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传人,此事可当真?」
付真真略微一沉思道:「回禀教主,属下确实是千面弥陀的传人,但是不是
唯一,属下也不清楚,因为师父他脾气古怪,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人谁
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本来面目,就连属下也是在师父他仙逝之后才看到他的真容,
实不知他是否还收过别的徒弟。」
耶律鸿泰道:「那你是否得了千面弥陀毕生所学呢?」
付真真摇摇头道:「回禀教主,属下之所学比起师父来仿若寒鸦之比鸾凤、
萤火之比皓月,实不及其万一!师父传艺之时曾对属下说过,虽然属下的资质很
适合练习易容之术,但由于属下学艺之时全身筋骨已经成型,所以无法完全传得
他的衣钵,让他深以为憾。」
耶律鸿泰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说来,你师父必定会再找一个传人继承他的
衣钵,否则如此玄妙的功法岂不断送于他之手?你下去准备!」
付真真躬身行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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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某处大宅,卧房内灯火通明,宽大的床铺上,一男二女赤裸裸地交缠
在一起,男子仰躺在床上,头脸隐藏在纱帐的阴影中,只露出高大健壮的身躯,
而两名女子皆是肤白貌美,身材性感火辣的尤物,她们一左一右地侧卧在男子怀
中,不约而同地用香舌舔吻着男子的乳头,修长的美腿紧紧缠住男子粗壮的大腿,
身子如蛇般扭动着,不时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与放荡的调笑声,为这个清凉的秋
夜增添了不少火热的气息!
少顷,大床上的男子突然坐起身来,挥了挥手驱走了服侍他的两位美人,沉
声道:「说吧,有何事禀告?」
两位美人抬头一看,却见卧房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此人面貌粗犷、满面
虬髯,正是瓦剌特使耶摩提,他垂首立于一丈远的珠帘外,鹰隼般的眼睛直直地
盯着地面,似乎对不远处的春光毫无兴趣!
两位美人虽然气恼耶摩提坏了她们的好事,但却不敢多做停留,悻悻地披上
衣裳出门离去了。
待美人走远后,耶摩提一拱手道:「公子,据线报称,昨日慕容世家十二分
堂堂主齐聚白云山庄,直到现在都尚未离去,而且白云山庄此时正在举办宴会,
想必是那慕容赫的独子慕容秋已经继任庄主之位了!」
男子淡淡地道:「这些早在本公子意料之中,不过慕容秋那小子忍耐力之强,
倒是有点出乎本公子预料,像个能成事的人!」
耶摩提诧异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继任庄主这事还有不少隐情?」
男子不置可否地道:「这些你不用关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罗教那边有何
动静么?」
耶摩提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来,修罗教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半点
响动!」
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以你此行观之,修罗教这个总坛有多稳固?」
耶摩提仔细回想了一番道:「以属下观之,修罗教总坛地点隐秘,地势险要,
又有重重关卡和暗哨,教坛内暗藏乾坤,密道遍布,实乃易守难攻之地,就算举
重兵围剿,也会受困于地形无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别说江湖门派的围攻了!」
男子又问道:「教中人物如何?」
耶摩提回道:「虽然属下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罗教主耶律鸿泰此人神
态威严、城府极深,武功也深不可测,其属下藏龙卧虎,人才极多,出使我瓦剌
的萧翊就是最好的例证!」
男子沉吟道:「看来修罗教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枉我再三规劝额祈葛与之
联盟了!」
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机智聪敏,算无遗策,太师大人将此事交付于公子处
理,自是最佳的选择!」
男子不无慨叹地道:「可惜我血统不纯,又有两位阿哈在前,始终不能得到
额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只有剑走偏锋,孤身来此异国他乡谋划大事,实可谓舍
近而求远了!」
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伟略,志向高远,何必拘泥于区区出身之事,汉
人有句古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属下相信以公
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丰功伟业,让太师大人刮目相看!」
男子道:「你说得对!本公子只有建立一番伟业,才能洗刷族人对我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