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出之前的恶气!
刘备见向自己敬酒的人越来越多,明白了他们的用意,索性拿着酒杯站起身来立于厅中,道:“多谢诸位,我刘备理应敬各位一杯!”
孙权笑着看他豪迈姿态,只觉这人当真有趣。他酒量较浅,方才饮过几杯,已经醉了,因此先行辞过母亲,往后院歇息去了。
酒过三巡,东吴将士喝了个痛快,在席上东倒西歪,不省人事,口中却还念叨着:"刘皇叔,喝!",好生欢乐。刘备也醉的迷迷瞪瞪,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一点点的移往后院。
院里亭廊中点满了烛火,他借着光往婚房走去,眼前一片模糊,所有东西都重叠在一起,只凭着本能接近院里最明亮的地方,一个红色的影子在视线里慢慢放大,他凑近看,仔细辨认,也没认出来是孙权。
孙权本敞着门,面对门口低头坐着,想接着晚风凉意清醒一番,听到声响抬头一看,却被面前之景惊的坐了起来。
刘备一身红衣,醉醺醺的,摇摇摆摆向他走来,红色的烛火照在他脸上,衬得他肤如凝脂,醉酒使他面上飞霞,迷蒙的眼神波光粼粼,红色长袍在腰间骤然一紧,使腰身显得盈盈一握,整个人竟散发出一种惊人的媚态。
孙权看的痴了,身为君主,他也曾见过这天下各类美人,可都不如眼前这一个让他如此心动,明眸皓齿,媚骨天成,只觉得眼前之景真乃人间绝色。
刘备这才认出面前之人是他的丈夫,他被孙权的呆样逗的一笑,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既然上天赠与我这样一段姻缘,那么我刘备也不能负了这段姻缘。”
此话于孙权来说着实动听,震的他大脑空白,反应过来后急促的绕过桌子走上前,连衣袍带倒了椅子都未曾发觉,手臂搂过那纤细腰身将人带入怀里,对准红唇猛地亲了下去。
【权备】斯德哥尔摩情人(九)
刘备恍惚间,唇上突然就多了两片温润,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尚不能反应过来发生何事。他正欲开口询问,却被孙权抓住了机会,舌头对着口腔柔韧处扫荡一番,惹得刘备一阵颤抖。
两人拥吻了一会儿,刘备渐渐喘不过气来,他下意思的推拒着拥住自己的人,却手上无力,孙权被他放在胸口的手撩拨的心痒痒,放开唇舌一把将他打横抱起。
刘备眼前之景忽然一花,下一秒就被扔在了床铺上,随即一具火热的肉体压了上来,埋头啃噬他的脖颈。
“是仲谋吗?”他想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他与孙权大婚之日。
“嗯。。。”
身上之人唇舌流连于他的耳后,只在空隙间挤出一个字,双手也不停,慢慢的解开他的外袍内衬,躯体失了遮挡陈于眼前,孙权正欲往下舔舐锁骨,却被眼前之景惊的停了下来。
刘备肤色偏白,身体常年包裹于衣物内,更显白皙。身为武将,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美则美矣,但其上,各种刀伤剑痕触目惊心,心口附近更是有一道寸余长的疤痕,这伤口若再向右移一寸,刘备必死无疑。
孙权看着那些痕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认识到,身下之人不是整日忙碌于庖厨之间的女子,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枭雄。他以前只是听人说起,刘备自涿郡起兵,兜兜转转数十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那时他还嗤笑这人不自量力,只是当个故事听听,如今,才真正见识到这其中惊险。
可乱世,本就如此,覆巢之下无完卵,就连他自己也有过与鬼门关擦身而过的经历,受过致命伤。身上虽不如刘备凄惨,但也有一两道疤痕,可这伤疤长在这人身上,他却觉得心中一痛,扭作了一团。
刘备被他刚才一阵折腾,也起了情欲,甚是难捱,感觉到身上之人没了动作,不由得催促起来:"仲谋,快些。。 . . "
孙权回了神,笑他:"怎么,急了?"但他自己也是忍不下去,欲火冲击着脑海,恨不得赶紧提枪上阵,闯入某处才好。
可他不舍得刘备受伤,只慢慢啃咬着锁骨,又渐渐往下,一口擒住了胸前红豆。
'啊!
刘备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就连他自己也只是沐浴时擦拭一番,竟不知这对于男人来说有些多余的器官能给他带来如此快感。他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胸膛,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爱抚。
孙权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笑,刘备这般忠于情欲的模样,若等他清醒过来知道,怕不是羞的得钻到地下去才好。他又伸手,将二人高挺的性器挨在一处,摩擦起来。
性器接受到火热的感觉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刘备妻子早逝,没有续弦,因此多日不曾有过情事,这久违的刺激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成了一滩。
孙权看时机差不多,中指向下,插入了穴口。
刘备迷糊间觉得下身私密处一阵刺痛,挣扎起来,孙权低下头搞住了他的唇,细细舔舐,另一只手揉搓着他的性器,才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一指,两指,三指,等到穴口变得湿润,一张一合,孙权看的双眼发直,才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