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从小学医,对于人的身体构造比常人了解许多,也不像一般少女那样对
于男女之事毫无所知,但朱三的巨棒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所以即便朱三好
言宽慰,她仍不敢回头,更不敢伸手去触摸。
朱三见静儿如此羞怯,灵机一动,反问道:「难道你连雪儿那小丫头都不如
么?她可是比你年纪还小,你要是连正视它的勇气都没有,以后如何能跟爷长久
相处呢?」
朱三此言让静儿不敢再回避,因为和以后的幸福生活相比,少女的矜持简直
不值一提,她深吸了一口气,用眼睛的余光瞟着那根擀面杖似的肉棒,慢慢地将
素手伸了过去。
「呀!好烫!」
静儿玉指刚触碰到那大如鹅卵的龟头,便被那灼热的手感吓得惊叫出声,手
也再次触电般缩了回来。
朱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静儿的皓腕,强行将她的玉手按在龟头上,并沉声
道:「握紧它,不许放手!」
朱三命令式的口吻让静儿不敢违抗,而且手腕又被朱三的大手抓得紧紧的,
就是想退缩也办不到,所以静儿只得强忍住那火烫而又黏糊糊的奇怪感觉,紧紧
地抓住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
朱三只觉静儿的玉手清凉而又柔嫩,仿佛被朝露沾湿的花朵一般,让他高涨
的欲火降温不少,朱三乃是色中老手,但以往的每个女人都只能让他欲火更加高
涨,如同火上浇油,却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既新奇又诧异,于是徐
徐松开静儿的玉腕,让她自由发挥,并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被柔嫩小手紧握的滋
味!
朱三细细品味着,不禁又想起了沈玉清,自从沈玉清随了他以后,天生的娇
媚气质便渐渐盖过了原来的清冷,尤其在欢爱之时,那骨子里的媚态更是显露无
疑,沈玉清在服侍他的时候,从眼神到手法再到肢体动作皆是热烈而魅惑的,仿
佛一朵怒放的红玫瑰,充分地展示着她的美艳和芳香,让人无法拒绝,只想尽情
地采摘和蹂躏,而静儿不同,性格温婉雅静的她,仿佛一朵悄然绽放于夜间的淡
粉色芍药,不与旁人争奇斗艳,只用她本身幽幽的清香装点爱人的梦境,即便在
取悦爱人时,静儿也依旧是娇怯怯、羞答答的,让人心生怜意,不忍亵玩。
虽然静儿只是单手握着,不曾移动,但朱三仍然可以从静儿的肢体语言中感
受到她忐忑的心情,从小手的轻轻颤动中感受她的害羞和紧张,从用力握紧的力
度中感受她对自己的畏惧和讨好,她的手依然是那般清凉柔软,身上也永远散发
着那种淡淡的草药香味,让人神清气爽,即便几天未曾开荤的朱三兴致再高涨,
也为这种奇妙的香味所折服,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静儿依旧那么温柔娴静,玉手紧握着肉棒,不拒绝也不迎合,她甚至连身子
都还是侧着的,臻首害羞地垂着,妙目微闭,时不时紧张地看一眼朱三,一触碰
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后却又快速地移开。
朱三对静儿又爱又怜,舒服地叹了口气道:「乖,不要害羞,转过身来,两
只手一起握住动一下,让爷舒服舒服。」
静儿依言转过身来,将另一只素手也放了上去,合握住那粗壮的棒身,乖巧
地上下缓缓揉动,妙目却始终紧闭着,似乎不敢看那面目狰狞的凶器。
朱三只觉静儿手法娴熟而老练,春葱玉指绕着肉柱来回按揉,左右扭摆摇动,
直爽得嘶嘶有声,不由得叹道:「不错,你手法真棒,弄得爷舒服极了,比玉儿
她们都不遑多让,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处子,爷还真怀疑你是不是练过。」
静儿原本还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会让朱三不适,听得朱三此言,这才宽下心
来,娇羞地道:「殿下又取笑静儿了,静儿只是觉得殿下的龙根有点像静儿平日
用来捣药的药杵,所以试着用捣药的方式胡乱揉了一通,没弄疼殿下吧?」
朱三听罢,仔细感受了一下,这才发觉果然如静儿所言,侍奉的手法跟捣药
一模一样,这才明白她为何如此娴熟,不禁哑然失笑道:「你这捣药的手法还真
是不错,只是不知爷这宝贝和你的药杵比怎么样?」
静儿天性纯净,并未听懂朱三话中调戏之意,只是如实答道:「药杵怎能和
殿下的龙根相提并论?静儿失言,还望殿下原谅。」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在这房帷之中就不必那么拘谨,你还是叫我夫
君吧!跟夫君说说,这肉棒和药杵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