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娇躯无力地
趴在了地上,那浑圆肥腻的雪臀却又倔强地高高撅起,迎接着肉棒的冲击,随着
肉棒深入浅出的抽插,一波波的淫水蜜汁如泉涌般汩汩而出,滴在身下的地面上,
汇集成一片小小的浅滩。
凶猛而富有节奏的抽插让冯月蓉只觉花心嫩肉时而被温柔地抚慰,时而被粗
暴地撞击,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海浪般席卷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一浪比
一浪汹涌,她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泄了又泄,就像狂风巨浪中的
小船一样,欲罢不能地被推上一个个高峰,直至完全淹没在海浪中!
阿福痛快地喘着粗气,眯缝着眼,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门外,突然一把揪住
冯月蓉的秀发,迫使她仰起头来,恶狠狠地斥骂道:「谁让你这贱母狗休息了?
起来!别装死了!你以为老子会像那对王八父子一样怜惜你么?哼,今晚不
伺候好老子,明天就罚你脱光了绕着山庄爬一圈,让整个白云山庄的人都看看你
这骚母狗的贱样!」
说罢,阿福松开手,一脚踹在冯月蓉肥嘟嘟的圆臀上,虽然下脚不重,但却
依然将冯月蓉踢得翻了个身,而且不出阿福所料,门外果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
「格格」声,似乎是拳头握紧时手指关节的响声!
冯月蓉虽然全身绵软无力,但却不敢违抗阿福的旨意,只得拖着软绵绵的身
躯,勉强爬了起来,怯懦地垂着手,站在阿福面前。
阿福得意地挑起冯月蓉的下巴,眯缝眼看似望着她的眼睛,实则却透过她的
身躯望向那道微开的门缝,不怀好意地问道:「这几天老爷我没来宠幸你,慕容
秋那小子可曾与你偷欢呀?」
冯月蓉根本不知道阿福此言的用意,只得老老实实地答道:「没……没有,
秋儿他来过几次房中,但都是探望夫君的病情……」
阿福奸笑道:「我原以为那小子比他爹要强许多,原来也是个没胆的怂货,
老子成心给他创造几次与你独处的机会,他却畏首畏尾,真是浪费老子一片好心!
嘿嘿,他不碰你,让你很失望吧?」
冯月蓉被阿福一语料中心事,忙惊慌失措地否认道:「不不,我与秋儿……
本是母子……岂能有那种非分之想……」
阿福死死地盯着冯月蓉的眼睛,锐利的目光仿佛两把尖刀一样,轻易地剥开
她的伪装,直刺她心头最隐秘之处,盯得冯月蓉胆怯地垂下了头,但阿福并未直
接戳穿,而是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淫笑着问道:「你和他是
母子,所以不敢乱伦,这点可以理解,但你与我也有主仆之别,你却怎么可以不
顾廉耻,甘愿成为我的母狗呢?」
「嗯……那个……我……我……我不知道……」
冯月蓉浑身一震,想要顾左右而言他,却又被阿福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震慑,
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好的理由来回答,那句「不知道」将她心中的
惊慌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原本端庄高贵的庄主夫人,此刻却在恶仆阿福面前怯懦
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阿福松开冯月蓉的下巴,转而轻柔地抚摸起冯月蓉柔美的鹅蛋形俏脸,带着
坏笑问道:「是不是因为他的那话儿太小,不能满足你的需要,所以你才来找老
子这根宝贝呀?」
在阿福的诱导下,冯月蓉不禁回想起那晚在卧房中被亲儿慕容秋逼奸的场景,
虽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那根又长又粗又硬的肉棒却真真实实地征服了她,让她
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滋味,驱走了郁积多年的空虚,以至于她明知道这
种行为是违背人伦的,而且也对不起丈夫,但却并不埋怨慕容秋。
冯月蓉真正埋怨的,是慕容秋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好她,却又为了权力,转瞬
间将她出卖给了恶奴阿福,让她那颗准备接受亲儿爱意的寂寞芳心如雨打梨花般
片片飘落,被阿福的铁蹄踩在了风尘里!
阿福不怀好意的问题让冯月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原本已经沉沦至底的心
此时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疼痛,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否定了阿福诱导她的答案!
阿福原以为冯月蓉已经成了任他宰割的羊羔,根本想不到冯月蓉还会忤逆他
的旨意,不由得心头火起,狠狠地给了冯月蓉一巴掌道:「贱母狗!都在那老王
八面前被老子干了这么多回了,还装什么清高,你不是贪图老子肏你肏得舒服,
难道是仰慕老子年轻英俊么?」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