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权,还有可能将所有人的性命全部搭进去!
一番仔细思虑后,慕容秋吓出了一身冷汗,提前诛杀阿福的念头也被迫抛到
了九霄云外,恰在此时,房内又传来了母女俩的对话,慕容秋暗叹一声,注意力
再次被母女俩的对话吸引过去。
只见慕容嫣娇羞地道:「娘,您穿这身衣服不觉得害羞么?不是女儿说您,
女儿觉得比勾栏院里卖身的女子还放荡……」
冯月蓉白了慕容嫣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这死丫头,竟敢笑话娘,等会进
了他房中,受不住时,可别怪娘亲不救你。」
慕容嫣连忙抱住冯月蓉,撒娇道:「好了好了,女儿不说便是了,女儿只是
觉得这衣裳太过纤薄通透了,而且这么短,连身体都遮不住,所以才胡说了几句,
娘亲不要放在心上嘛!」
冯月蓉宠溺地点了点慕容嫣秀挺的鼻梁道:「娘跟你开玩笑的,你是娘的心
头肉,娘怎么舍得跟你生气呢?」
说罢,冯月蓉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铜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这身暴露到极限
的衣裳,想起那次光天化日之下近乎于裸奔的刺激经历,不觉面颊发烫,胯下蜜
穴也不自觉地吐出点点淫蜜,自言自语地道:「其实娘亲最开始穿这身衣裳时也
羞得无地自容,害怕被庄里的人看见,可是主人很喜欢娘亲如此打扮,每次都让
娘亲穿上这身衣裳,有的时候甚至来不及换洗,久而久之,娘亲也就习惯了!」
慕容嫣也来到了铜镜前,痴痴地看着镜中并肩而立的身影,听到娘亲不自觉
地称阿福为主人,慕容嫣隐隐地感到心痛与难过,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跟娘亲一样
堕落,慕容嫣屈辱中又萌生出了一丝不甘,她轻咬红唇,呐呐地道:「娘亲,女
儿问您一个问题,希望您别生气。」
冯月蓉转过头,慈祥地望着慕容嫣道:「傻孩子,娘不是跟你说过么,娘不
会跟你生气的,有什么你便说什么,在娘亲面前还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慕容嫣瞥了不远处病床上纹丝不动的父亲一眼,郑重地凝视着冯月蓉的双眼
道:「娘,您这样做,难道不觉得对不起爹爹吗?要是他知道这一切的话,该多
伤心哪!」
冯月蓉浑身一震,眼孔中的光芒瞬间散去,化成一片迷茫的灰色,沉默了半
天才道:「嫣儿,你说得对,娘确实对不起你爹爹,但是,娘不得不这样做!」
慕容嫣见冯月蓉说得坚决,于是追问道:「娘,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冯月蓉一字一句地道:「为了这个家!」
冯月蓉牵起慕容嫣的手,凝视着慕容嫣透着困惑的双眸,一本正经地道:
「嫣儿,其实他白天跟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秋儿确实对娘有不轨的行为,
秋儿能够继任庄主,他也的确居功至伟,而这一切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娘的
身体。」
慕容嫣惊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明知道阿福说的八九不离十,但对于慕容秋
的爱恋让她固执地存有一份幻想,而现在母亲亲口所说,却击碎了她对于慕容秋
的最后一丝希望!
俗话说母女连心,从慕容嫣震惊的目光中,冯月蓉看出了女儿的绝望,马上
安慰道:「嫣儿,你不要怨你弟弟,虽然这一切确实跟秋儿有关,但娘并不怪秋
儿,娘相信他也理解他的苦衷。慕容世家遭遇大难,你爹爹身负重伤,这个时候
谁能挽救慕容世家的数百年基业?自然只有秋儿!但是秋儿他毕竟年轻,千斤重
担突然压在身上,一时无法承受,为了排解压力,一时兽性大发,对娘做出不轨
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巧的是,秋儿此举正好落入了那个人的圈套之中,
为了避免慕容世家四分五裂,秋儿他不得不再三忍让,甚至纵容那个人对娘做出
的一切!嫣儿,你想想,身为人子,眼睁睁地看着娘亲受辱,秋儿难道不心痛吗?
难道不想救娘亲于水火吗?」
冯月蓉摇了摇头,苦笑道:「可是秋儿不能!目前这种局面下,羽翼未丰的
秋儿还离不开那个人,他只能忍,一直等到他能完全掌控大局为止!」
冯月蓉越说越动情,眼睛里也渐渐恢复了神采,隐隐透着自信和希望,她双
手紧握着慕容嫣的柔荑,深情地道:「娘亲之所以对那个人百依百顺,就是为了
成全秋儿的梦想,只要那个人沉醉于温柔乡中,他就无暇顾及其他事情,秋儿就
有机会接管慕容世家的大小事务,你没看到这些天来,秋儿天天都在为庄中事务
忙碌么?这是一个好的兆头,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