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移,一直落到了凌风胸膛上才停住。
“……”
凌风轻轻颔首,呼吸因为寐落到胸膛上的手而滞了滞。
被封锁了几天感知,已经在方才的时间里渐渐苏醒的身体似乎饥渴至极,在寐的手掌抚弄下一震,从寐抚摸的地方涌起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感并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凌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肌肉,注意力落到了寐手掌的动作上,胸膛的肌肉自觉地贴紧寐的手掌。
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身上泛起细密的冷汗,连同原本稳稳含着“烟”的唇瓣都有些战栗不稳。
“退一万步讲,哪怕你忠诚听话,懂事乖巧,而阿渡却偏偏不给你想要的自由,那也是你的命,而不是你埋怨主人的理由。阿渡身为你的主人,从来没有任何义务必须承诺你什么,他对于你这个挂有他私人所有物的奴隶,一直都有绝对使用权。而这些不对等,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应下的。”
说着,寐徘徊在凌风胸前的手指捏住凌风挺翘粉红的乳珠重重一拧,在听到凌风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后,他缓缓凑近,声音缓慢而从容,却又染着作为调教师的不容质疑的语气。
他再一次强调:“是你自己,用自己的人生,交换了万俟旭的命。没有人逼你。”
“我说的对不对?”
“……”
凌风微微眯起眼眸,忍受着口腔里的痛苦和胸前的骚扰,沉默了片刻后,又轻轻颔首做出了回应。
“乖。”
寐敷衍地拍了拍凌风的胸膛作为赞赏的回应。随即,他在凌风的眼前摊开手掌:“来,吐出来。”
“……”
凌风垂眸,幽黑的瞳孔落到寐戴着手套的手掌上,沉默了几秒后,便乖乖将唇瓣里原本含着的还在燃烧的烟头用舌头卷入到口腔里,用濡湿的舌面熄灭了烟头。
那一瞬间舌面上的灼痛感让凌风的眉宇蹙得更紧,但他没有多作迟疑,忍着疼痛将口腔里的烟抵到唇瓣前,微微探头垂首,将那折磨了他许久的道具吐在了寐摊开的手掌上。
“乖。”寐随手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抬手随意地拍了拍凌风的脸颊。
“……”
凌风依旧蹙着眉,终于按捺不住地压抑地咳了几声,口腔里的灼痛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一张嘴便忍不住持续地咳嗽。
“打结的脑筋能转过弯了吗?”
“咳咳……咳咳咳……”
凌风止不住地咳嗽着,脸色更显得苍白些。寐也不恼,耐心地立在原地,等到凌风终于压抑住咳嗽,哑着嗓子答了一声“能”后,寐轻轻一笑:“我现在再给你一个选择。”
他又拍了拍他的脸颊,下令道:“张嘴。”
凌风眨了眨眼,眸子对着寐似笑非笑的视线,默了几秒后乖乖地张开了嘴。
寐戴着手套的两指捏着某个不明物品就往凌风的口腔里递去。凌风感受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口腔内响起,随即一声“咔”的清脆声音响起,寐撤了手,露着掀起的表情将沾着唾液的手套丢到一边。
“你最好别去舔。”
凌风不适地蹙了蹙眉,下意识将要伸舌头去探那个被捣鼓了一番的后槽牙上,却被寐一番话制住了动作。
他抬起黑眸,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调教师,舌头却是听话地收了回去。
寐笑了笑:“我在你倒数第二个后槽牙处套上了一颗药,这是一颗会在2小时候内紊乱人的大脑意识,2小时后致疯的药物。”
“……致疯?”大约是没想到寐会说出这样的话,凌风眸光微凝,压低了声音反问了一遍。
寐没有回应他的话,径直地往下说——
“你若是不想要再以这样的姿态活下去,这一颗药,可以让你迅速脱离现在的痛苦和困境,当然,如果你还是放不下你的坚持,想要继续挣扎,也随便你。到时决定了,用舌头用力顶住那个位置,将药吞下即可,固定药物所用的用料也是可食用的,到时记得一起吞下去,免得我被阿渡找事。”
“……为什么?”凌风蹙了蹙眉,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寐这一举动背后的用意。
“不为什么。”寐轻轻笑了笑,“作为你的调教师,我还是要对我的作品负点责任。你别告诉我,你想通了之后,没有产生想要舍弃自己的念头?”
“……”
闻言,凌风默了默,没有否则寐的话语。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他已经在他的主人面前彻底失去了信用,他的主人想要彻底毁掉他,将他改造成彻彻底底失去人格的性奴隶的意图已经明显不过,而他在经历这个改造的过程中,也真的分外痛苦。
他的确产生了要放弃自己的冲动。
这也是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未来产生想要自我放弃的意图。哪怕是在夜岛最艰难的时刻,他都未曾动过这个念头。
可如今,他也的确感觉自己没有希望还能挽救这一场糟糕的困境。与其维持这样糟糕的境地,还不如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