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几天里,凌风便一直被关在房间里那个空间狭小的笼子里,一边输送着营养ye和退烧药,一边不间断地接受着道具调教。
时间的流逝下,凌风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调教中渐渐变得敏感而yIn荡,仿佛随时处在情动中般,只需要主人一个抚摸便能迅速泛起欲望。
他正在按着主人的要求,一步步沦为主人的性奴隶。
而面对这样的境遇,除了面对和接受,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直到凌风退烧隔天,不知是因为大脑被药物影响而丧失了灵敏度,还是绝渡在他的输ye瓶中下了药物,凌风从昏睡中苏醒,睁眼的一瞬间,便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睁大了双眼,连同身体都在那一刻变得僵硬无比。
在他眼前的,是一面透明晶亮的玻璃镜面,透过玻璃镜面,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人chao,耳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镜面外的人交谈的声音。
他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眸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可怕的境地。
他正处在一个半封闭的空间里,空间面积不大,直径大概有三四个人长。在他的身前身后分别是两面透明玻璃镜面,从镜子外的人群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的反应看来,这个镜面大抵是单向镜面。然而,他身侧两边却只是分别用一块半人高的卷帘悬挂在顶部的横杆上,半遮掩着空间里的环境。
也就是说,无论是只要外面走动的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掀开布帘,便能将他此时的姿态看个一清二楚。
让凌风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此时依旧是浑身赤裸的状态,嘴里被塞入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的鹅卵石使他无法闭合嘴唇,胸前两颗红肿的ru珠分别紧紧咬着一个通电的ru夹,悬挂着有些重量的小球和铃铛,拉扯着他的ru首往下坠去;同时,他的后xue被一根满是凸起的按摩棒插入,高高挺立的分身顶端穿着的银环也扣上了铃铛,尿道被插入细长的物品。
更有甚之,他的双手被高高束缚在头顶上方,用锁链连接着头顶的横杆,并一路沿着横杆延伸到两侧的门帘上。
在这个半封闭的空间里,飘散着一股浅浅的清香气息,似乎是专程给凌风提神般,却也在无意间缓解了凌风多日以来一直折磨着他脑神经的药效。
凌风僵硬着身体,才刚刚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境遇,就感受到头顶的锁链在人为的Cao纵下无声地拉扯着他的双手,一点点向上移动着。
凌风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他立在地面的脚被迫跟随着锁链的上移而缓缓踮起,直到半个脚掌都脱离了地面,上移的锁链才停止了移动。随即,还没等凌风缓过来,他胸前下体忽然滋溜一下窜起一股微弱的电流,刺激得他浑身一颤,下一秒,埋在他后xue里的按摩棒便毫无预警地震动了起来。
凌风忍不住从喉间再度溢出一声呻yin,他踮脚支撑的身体在空中晃了晃,身上的铃铛随即跟着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嗯?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半封闭空间外传来一声略带疑惑的女声,凌风的身体立即僵住,他咽下喉间的呻yin,绷起战栗的身体不敢再乱动。
唇齿间的鹅卵石在唾ye的shi润下渐渐变得光滑,一点点向唇齿外滑去,圆滑的表面连牙齿都咬不住,凌风只能微微昂起头,更大幅度地张开嘴,让鹅卵石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口腔内,堆积在口腔里的唾ye便顺着唇角淌出,一路向凌风颤栗的赤裸身体淌去。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踮起的双脚稳着紧绷的身体,后xue竭力收缩咬紧后庭不断震动有滑出趋势的按摩棒,忍受着胸前两腿间的道具时不时窜出的电流,短短几分钟内便汗流浃背。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幽黑的眸子里染着无法掩饰的疲倦与灰暗的色彩,望向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看起来,这里正在举办着主奴圈的大型宴会,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有衣着华丽的贵妇,有衣冠楚楚的企业家,有举止优雅的家族大少,当然,也少不了在地上爬行,或赤裸着身体,或被锁链牵引着的,奴隶。
而他此时所处的位置,便位于宴会大厅的正中央。
人们从他身前的玻璃窗外走过,总有几个好奇的人驻足敲了敲玻璃,甚至有几个青年者凑近着,企图透过玻璃窗看清里面的场景。
凌风就站在距离玻璃窗几厘米的位置,注视着眼前仅隔着一个玻璃窗距离的人们,即使知道窗外的人看不清里头的自己,一颗心却还是提到了嗓子眼,整个身体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绷紧了身体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特别是当两侧的布帘外有脚步声和交谈声出现时,凌风更是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人听到响动掀开布帘,将他此时yIn荡的模样看个分明。
他的黑眸里溢着痛苦与挣扎,被按摩棒不断搅动的后庭里,敏感的凸起被不断刺激着,两腿间的欲望和胸前敏感的ru珠不断被电流刺激着,加剧着情欲在他体内流窜。他难受地微阖起眼眸,无声地深呼吸着。
哐!
蓦然间,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