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时分坐在沙发上时,凌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最后给肖巡求情的事情会落到自己头上来。
虽说肖巡对他真的很好,却真不至于到非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去求情的地步。
他幽黑的眸子注视着正端坐在床边缘,勾着浅笑注视着他的主人,认命又无可奈何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肖巡分明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原本只是一次自慰的惩罚,经过一个白天的发酵,莫名其妙演变成了自慰加演秀。而且……
凌风神色有些古怪地瞥了一眼被放置在他身侧,装满了各种调教、性道具的盒子。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东西?!
他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想发愣到什么时候?”绝渡的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支在身后两侧支撑着身体重量,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注视着浑身赤裸坐在双人沙发上的凌风,“许久没好好调教你了,小奴隶。”
“……”
凌风的呼吸微滞。
绝渡的一句话,让这场原本只是调侃般的惩罚游戏,骤然间换了个性质,变成了主奴间的调教活动。
此时,整个房间只有沙发顶上的灯还开着,散发着温暖的灯光照在凌风身上。他成了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亮点,被头顶的灯光照射着,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细微的反应都能被几乎隐没在暗处的主人所欣赏看透。
凌风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赤裸的身体因为绝渡的话语而敏感地立起了鸡皮疙瘩,轻轻颤栗起来。
“乖,把靠枕垫在腰上,脚抬起来,把双腿打开,让我看清楚你的所有动作。”
绝渡调教的指令在暗处轻飘飘地传了过来,激起了凌风更为细密的颤栗。“这是一场调教”的念头一旦形成,凌风便不可避免地迅速起了反应,赤裸的身体在绝渡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那落在身上的视线,仿佛有了实质的感觉般让他的肌肤一点点热了起来。
凌风乖顺地按着绝渡的命令改变着姿势,背部靠着软软的沙发靠背,腰部因为多垫了一个枕头而向前挺了挺,他的双腿在身体两侧打开,脚踝压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最大程度的向眼前正在欣赏自己一举一动的主人打开着身体。
柔软的灯光照在他如同瓷器般白皙的肌肤上,身上还未完全消退的伤痕纵横交错,呈现着或粉嫩或暗红的痕迹,却在此时给凌风染上了楚楚可怜的味道。
“主人。”
紧接下来一阵难耐的沉默,让凌风心下冒出几缕不安,他幽黑的眸子盯着半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的主人,忍不住低声呼唤了一声。受过损伤又许久没有接受调教的敏感身体对即将来临的一切呈现着不安又忐忑的状态,在空气中细微地颤栗着。
“别怕,来,小奴隶,自慰给主人看看。”
令凌风面红耳赤的命令再度传来,凌风微红着脸,听话地抚上了自己两腿间已经有抬头迹象的器官,手指开始缓缓抚弄着。
“现在,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绝渡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从暗处再度传来,如同暗夜中蛊惑人心的大提琴般,一字一句都敲响在凌风颤动的心房上。
“好的,主人。”
凌风轻声地应着,原本清冷的音色里裹挟着颤栗和情欲的沙哑,多了些许撩人的魅惑之色。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浸染着水光的眼眸顺从地看着暗处的主人。
“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只专属于您的奴隶。”凌风不断深呼吸平稳着越发激荡的情绪,声音轻缓却又字字清晰,裹挟着虔诚专注的味道。
绝渡能轻易而举的从他的回答里,察觉到这个小奴隶正在完全打开自我,毫无芥蒂地接受他调教的态度。他的黑眸深处翻涌起浓重的欲望风暴,低沉的嗓音里渐渐浸染上情欲的沙哑。
“你的义务是什么?”
“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您,满足您,遵循您的一切指令,只为您的喜好和要求行事,绝不忤逆您。”凌风低低地回答着,手上抚弄自己器官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停止。
他的回答比起以往有些机械化的答案多了真诚和专注的味道。他同样漫上欲望的黑眸定定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但因为羞涩和羞耻心使然,他有些频繁地眨着眼,眉眼间隐隐透露出几分羞赧的味道,整张脸漫着红晕,连带着耳尖都泛着红。
他正在尝试着向自己的主人完全打开自己。
绝渡爱极了凌风这样的模样。
不再有以往被动执行命令的生硬,不再因为心理抵抗而犹豫迟疑,也不再因为心身不一而频频走神,他正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场调教中,专注地执行着他的命令,只为了取悦他。
渐渐的,凌风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yin,大敞开的身体开始强烈地颤栗起来。
“停下来。”
就在凌风即将达到高chao时,绝渡的命令非常适时地传了过来。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