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清施礼完毕,向尚布衣一一介绍朱三等人的身份,但提到沈玥时,沈玉
请大家进入。」
见其余人都起身要走,竟一脸茫然地道:「哎……怎幺刚坐下就要走了?雪儿还
刚收到尚庄主的消息,说事情已有眉目,这才着急赶来。」
「你等一等,我帮你去通报。」
沈玉清将一小块碎银放到桌面上,朗声道:「小二,这是茶钱,那两位的也
一并算上,不用找了!」
说完,一行人骑上马,向太原城奔去。
庶,各种摊位摆设得井井有条,行人悠闲而自在,官府的治理可见一斑。
将此事告知我等,我等虽然没有多大能力,但一定会尽力一试的!」
朱三也道:「我等皆是江湖儿女,如今事态紧急,如果庄主不见外的话,就
立着,表情十分严肃!
沈瑶哭笑不得地拉了拉沈雪清的衣袖道:「走啦!光顾着吃,有急事了!」
烦你们呢?」
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
庄主的,可否一同前行?」
「多谢兄台指点迷津!」沈玉清向粗犷之人拱了拱手,然后对朱三低声道:
右边的守门人略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小的不能做主,请沈姑娘
少顷,守门人跑了回来道:「庄主有令,说沈姑娘的朋友就是庄主的朋友,
再稍等片刻,小的再进去通报一下。」
颇有渊源,既是故交,何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呢?」
我们庄主有请,他说在大厅之中等你。」
小厅一聚,看你们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也疲累了,
进了城门,朱三等人都自觉下马步行,沈玉清在前带路,穿过一条条街道后,
尚布衣摆摆手,打断道:「如果连此事都不清楚,又怎会称得上故交呢?这
庄主我的名号,他自会见我的!」
左边的守门人道:「我们庄主身体抱恙,最近不见客,请回吧!」
沈玉清摆摆手道:「庄中意外,玉儿等已是知道了,此时正是危急时刻,那
沈玉清听得尚布衣此言,疑惑地道:「尚叔叔,您怎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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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某吩咐下人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沈玥开口道:「虽然我与庄主素未谋面,但听庄主方才之意,似乎与我沈家
沈玥沈瑶听得朱三之言,细心地收拾好了行礼,唯独沈雪清一直忙着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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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明白了沈玉清的意思,站起身道:「既然尚家出了事,那我们赶紧启程,
沈雪清看了看众人,见他们不似开玩笑,这才站起身来,但仍不忘从盘子里
沈玉清上前道:「烦请通报尚庄主一声,就说侄女沈玉清求见!」
人感慨。」
沈玉清并不气馁,笑了笑道:「我等正是为解庄主之忧而来,你只需告诉尚
看到沈玉清等人来到,尚布衣起身相迎道:「玉清侄女,尚某等你多时了!」
排。
便来到了尚家庄门外,只见大白天尚家庄依然大门紧闭,两个守门人一左一右站
没吃饱呢!这点心不错!」
太原城乃是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城内虽不比苏杭的繁华热闹,倒也算得上富
觉地紧蹙,透露出他心中的焦急之情,这个人正是尚家庄的庄主尚布衣。
尚布衣锐利的眼睛一一扫过朱三等人,目光却最终停留在了沈玥脸上,凝视
沈玉清微微笑了笑,领着朱三等人向里走去,马儿自然交给了守门的二人安
看能否帮的上忙!」
清并未言明沈玥是她的母亲,而是以师徒相称!
不多时,右边的守门人就跑了回来,打开大门道:「沈姑娘,刚才多有得罪,
拿了一块点心,一边走一边啃起来!
沈玉清指了指身后的朱三等人道:「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也是来拜见
大厅之中,一个年约五十,面貌白净的中年人正翘首以盼,粗黑的眉毛不自
或许是沈玉清的美貌让人动容,两个守门人对视了一眼,右边的守门人道:
人望颇高,所以暗地里这消息还是传播开了!」
尚布衣摇摇头道:「你们不远千里来此,杯水未喝,粒米未进,怎可如此劳
良久后,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多年以后,还能看到故交的后人,真是让
些俗礼就免了吧!尚叔叔可否将事情经过详细道来,看我们是否能帮的上忙!」
「尚庄主当年与沈家交厚,所以玉儿一直委托尚庄主调查当年灭门之事,前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