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身上带伤,飞身一跃,跳到了马车顶上,一掌劈向那人
后背,那人手里握着缰绳,身子往后一仰,一招「回头望月」,迎向翁不平的掌
风!
只听得一声「砰」的闷响,两人结结实实地对了一掌,翁不平只觉一股强大
的内力从对方掌心处涌来,震得他手心一麻,人也从马车顶上飞了下来,而那人
却借着他的掌劲骑到了马身上,一转眼间已冲破了院门。
翁不平吃了暗亏,心中不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谁知那人却回过头道:
「本使带着伤员,行动不便,特来借马车一用,你何苦穷追不舍?还是去保护好
两位女眷,以免顾此失彼吧!」
翁不平一听,这才知道与他对掌之人正是阁楼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逍遥使,于
是停下了追赶的脚步,因为他知道还有个叶静怡在暗处,即便追上了也胜算不大,
而且逍遥使说的也有理,他此时的首要任务是安全护送冯月蓉母女回白云山庄,
不宜节外生枝,所以他只得悻悻地掉转头,回到了后院。
马车疾驰了一段距离,逍遥使观望了一下四周,勒住缰绳,将马车停在了小
路旁,轻唤一声「上车!」
早已在此等候的叶静怡将阿福随手一抛,像是扔货物一样扔上了马车里,紧
跟着纵身一跃,轻飘飘地坐在了逍遥使身旁。
逍遥使没有着急驾车离开,而是回身对不能动弹的阿福道:「现在你可以将
东西交出来了吧?」
阿福一愣,摇摇头道:「什么东西?」
逍遥使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傻充愣么?本使指的自然是传国玉玺的
线索!」
阿福故作委屈地道:「老奴也想将传国玉玺的线索尽快上交,可刚才逍遥使
大人也看到了,老奴身上别无长处,那东西现在还藏在白云山庄呢!」
逍遥使紧盯着阿福,轻蔑地笑道:「你这老狐狸,可真是贪财不要命!事到
如今还不肯说实话,非要本使来揭穿!」
阿福被逍遥使凌厉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地垂下头道:「老奴不知逍
遥使大人言中之意。」
逍遥使淡淡地道:「如果本使所料不差,你费尽心机要保守的玉玺秘密,就
藏在这辆马车里,对吧?」
阿福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向逍遥使,惊讶地张了张嘴,却没有
说出话来!
逍遥使道:「你是在惊讶本使凭什么断定玉玺的线索藏在马车里?答案很简
单,因为像你这样老奸巨猾的人,绝不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留在白云山庄,但也
不会直接带在身上,而是选择藏在隐秘而又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有危险了你也
不怕,若是没有意外,你也可以轻松取回!本使原来也猜不到,但当你要求本使
去抢回这辆马车代步时,本使就全明白了!」
阿福惨笑了一声,略显无奈地道:「逍遥使大人神机妙算,老奴佩服!不错,
那东西就藏在您身下的坐垫中!」
逍遥使从身下拿出坐垫,拆开一看,果然发现一块叠得齐齐整整的黄绫,虽
在夜幕中看不清晰,但却大体能看得见上面有字迹,摸起来略显粗糙,似是用鲜
血写成,黄绫背部隐约还有山水图案,于是问道:「此物莫非是建文帝留的血书?」
阿福赞道:「逍遥使大人果然好眼力!不错,正是建文帝用鲜血写就的圣旨,
大意应该是表彰四大世家拼死护送他逃难的丰功伟绩,勉励四大世家齐心协力,
助他的后代重夺皇位,还有一些封赏之类的。」
逍遥使眼力非凡,仔细看了看,却发现黄绫有被刀刃割裂的痕迹,血书字迹
也不连贯,于是小心翼翼地收起黄绫,再问道:「此血书只是其中一角,其他的
在谁手中?」
阿福诡笑道:「逍遥使大人如此聪明,这等小事何必再问呢?」
逍遥使又问道:「那你说的传国玉玺线索呢?」
阿福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长叹一声道:「老奴已经全无保留了,若逍遥使
大人要卸磨杀驴,老奴请逍遥使大人给个痛快,也不枉老夫对极乐楼一片向往之
心!」
逍遥使点点头道:「放心,本使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你的功劳,本使会如实
禀报楼主,你的伤,本使也会替你医治的!天快亮了,咱们先离开此地,不过,
在此之前,还有一件要事!」
叶静怡诧异地道:「还有何事?」
逍遥使神秘地一笑,抬头看了看四周道:「老前辈,出来吧!此处再无他人,
你可以现身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