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玩儿?”赵安然抓起洗干净的草莓吃进嘴里,踩着小板凳坐上洗碗槽旁边的流理台,两腿张开,嫩屄在赵钧面前分开。赵钧呼吸愈发粗重。
“你要喝我的水吗?”赵安然略带羞涩地问。这简直是最好的勾引,话那么骚,人却那么纯。赵钧恨不得翻来覆去肏他,耐着性子问:“怎么喝?”赵安然咬住下唇,似是下定决心,拎起一颗大草莓,艰难地往屄里塞。
“哦我明白了。”赵钧上前抱住他:“小母狗想当爸爸的榨汁机。”赵安然两手后撑,仰长脖颈,两条腿一垂落,一弯曲踩在流理台边沿,嫩屄分开,赵钧弯下身,拂开他的上衣,舔吻两片嫩乳。
“嗯……”赵安然不住地呻吟:“嗯……爸爸……啊……”赵钧将草莓用力塞入他屄里,牙齿磨他奶头,叼住往上狠拉,赵安然尖叫:“爸爸不要——啊——”赵钧啪地松开,奶头弹回去,小胸瑟瑟发抖。第二颗草莓塞进去了。
就这样接连塞进去五颗,赵安然实在受不了了,屄里涨紧,似乎要把耻骨都涨开,就像女人在生孩子,满满一团硬塞在那里,赵安然抓住赵钧手腕,气喘吁吁:“爸爸够了,进来。”赵钧忍得满头大汗,掏出大屌抵在翕动的嫩屄前,他看向赵安然,小骚货双眼迷离、水光泛滥,赵钧挺身,缓慢将鸡巴塞进去,赵安然咬紧下唇,忍受不了似的,仰头望天,呼呼喘气,胸脯剧烈起伏。
赵钧一弯身就能叼住他的奶子,赵安然难耐地扭动腰肢:“爸爸好大……”赵钧才塞进去半根,龟头就和草莓军团狭路相逢,他问赵安然:“你行不行?”赵安然竭力分开双腿:“我早被你肏烂了,你说我行不行。”赵钧咧嘴一笑,用力,龟头碾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安然漫长地喊叫,赵钧托住他的腰不让他后退,大鸡巴戳刺草莓,草莓军队退到宫口,前有鸡巴追兵,后有宫口拦截,只好夹在这两者间,迎接狂风暴雨来袭。赵钧挺腰,腰腹大腿肌肉绷紧,他虎吼一声冲刺起来。
赵安然迷乱大叫:“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嗯嗯啊啊啊啊——肏死我了——”他哭喊:“你要肏死我了——大鸡巴肏死我了呜呜呜——”赵钧就喜欢他这么骚,赵安然越骚他动得越快,装了强力马达的公狗腰高频率打桩,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接二连三,成百上千。很快赵安然浑身浮起潮粉,媚肉缠绵地吸附在大鸡巴上,波浪般起伏震动,他整个身子都被凶猛肏干,草莓在龟头和阴茎柱身飞速碾压下,犹如放进榨汁机里,嗡嗡嗡嗡嗡嗡嗡碎裂破烂,湿烂成果肉碎渣,果汁与媚肉分泌的潮液融合,在阴道里跟随鸡巴起舞,来回辗转,赵安然雪白的嫩乳抖动,密密麻麻抖成了筛子,他脱力后仰,被赵钧一把抓回来,男人粗壮的肌肉都在震颤。赵钧低下头,专心致志肏他,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带着撞碎一切的凶悍力道,在他儿子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要把他肏烂了。赵安然喊叫:“爸爸啊啊——嗯嗯嗯爸爸……啊啊啊啊啊……”连声音都被抛在空中,婉转打颤。
赵钧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赵安然叫的越来越急促,他颈间铃铛稀里哗啦抖成一团,叮铃铃—叮铃铃——铃铃铃——嫩屄洞开,与鸡巴连接处浮上黏腻白沫,肛塞在女穴快速揉动下,越塞越往里,前后穴都被占有,赵安然差点昏死过去,毫无知觉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小母狗~小母狗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犹如濒死,赵安然像抓住救命稻草,指甲抠进赵钧结实的臂膀里。男人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它们共同用力,将磅礴雄性力量汇聚在大鸡巴上,它们齐心协力,只为肏烂一个最柔软的母狗屄。爸爸的母狗两腿圈住男人的腰,他们贴合的更紧,水声滔天,在赵安然小腹内翻滚沸腾,鸡巴摩擦肉壁,屄里起火,把果汁都加热到鼎沸,大鬼头终于将果肉悉数碾碎,如愿以偿抵达宫口,他的龟头卡在宫腔,赵安然真的以为他要射了,他迷乱摇头:“爸爸不要——不要啊——求你——不要——”可怜兮兮的,像一个被强奸的处子,在强暴犯手下哀求最后一丝尊严,不要射进他的子宫,那样他会怀上强暴犯的孩子,这是不被允许的。
赵钧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紧攫住他,母狗小腹处的皮肉凸起成鸡巴的形状,连子宫都被他撬了起来,他太用力了,他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鸡巴上,烙铁般坚硬滚烫的肌肉夹住母狗白软泛红的皮肤,赵安然被他架在大鸡巴上,牢牢钉入父子乱伦的悖德耻辱里,动弹不得。赵安然哭一下喘一下,绝望地哀求:“爸爸不要,不要射,不要射里边,求求你,求求你,爸爸——呜呜呜呜……不要射在那里……我求求你……”赵钧吼了声:“操。”抓住少年印满五指印的腰,又是成百上千的冲刺捣干,每一下都拼命顶入花心,激起赵安然一阵接一阵的战栗,他终于受不了了,红肿尚未完全消退的嫩屄好像被鸡巴粗暴磨破,他不知道下身是不是已经在出血,那大鸡巴像个战士,惩罚他这个不知羞耻的罪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铃铛急促地响:叮铃铃铃铃铃铃玲玲——
媚肉不知疲倦地追逐鸡巴,绞紧吸附,草莓汁滚烫地堵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