味的雄性气息,细小粗硬的下体毛发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