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雪花飞扬,
北风呼啸。冬日的夜幕低垂,瞬时就将天空染上了暮色。
洞内虽是毫无遮挡,风雪相携着向里涌去,但也无法干扰被暗淡烛光照耀着的洞xue深处,这里正渐入佳境,热火朝天。
喻园低喘着,被童彦的动作弄得头昏脑胀,紧致白皙的小腹不停起伏,像是被水淋过一样,浑身shi透。他的一只手紧紧捏住童彦的毛耳朵,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roujing不住地往童彦粗糙的鼻子上摩擦,手指无师自通地逗弄持续流淌着白ye的马眼。
童彦虽然极力收紧了舌头上的倒刺,但他的舌头与喻园娇嫩的xue口相比还是粗糙不少,惹得喻园浑身颤抖,口涎四溢,狼狈不堪。
xue道温度很高,夹得童彦的舌头留恋不已,饥渴的吮吸着对于冬天来说有些稀少的热ye。
童彦将舌头抽出,好似摒弃了除舌头以外的rou体,不顾喻园将他的耳朵揪得毛都掉了好几根,险些毛秃的风险,只管将那颗惹人怜爱又惹人想要施虐的rou蒂舔得像是黄豆大小,红肿不堪,甚至将一直守卫着珍贵巢xue的rou瓣也侵犯得有些肿胀。
rou蒂从花瓣中翘起,透明的ye体包裹着他,像是用尽全力般给予他营养,直至娇艳欲滴。
童彦的舌头很长,甚至是到伸长就可以将喻园的tun缝完美的包住的程度。他的两个前掌把住喻园纤细的腰,一用力就将他整个人摆出半蹲着的姿势,童彦顺势躺下,让喻园的重心只能集中在他的舌头上。
喻园的人形虽然不娇小,但是与童彦的兽形相比也显得相形见绌。在童彦的肆意动作下,喻园的双脚无力的夹在他的头两边,大腿绷紧,内侧敏感的皮肤不断被短而硬的毛发摩擦,小腹就像是有电流流过,激得他整个身体也只有紧瘫在童彦的头上,眼泪横流。
“弄弄里面,阿白你快弄弄里面……哈,真的好痒。”喻园觉得他的身体快要着火了,双腿深处隐藏的器官像是贪婪的巨兽,一边不断流着口涎渴求满足,一边吞噬着宿体的神志,驱使宿体堕落于羞耻的欲望中。
童彦再一次将舌头卷成桶状,随着喻园的话语突地袭进紧缩的rou壁之中,享受着rou壁的按摩。童彦浑身发热,更不用说舌头的温度也是热得烫人,此时肆意妄为地侵犯着娇嫩饥渴的xuerou,让喻园不住地发抖。
喻园本来就被童彦舔的下体chaoshi不堪,这时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绷紧,热烫的Jingye就这样喷洒而出。不仅将Jingye射在了童彦的鼻子上,也将自己的胸膛和脸上弄的乱糟糟的,后xue更是不经开发就不住的淌出肠ye。
随着喻园射Jing,他身上本来隐隐约约散发着的发情味道也更加浓郁了,除了他本来一直拥有的好似雪松的体味之外,还隐隐约约新增了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rou欲气息。
童彦深深地嗅闻着这股让他沉迷的yIn香,下身的rou棒早就狰狞的胀大,环绕的青筋更是像是被血ye激烈地冲撞着,想要随着rou囊里的热烫Jingye射入他深爱之人腿间chaoshi的雌xue,将倒刺深深扎入温暖的器官中,锁住他早已看上的雌兽,将子宫灌满得装不下任何东西,甚至在这他们相伴百年的山xue中为他产下有着他们共同血脉的孩子。只能在他身下笑,在他身下哭,不离不弃,生死同xue,直至灵智泯灭,消散于天。
童彦不停吞咽着雌xue深处溢出的yInye,rou蒂在他的牙齿上不断滑动,喻园虽然已经全身瘫软,大脑混沌,但还是被激得尾巴上的毛发直立着,刚刚控制不住出现的耳朵也向两边撇去,这是野生动物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喻园的rou缝被舔的xuerou外露,原本rou壁还能大力的绞紧入侵者,现在也只能在快感的冲击下谄媚的欢迎客人。
他贞洁的象征离洞口不远,童彦也不敢往深处大肆进犯,深怕捣破了这娇贵的rou膜,不能让自己硬得已经有些疼痛的rou棒获得他本该享有的珍贵战利品。
喻园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rou体快感,可以孕育生命的器官开始失控的发作着,他甚至已经感觉到sao痒得有些疼痛。他像是回光返照般紧夹着童彦的头,脚趾轻扯住童彦的耳朵,又脱力般滑落,将rou蒂重重的压在他的牙上,被快感刺激得双眼微微往上翻,声音高亢道:“阿白……唔,快松开我,我要……尿了,唔……”
童彦听闻,感觉到rou壁越来越重的力道,更加将舌头舔进rouxue中,重重舔弄着rou膜,迎接他第一次的高chao。
喻园在此刻只听到了自己一声比一声更重的心跳声,整个躯体好似只剩下贪婪吮吸着东西的雌xue,在他即将受不了,快要死掉时,终于有一股ye体像是从天灵盖冲过rou体,由rouxue深处和roujing奔涌而出。
喻园整个人在空中挺立,roujing再一次喷射出一股ru白ye体,而rouxue喷涌的chaoye还未喷出就早已被童彦拦截在rou洞之中,吃得滋滋作响。
童彦吃了好久,感觉再也无法从xue内吸取yInye时,才将瘫软在他身上的喻园放置在兽皮上。这时的喻园已经累得昏迷不醒,因为下身没有毛发,所以一切的反应都清晰明了,他的雌xue洞口肿得连一根细长的手指也无法塞下,rou瓣怒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