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项圈和狗链,笑着跟我打着招呼,然後戴好项圈,牵起狗链,牵着我重新回到了放着笼子的房间。落锁、添食、添水,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光头,转身离开。
10.最後的装饰
不得不说,我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加上这段时间Ja和Joe两位对我的训练,很快我就熟练掌握了爬行生活,除了跳跃还不是很熟练之外,其他的动作都掌握的差不多了。Ja对我的态度也慢慢发生了变化,现在他更多的是抱着我的头猛插我的喉咙,一次也没有再操我,可能我现在只有头还是人类的样子,再操我会让他觉得真的在操一条狗,心理上有不适应吧。而我却因为失去了手,连拿着尾巴自慰也做不到,甚至因为脊柱形态不一样,我也不能像真的狗一样舔舐我的下体,性慾一直得不到释放。大约又过了2星期,这天早上,我又被仔仔细细地清洗一遍,我知道这是又要给我做手术了。我侧躺在手术室的床上,在刺眼的无影灯下逐渐合上了眼皮。这次是个小手术,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又被关进了狗笼里。我感到我的嘴巴有一些异样,有大半截舌头耷拉在嘴巴外面,努力地往回收,却只能做一些卷舌的动作,我的舌头被延长了。另外,感觉整个脸颊有些凹陷,牙龈有些痒,当做咬合动作时终於发现,我的牙齿全都没有了。当下的情况,令我忍不住哀叹,但我发出的声音,却不是正常人类的声音,我又试着说话,此时却只能发出类似狗叫的呜咽声。呵呵,我再也不用模仿狗叫了,这TM以後只能狗叫了。索性,我大声犬吠,声音与真狗无异,而且轻轻松松叫出来的声音都比以前洪亮多了。我的叫声把Ja惊了进来,他一脸遗憾地对我叽哩咕噜说话,反正我也听不懂。而後伸手抚摸我的脸,最後拽着我的舌头哈哈大笑。因为舌头塞不回嘴里,相当於我的嘴巴一直都没合拢,舌头上全是口水,Ja反手把口水摸了我一脸。这次改造给我造成了新的困难,最大的困难就是吃饭喝水。没有了牙齿,我再也不能吃固体的食物了,而且现在这样子,舌头收不回来,就算有牙齿我也不知道改怎麽咀嚼。舌头伸长之後对我取食和吞咽都造成很大麻烦,我只能用舌头卷食一些流食,但嘴巴却没有那麽长,并不是很容易能卷到嘴里。第一顿饭,是一盆糊糊,就这一盆糊糊我吃到最後Ja都等不及了,先不收拾转身走了。如果不是饿的厉害,真是不想吃了。就这连吃带洒一盆糊糊我也没吃饱,在饥饿中,昏沉睡去。这几日基本都是在饥饿中渡过,这也更激发了我对JaJB的渴望,最起码,Ja深喉激射的时候,那些精液我一点也不浪费,聊胜於无吧。
-----------国内.豹子视角---------
花皮已经被送走差不多半年了,这半年来,我被主人也穿上了贞操裤。有别於花皮以前戴的贞操锁,我穿的贞操裤是像个铁内裤一样的东西,JB被箍进一个铁管内,在这个贞操裤会阴处有一个暗扣,刚好把我的pa环固定在上面,所以,我的JB一直是保持向後扯的状态。因为贞操裤上有清理的小盖子,需要清理的时候并不用脱掉贞操裤,所以自打穿上这个家伙,一天也没有释放过。按主人的话说,他比较怕我哪天忍不住出去乱搞染病,或者把他推倒办了,他打不过我。这半年时间,我也学会了深喉口交,也越发享受被主人操,并且竭尽全力讨主人喜欢。只有主人高兴的时候,会拿炮机来干我,我才能享受到被干射的快感,不然只有等不知道啥时候才来的遗精的份儿。但我们这种关系仅限於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在外面,我们是已经半公开化的恋人关系,连主人的朋友都是这麽认为的。主人对我的确很好,除了每周至少一次鞭笞和给我戴贞操之外,对我并没有其他过分的要求,一切都是我自发地伺候着主人。昨天晚上,主人跟我又在家里喝了点小酒,主人问我「花皮快该回来了,想不想知道它现在变成什麽样子了?」突然一下问得我有点懵,我讪笑着,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如果不是它,我现在应该还在最底层混达,可能会把哪个厂妹肚子搞大,然後回家结婚。但现在我过着以前不敢想的生活,被别的男人掌控者性生活,一时半会看不到结婚的希望,也不知道是该感谢它还是埋怨它。主人看我不说话,迳自拿来iPad给我看。这是一段剪辑过的视频,刚开始详细地介绍了花皮的JB是如何被连根拔起,如何把尿路连通到直肠,如何给它捏造了一个...屄。之後花皮褪毛的时候我还以为主人要放它生路,让它以不男不女的身份重新回归人类生活,但看到後面却越看越心惊。从它装上尾巴的时候开始,我浑身起一身鸡皮疙瘩,再到它的四肢被截去又被雕凿成狗腿後再接回它身上。它就像是小孩子玩的玩偶一样,被别人拆散再重组。直到它的牙齿被一颗一颗拔掉,舌头被拉长耷拉在嘴的外面,声带被改造......说实话,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再怎麽说,好端端一个人,是真毁了。我浑身一个激灵,把iPad还给了主人,但恐惧之余,我发现我的JB在铁管子里胀得生疼。我不禁又回想起跟它相处的时光,却怎麽也不能把它现在这幅样子跟初识时青春阳刚的模样联系起来。转而又想到第一次在手机上看到它满身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