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说变就变。
上一秒还骄阳似火,下一秒就雷云密布。雨水哗啦啦地打在树叶上,夏树苍翠,枝叶繁茂。
作为一只雪豹,喻园灵敏地在土腥味和周围繁杂的动物体味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喻园有些焦虑地咬了咬尾巴,速度飞快地向前方跑去。路边藏在洞xue的小动物刚准备探出头,就被吓得咻地缩进洞内,瑟瑟发抖。
不过几瞬,喻园便到了目的地,一打眼就看见了地上白色的小小一团。他一边围着这一团转着,一边用鼻子嗅嗅。
这是一只白色打底,均匀分布着黑纹的小虎崽。大概出生了有一小段时间了,浑身的毛发下面还透着股粉色,嘴巴正大张着,被雨水打得气息羸弱,仔细听还能听见胡乱的喃喃自语声。
天生能够人语,确实是成Jing的标志之一。
喻园用毛绒绒的大尾巴扫扫小虎崽的脸庞,犹豫的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也只是一只一岁的小雪豹,这个时候的小雪豹一般还跟着妈妈的后面学习捕猎,他却早早的因为成Jing后与普通雪豹的气息不同而被抛弃了,自己靠着成Jing后的传承记忆磕磕绊绊的生存了下来。身体因为成Jing,生长得比普通雪豹更为缓慢,日子到现在才过得好了一点。
小虎崽不知道喻园复杂的想法,眼睛跟着喻园的尾巴动来动去,猫科动物的本能促使着他趁着喻园不注意突地把因为学习了传承记忆里的法术,可以隔绝雨水的毛绒绒暖呼呼的大尾巴抱在了怀里,用脸蹭蹭,呼——地叹了口气。
喻园猝不及防的被小虎崽抱住尾巴,噌地跳了老高。
小虎崽失去了大尾巴,无辜的用蓝色的眼睛和他对视着,喻园不自觉的咬着尾巴,心中的犹豫和不知所措终于随着小虎崽越来越微弱的气息消散。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喻园跑向前舔了舔小虎崽被淋shi的毛发,小心翼翼地叼起他,飞快地向来时的地方跑去。
一百年后。
深冬正是寒冷的时候,树木凋零,水面结冰。森林里的动物眷念着巢xue的温度,鲜有在外捕猎的身影。
大雪缤纷,寒气袭人,空中荡着的飘雪随着风袭进了处在半山腰的山洞中。
虽是寒冬腊月,山寒水冷的,但对本就应该生活在雪山中,并且已经修炼百年,理应寒暑不侵,辟谷已久的喻园来说,此刻却异常的浑身燥热,难以自抑。
他懵懵懂懂的醒来,蹭蹭用身体将他围在中央的童彦的毛发,有些茫然的变为了人形。
童彦在他动作时便已经睁开眼,这时候有些担忧的问他:“哥哥你怎么了?”
喻园这时来不及回答他,他大大地张开腿,发现自己的感觉确实没错,那个奇怪的地方正水流不止,瘙痒难耐。
童彦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看向了他粉红的腿间,眼光一暗。
那个奇怪的地方位于挺立着的粉白玉jing的下方,本应该是白胖得合的紧紧的羞涩器官,现在却像是待放的花苞一样有些微微绽开,中间小小的花蒂翘起,小洞外的粉嫩花瓣向两边开放着,小洞开闭间不断涌出粘稠的ye体,随着喻园的动作流过下方紧缩在一起的皱褶,最终沾shi了垫在身下的兽皮。
“啊,弄脏了。”喻园有些后怕地说道,赶紧将屁股抬起,远离了石床上垫着的皮毛,坐在了童彦的身上。
童彦除了被他的动作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之外,也惊诧的发现原来自己刚刚已经不自觉的靠近了喻园的腿间,若不是被喻园的突然的动作打岔,可能现在已经用舌头朝那个一看就很好吃的rou缝舔了上去。
喻园坐在童彦的背上,手掌不甚明了的抚摸着自己的玉jing,白皙胸膛上的红樱挺立,下方的小xue被童彦短短的毛发刺得又痒又痛。他有些像逃避又有些像是瘙痒一样,前后挪动着小xue,缓解着小xue的痒意。
“我这是怎么了?”他轻轻的喘气,“这样好像有点舒服。”
童彦吸了一口气,他的尾巴被喻园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毛绒绒的尾巴缠住了,难舍难分。
童彦难耐又焦躁的用尾巴将他的尾巴缠紧,不让它随意乱动,说道:“大概是发情期到了。”
说来也怪,喻园只比童彦大一岁,但是在十年前就已经可以化为人形,童彦却一直没有化为人形的预兆。而相反的是,在一年前童彦已经开始了发情期,喻园却一直没有动静,导致童彦去年只有忍着欲望,独自在冷水里泡了许久,不敢随意靠近喻园,生怕伤到了他。
而他怜惜着的身心都还没开窍的笨蛋却在他心烦意燥的时候一直担心的在他身边晃悠,不断用爱怜又担忧的目光看着他,温柔的问他:“怎么样啦?有没有好一点?”
童彦想起来就牙痒痒,不过现在这个关头想起来这副场景就不止牙痒痒了,舌头乃至身体也有些痒痒了。
“那怎么办呀?这里也没有母豹。”骑在童彦身上的笨蛋喻园已经有些情难自制,小xue里的sao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不仅把童彦的毛发弄的一缕一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