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不说话。眼泪却是控制不住地流。
嘘,哭多了头疼。他弯下身体,看着她的脸,去洗个澡吧,会舒服些,我要走了。
宋肖象说了要走,手却依然紧紧掌在她腰间。
柔软的身体像被引燃了,灼烧地疼
她不由地动了一下,又被他按住。
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又紧又亮,像在看失而复得的珍宝。
旧情复燃。
往往带着野火燎原之势。
汹涌的情欲于电光火石之间一触即发。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沙发上了,他的强悍正在她shi哒哒的入口处作着进攻前的准备。
叫我。
身下的人不松口,急急地喘息着,看向他的眼神却是水汪汪的含着祈求。
嘴还是这么硬,一点没有变。
她的反骨一向能激起他的兽性,大手用力分开了她的两条腿,一下拉到了自己的臂弯里,硕大的性器就这样猛冲入甬道。
她失神一瞬,紧接着就忍不住攀住了他脖子。
身上的男人呼吸滚热,紧实的肩背在她眼前绷紧又舒展,浑身比她深一层,在她体内的律动疯狂而紧密。
他一只手托起她,另一只手来到她股中按压,逼着她敞开身体任他亵玩。
过大的刺激让天羽叫了出来,灯光在她眼前晃了晃,像触电,她兴奋地轻颤起来,甬道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
两人都是一震。
层层叠叠的甬道收缩着夹咬他,难言的舒爽。他紧绷着身体进出,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她。天羽又泄了出来,不知道是第几次高chao。
终于,她含着他的性器呻yin着他名字。告诉他,她好爽,她chao吹了。
他低下头紧紧盯着身下的人,她的唇瓣微张,呻yin跟着甬道在颤抖,身体因为情chao而晕红。
最后的印象是她跪在他腰部,夹着他的大腿,引导着刚刚才释放不久的他再次进入自己,膝盖所及之处早已被体内泄出的爱ye浸shi。
宋肖象没有留下来,他走了。
黑暗中,天羽开始回忆与宋肖象的过去,她试图找出一个开头。
说来有点无奈,没有相识,从出生就产生了交集,就像是光与影,交汇与分离,注定又暧昧。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羽有一阵的迷茫,身体隐隐的酥麻感提醒着她昨晚复燃的激情。
是激情复燃还是重蹈覆辙?
或者她宁愿是一场放纵的春梦。
天羽也走了。
她收拾了一下去了火车站。今天说好要回家的。
白爸爸前几天说厂里发了些酥糕和坚果,都是天羽从小喜欢吃的。
天羽进门前,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对面的房子。那是宋肖象以前的家。大门紧闭,已经空置了近十年了。
她带了一些老年人维生素,是专门给爸爸妈妈买的。
虽然他们养生的很,很讲究食补,但是科学来说有些维生素很难从食物摄取再吸收。
他们自己不肯买,天羽就每次回来就硬塞几瓶给他们。
她掏出钥匙打开门,却看到了赵墨痕。
天羽有些惊讶,你过来怎么没给我发短信?
赵墨痕放低声音,刚才我和我女朋友在街上被你妈看到了。
天羽听了皱了皱眉头,心里估摸着,那他们应该是知道了,说不准就是故意去碰到的。
小镇不像大城市,几代人都在这住着,一点风声就会传遍,有心四处打听打听,就什么都清楚了。
赵墨痕,我真不是故意的。
天羽笑笑,和他说没事。
这原本也不是他的错,总不能为了不刺激前妻的爸妈,让自己的女朋友藏着掖着吧。
白爸爸就在这时走了出来,看见她手里的盒子,又拿一堆有的没的,你和墨痕带了那么多东西,我们就两个人,过期也吃不完的。
天羽放下包,挽了袖子,就进了厨房:我来帮忙吧?
白妈妈像看怪物似的看她,?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洗过一只碗?陪墨痕去坐着吧。马上开饭啦。
吃饭的时候,白妈妈不停地夹菜给赵墨痕,热情地天羽都有些尴尬。
等赵墨痕走后,她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散伙饭还是要吃的,好聚好散,一个镇的人,以后见面机会多着呢。你以后也还要找婆家。
白爸爸知道她是怪天羽一直瞒着家里。
他悄悄拉着天羽到院子里,问她,肖像什么时候回来的?
天羽有点懵,爸,你怎么知道的?
白爸爸照实说,他去看他外婆,顺便到厂里来看了看我。
你知道你妈妈这个人的,就是受不了刺激。这件事我会帮你慢慢和她说的,说到底,当年
白妈妈在厨房喊天羽,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