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干你吗,哥哥?”
听到这话,希德下意识地伸手掏出男人已经硬得流水的Yinjing,就当他想要继续解开男人紧缚在椅背后面的双手时,摇摇欲坠的理智奇迹般接上了一根弦——他想起来这是对他不听话弟弟的惩罚。
然而,惩罚是对方的,不应当让自己一同体会,所以希德现在并不打算搭理他。
希德嘴角勾了一下,含水的眼眸闪着微光,常年在外伪装成的冰雪容颜透出一丝不怀好意的yIn糜。他五指攥住弟弟的性器,和自己修长笔直的rou根不同,康斯坦丁的rou棒简直就是恶魔的凶器,还天生向上弯曲,每次都能Cao得自己死去活来,想到这里,希德再次感到全身燥热,他把手中青筋毕露的粗大rou棒缓缓向自己下体隐蔽的入口送去,即使自己的身体刚刚在舌头的扩展中已经yIn荡敏感得不行,但是舌头离开后,后xue小口又重新关闭,所以一开始的进去并不是很顺利,在Yinjing滑开了两次后,在第三次终于顺利拓开肠道,希德缓缓坐了下去,一直让rou棒顶到自己的最深入。
此时的康斯坦丁额角也有细汗流出,皮肤下跳动的青筋也隐约可见,他忍耐的程度并不比希德轻到哪里,直到性器被温暖紧致的rou壁包裹住,他才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随即,鼻尖处充盈着弥撒花朵的淡淡清香,只见白皙胸膛上的粉色尖尖被rou壁主人的一只手托起,送到了康斯坦丁的口中。
希德大腿跨张,坐在康斯坦丁身上轻轻晃动,ru尖也被牙齿以一个恰到好处的力度撕磨着,欲火焚身的灼烧感才有了一丝缓解。但是还是不够,自己的双脚并没有踩到地面,双腿没有着力点,根本没有办法很好地让粗大性器进出抽插。希德此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获得了一盘珍馐的即将饿死的穷鬼,然而珍馐被箱子锁上,只能徒劳闻到不断源源渗透出的香气,却一口都无法品尝,只能衬得饥饿感愈发明显。
之前父亲用过一匹木马,和这张桌子一样长,两个人坐在上面做爱绰绰有余,希德轻轻地咬住了唇。
很显然,身下之人也是同样的欲火焚身,希德只觉得一阵失重感传来——康斯坦丁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身子,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绕过银色长发搂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埋在希德身体里的性器也随之往外滑出了一小截,紧接着,又剐蹭着敏感点重重闯入了最深处。
“啊——“希德这下再也抑制不住,惩罚调教也通通抛之脑后,他双腿紧紧盘在弟弟劲瘦有力的腰上,高高昂起脖子,脆弱的喉结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弟弟一口叼住。
康斯坦丁用力掐住哥哥的腰,带着他一次一次不断上下颠婆,靠着强有力的臂膀,他让怀中人每次落下时都死死钉在自己喷张昂扬的性器上,仿佛要把rou棒后方的两个卵蛋也一同镶嵌进去。
“啊...啊——”希德不断呻yin着,和不断响起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他之前披在身上的衬衣早已被扯掉,此时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然而正在卖力Cao干他的混蛋却只拉开了裤链,胸部不断被硬挺布料来回摩擦,屁股也早已被对方的裤子磨得通红,可能还破了皮,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周围也充斥着这个混蛋的黑色卷曲耻毛的存在感,希德感到有些羞耻和恼怒,他狠狠加紧了一下自己的菊花,果不其然听到了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
“你这只饿狗,带我到床上去。”希德用脚跟狠狠踢了一下男人的大腿,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男人微笑了起来:“这样会弄脏哥哥的床,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说着,他的胯部重重往上一顶后,掐着怀中人的腰部直接把他翻了过去,Yinjing在肠壁中也进行了一整个圆周的旋转,弯曲的gui头把周围脆弱敏感的软rou搅得阵阵痉挛,就这么一下,差点把美丽yIn荡的哥哥Cao干得失禁,康斯坦丁把怀中人直接按压着趴在桌上,一手拽起一把顺滑的银发,被迫银发的主人扭过头来亲吻,吞下银发美人说不出口的污言碎语的同时,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如果说刚刚的性交是一场展现优美技巧的杂技,那么现在则是一场真正的野蛮与力量的霸凌。
桌子是最结实的百年红木打造的,此时却在嘎吱作响,野兽的每一次冲击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野性,同时这也是最极致的畅快与疼痛,神官的身份让希德常年压抑着人性,现在却在这场畅快淋漓的性事中得到了解放,后xue火辣辣的,野兽长鞭的每一次进出都带翻起红艳艳的媚rou与迸溅的汁水。
”啊...康......康斯...嘶......再用力些,我要.......正面Cao我。“希德断断续续地喊,银色长发让汗水糊在了两颊,这让他有些难受。
所幸这一次康斯坦丁没有忤逆他,于是性器与rou壁再次进行了三百六十度的摩擦,他的双腿被搭在了男人的两侧肩膀上,这让他不得不用力搂住弟弟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要轻易滑走。外面的那些平民谁能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神官大人,此时却像一只母狗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平时吐露神之语言的淡色薄唇,现在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红色,正在大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