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气得娇躯发颤,咬着牙关道:「你……你越说越放肆了!她可是你的
亲娘呀!你这是大逆不道!」
慕容秋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究竟是谁放肆,那可说不准!若是你不信
的话,大可以现在去父亲的卧房瞧一瞧,看你那个骚浪的亲娘有没有在房中!」
慕容嫣摇摇头,语气坚决地道:「我不信!这一定是你在胡说!」
慕容秋嘴角现出一丝苦笑,满不在乎地道:「信不信由你!不过在你去验证
此事之前,先得将本庄主伺候舒坦了!」
说罢,慕容秋脱去长衫,露出了精壮且线条流畅的男儿躯体,将那软垂着的
肉棒向前挺了挺,冷冷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跪下来伺候本庄主!」
慕容嫣心中纵有万般不肯,却也不敢违逆慕容秋的命令,她默默地拭去眼角
的泪水,无奈地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那条软绵绵的肉虫,轻启朱唇含了进去。
慕容秋冷冷地看着亲姐的一举一动,脑海中再次呈现出娘亲冯月蓉哭泣着哀
求阿福狠狠肏她骚穴的场景,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起,忍不住呵斥道:「畜生哪
有资格用手?给本庄主放到身后去!」
慕容嫣微微抬头,满含幽怨地望了慕容秋一眼,见他脸上尽是咬牙切齿的阴
狠,全无世家公子的翩然风度,再次无奈地垂下头来,将素手乖乖地背到身后,
温顺地用小嘴服侍起慕容秋的阳根。
在慕容嫣温润的口舌侍奉下,慕容秋的阳根渐渐抬头,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亲姐那混杂着屈辱、不甘、惋惜、害怕的俏脸,心中充满了上
位者的征服感,于是双手按住慕容嫣的臻首,挺动胯部,将那樱桃小嘴当成肉穴
一般抽送起来!
慕容嫣被肉棒的凶狠抽插弄得小嘴酸麻,大片大片的口水随着肉棒快速的进
出流出口外,她很想抗拒,但却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地张着小嘴,让那粗长的肉
棒更顺畅地抽插,幸而慕容嫣早年曾接受过岭南疯丐的调教,对口舌侍奉并不陌
生,不然以慕容秋肉棒的尺寸和抽插的力度,早就让她承受不住了!
慕容秋一心只想让慕容嫣向他求饶,但却不料身娇体弱的慕容嫣承受力如此
之强,在他疯狂的冲顶下,硬是强撑着不肯屈服,哪怕俏脸已经胀得通红,呼吸
无比急促,也依然没有退缩半分!
慕容嫣罕见的坚强没有唤来慕容秋的良心发现,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和怒
火,只见慕容秋双眼红得像喷火一般,牙关紧咬,面目狰狞,胯下肉棒一下狠似
一下,而且每下都深深地顶了进去,直插到亲姐的咽喉里,嘴里还发狂地嘶吼道:
「叫啊!哭啊!求我呀!你这个贱货!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求饶?」
慕容嫣口腔早已麻木,喉咙的剧痛和窒息的痛苦完全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
限,她终究是个柔弱的女子,在面对野兽般的暴力虐待下虽有抗拒之心,但却无
抵抗之力,强烈的痛楚和恐惧让她终于忍受不住,流下了可耻的泪水,望向慕容
秋的眼神中也渐渐没了愤怒和埋怨,只剩下了楚楚可怜的求情和软弱的屈服!
屈服虽然可耻,但却有效,慕容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表情极大地满足了
慕容秋的征服欲和虚荣心,他适时地抽出了肉棒,以胜利者的姿态和口吻道:
「本庄主还以为你有多刚烈,还不是撑不住讨饶了?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表面装
得清高,内心实则放荡无比,只要用一点暴力或手段,就能让你们原形毕露,没
有一个例外!」
慕容嫣好不容易从窒息的边缘捡回一条命,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瘫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哪里还有精神来反驳慕容秋鄙夷女人的论调?
见慕容嫣呼吸渐渐平和,慕容秋毫不怜香惜玉地道:「起来,没用的贱人!
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像母狗那样撅起你的骚屁股!」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已经变得疯狂且毫无人性,只得认命地站起身,将身上仅
有的肚兜和亵裤脱下,爬到床上,压低腰身,撅起雪臀,摆出了一副极度屈辱的
姿势。
慕容秋翘着肉棒走到床前,刚想插入,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回想了一
下,又命令道:「贱人!本庄主大发慈悲宠幸你,不知道说几句讨喜的话么?双
手掰开你那骚穴,请本庄主狠狠地肏你!」
慕容嫣本就屈辱至极,孰料慕容秋如此变本加厉,忍不住回头埋怨地瞪了慕
容秋一眼,慕容秋见状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慕容嫣的雪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