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
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了,属下出身卑贱,若不是公子赏识,一再向
太师大人举荐,现在还是个养马放牧的私奴,所以属下早就立誓一辈子跟随公子,
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男子语气亲和地道:「你我虽然身份有别,但却情同手足,何需言谢,正如
你所说,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对成大事者的考验,上天既然给了我们这个机
会,我们就好好把握,让那些轻视我们的人瞧瞧我们携手创出的丰功伟业!」
耶摩提单膝跪地道:「属下谨遵公子号令,愿为公子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
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来,又道:「你深夜前来,应该不止这两
件事吧!」
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属下确实还有其他事禀告。」
男子朗声道:「此间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耶摩提道:「回禀公子,公子离开瓦剌后,那个人也紧跟着来了中原,听说
最近太原城内淫贼肆虐,属下猜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人所为!」
男子微愠道:「你们为何不阻拦他前来中原?」
耶摩提颇有些为难地道:「公子,那个人心高气傲,连公子的话都不太听,
武功又高深莫测,我等如何能拦得住他?」
男子忽地站起身来,披上大衣道:「看来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让他
坏了大事!」
耶摩提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有事禀告。」
男子道:「还有什么麻烦事,一起说出来吧,不必吞吞吐吐。」
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男子听完,脸上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轻叹道:「也罢,该来的
迟早会来的,待我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个闯祸精,你先退下吧!」
耶摩提应了声是,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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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了三天方才结束,这三天内,慕容秋都沉醉在继任庄主的狂喜中,
纵情饮酒,通宵达旦,将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甚至休息时也是与十二位堂主
共宿!
慕容秋无暇顾及后院,倒是方便了阿福,他以照顾慕容赫为名,几乎寸步不
离地守在了冯月蓉身旁,只要身旁没人,他就会肆无忌惮地玩弄冯月蓉性感美艳
的身体,不放过一分一秒!
这几天内,到过慕容赫房间的只有慕容嫣和可儿,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
上,来了几次都只是察看父亲慕容赫的伤势,对于冯月蓉的异常竟是毫无察觉,
反倒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女可儿瞧出了一丝苗头!
可儿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欲滴的年纪,虽然未经人事,但从小的耳濡目染和
聪慧过人的心思让她察觉到了冯月蓉和阿福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每天她来为慕容
赫清洗身子时,阿福总是在房中,而冯月蓉脸上也总是带着明显的潮红,神色惊
慌,这让可儿疑心更甚!
清晨,可儿例行公事,来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
于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帮慕容赫擦洗的同时,暗中观察着阿福和冯月蓉的一
举一动,终于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管家阿福看似无意地品着茶,其实另
一只手却绕到了冯月蓉身后,撩起她的衣裙,用力揉搓着绵软的臀肉,而夫人冯
月蓉并未有任何的抗拒,而是轻咬着嘴唇,半分愉悦半分哀羞地扭动着肥臀,配
合着阿福手掌的肆意亵玩!」
这个惊人的发现证实了可儿的猜疑,也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为什么向来
端庄贤淑的夫人会任由管家阿福欺侮呢?这可是在老爷的卧房之中啊!老爷就躺
在离他们不到一丈的床上,她这样做,如何对得起老爷呢?莫非,夫人有什么苦
衷?」
可儿内心困惑而矛盾,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夫人是心甘情愿地让阿福玩弄的,
但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凭着多年来对夫人的了解,才认定是阿福胁
迫所致!
「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救夫人,可是……老爷昏迷未醒,谁能为夫人做
主呢?」
可儿越发急躁起来,焦急的眼神不时瞟向阿福和冯月蓉!
如此明显的举动自然逃不过老奸巨猾的阿福双眼,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
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从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