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散了架,手脚麻木得没有知觉,模模糊糊只记得自己翻来覆去被康斯坦丁Cao干了很久,直到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但是嗓子已经喊得沙哑到说不出话,于是直接就被Cao晕了过去。
他闭着眼睛尝试着动了动,一股热流从后xue中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滴落到床上,这头只知道蛮干的蠢驴,希德暗骂。
抬起酸软的胳膊,他想用手指摸下自己下体的情况,但是随即就被一只动作轻柔且温暖的手捉住,希德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在躺在别人的怀里。
他警惕睁开眼睛,对上的是和他如出一辙的海蓝烟波。
“嘘,别动。可怜的孩子,你太累了。”海蓝眼睛的主人,希德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他的上一任大神官——欧文·铂西说道,他捉住希德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光从外表来看,他的皮肤依然白皙柔嫩,身形修长笔直,银色头发并没有留长,只是堪堪垂到肩膀,用一根发绳系了起来,相对于身体还相对青涩的长子,他举手投足间不自觉多了点诱人风情,一点也不像拥有两个成年儿子的中年父亲。
希德又卸下了浑身的紧绷,将头埋到父亲的胸膛里,那儿隔着衣服看有几分瘦削,但实际上皮rou柔软弹韧,多一分显肥,少一分又显瘦,再加上胸前ru头几乎和女人一样大,ru晕也比一般的男人大一圈,如果欧文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简直让人怀疑他是否真正哺ru过婴孩。其实这个揣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有错——品尝过欧文ru头的男人大概整个圣德教堂都装不下。
就算身体看上去再怎么年轻魅惑,欧文也还是比真正的年轻小子体贴周到地多。他受邀到同盟国的首都纳班城去进行长达六周的神祀交流,回来便看到次子从大儿子的房间里出来,康斯坦丁沉稳地向父亲问了好,但是rou眼可见神情餍足,他就知道长子的情况恐怕不是很好。果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Jingye独有的腥臊味,房间有些凌乱,深色地毯上还隐约可见白色的干涸Jing斑,而他可怜的希德正在床上昏睡,被子底下的身体遍布着青紫的吻痕与指痕。
欧文没有让仆人进来打扫收拾,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拉开窗帘开窗透气,动作间牵扯到某个隐秘的部位,酸胀的感觉让欧文悄悄吸了口气,纳班城的男人就像一群饿狼,这些天他下床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似是屋内多出了几缕飘来的冷空气,裹在被子里的希德在睡梦中打了个寒战,欧文想了想,自己也脱光衣服钻了进去,就这样,两人一起睡到了天黑。
看到长子醒了,欧文悉索起了身,拿起杯子自己含了一口,俯下身体,渡进了希德微张等待的口中,希德吮吸着,但是一口水又能有多少量呢,他犹不满足地伸了舌头到父亲嘴里搅动,欧文也非常配合的张开了嘴,直到心爱的孩子榨干他最后一滴唾ye。就这样,一杯水喂了大半个小时,
“你给康斯坦丁口交了?真是意外。”欧文在长子的嘴巴里尝到了一丝腥膻味。
“没有,”希德喝完水,感觉沙哑干涸的喉咙舒服不少,他重新将头埋到父亲的怀里,嗅了嗅,这个男人的ru头上好像真有一股nai香,非常好闻,“那个混蛋含了我的,然后吻了我。”
长子的发梢刺得欧文的ru头有点痒,他不自觉将身子微微弓起,手指捏了捏希德的屁股,带着笑意说道:“饿了吗,你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想吃什么?”
“我不饿,你的胸部真好闻,父亲。”希德轻轻咬了一口父亲的ru尖,听到了一声他预想到的吸气声,“你在班纳城玩得还开心吗,我可是每晚都想念着您呢。”
“唔。”欧文轻喘了一声,闭上眼睛,挺起胸膛好让希德含得更深些,他搂着长子的头部,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柔软美丽的长发,说道:“他们的花样让我大开眼界,还有一些助兴的药,让我......啊...”说到这里,欧文似乎有一些羞涩,又有一些放荡,他顿了一下,随即被不满的希德又咬了一口。
可怜的熟红nai头在这样的施暴中,依然颤巍巍得挺立了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yIn荡的毫不掩饰。
“让您怎么了?”希德用脸颊去蹭那粉白肥嫩rurou,抬起海水般清澈的眸子望着他。
“让我......流下了一些......nai水......”父亲大人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美丽的脸庞上浮起淡淡的红晕,顶着一副处女般的神情,说的却是最浪荡的话,“然后他们吮吸着......对,就像你这样......我哭着求他们不要了,但是没人听我的,一直把我吸到高chao......都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