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尾巴就是在Joe的抚摸下,竟然麻痒颤栗不能自拔。Joe想要把尾巴往我手里送,我看着这略眼熟的尾巴,一时竟也不敢接。Joe离开後,我慢慢回过神来,伸手摸起来尾巴。这条尾巴自尾椎最下面伸出来,长度约摸有一尺左右,直径在4cm左右,捏起来手感q弹,中间摸着似有骨头。我把尾巴从胯下拉过来仔细端详,尾巴的顶端是尖的,通身覆盖着跟我身体一样的皮肤,不过颜色略黑,突然一个另我震惊的想法在心里翻动。我不敢确定这个疯狂的想法,只是越摸尾巴,这个想法越强烈。翌日,我又被领到另外一个检查室,丁国浩正在跟Joe和Ja测量我的身体时,我忍不住开口问「老师~~~我~~~长~~~尾巴~~了~~」丁国浩微微一怔,紧接着莞尔一笑,说「我以为你都不会说话了。」手头的工作并没有停下,边记录,边对我说「没错,狗哪儿有不长尾巴的,嘿嘿,只是你这条尾巴比较特殊,是你的被全根挖出的阴茎。而且保留了阴茎背神经,与你的脊柱神经相连,摸起来自然别有情趣。」说到这里,丁国浩难掩得意的情绪,他顿了顿,接着说「可惜,龟头只有1个,放你狗屄里了,我们只好对顶端再修复了一下,原来埋藏在你身体里的部分原本没有皮肤,是通过这几天的培养,新长出来的。另外为了保持相对协调的外观,我们将海绵体做了填充处理,使其可以达到一种微勃的状态。再在尾巴的中部,也就是原有的尿道位置,植入一根钛合金,这根钛合金可以与你的神经系统相连,可以根据生物电流做出相应的动作,具体能做多少动作,就要靠你以後慢慢挖掘了。」丁国浩不紧不慢的话语,却宣告了我的命运。果然,这条尾巴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的JB以更为突出的方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心里却说不出是喜是忧。
我侧身站在镜子前面,看到前面孤零零的只有睾丸悬挂,身後拖着原本由JB做成的尾巴,尾巴偶尔还会跳动,说不出的滑稽与色情,双腿之间不由得一阵阵发紧。再次被领回去关进笼子里的时候,我边抚摸我的尾巴,一只手不由自主伸向身下的洞穴,一阵阵快感让我意乱情迷。当屋里空无一人时,也许是生理的本能,也许是突发奇想,鬼使神差,我掰着尾巴插进了我的穴里,好吧,是我的屄里。双重的快感让我不住地颤栗,原本矜持的哼咛渐渐变成快乐的呻吟。当尾巴顶部顶到屄里的龟头时,我的JB完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重组,而这重组带给我无尽的快感。我疯狂的沉迷在这巨大的快感之中,双手加大抽查的幅度,身下传来一声声淫水摩擦的咕叽声,这一刻,我就是被慾望征服的野兽。我逐渐感到体温上升,龟头膨胀着撑开紧致的屄穴,猛烈的撞击中,我激烈地射了。一股股黏腻的白浊不断随着尾巴的抽查涌出,无限的快感抽乾我全身的力气。我无力的侧躺在笼子里,身下一片狼藉,尾巴耷拉在身後,随着我高潮的余韵,轻微在颤动。爽快的射精之後便是安静的惆怅。回想我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心中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意,一种对生命的报复--上天既然赋予我卑微的一生,那我就彻底突破一切人伦底线,尽情展示怪异肮脏的生命。我像是打碎了某个屏障,突然开始享受现在一切的改变,以及期待未来的改变。一下午的时间,我都在练习怎麽去控制我的尾巴。在刚被切掉JB的时候,我还能感受到JB的存在,丁国浩告诉我这叫幻肢,而现在JB又被安装在我身上了,我却很难去控制。我不断发挥想像力,尝试抖动屁股、背部、腿部甚至是脖颈,而尾巴也只是偶尔会有所动作。我努力去记忆每次动作时的感受,终於抓到了一些感觉,有了这些感觉,我的尾巴像是与我的大脑建立了某种联系,我能感受到它作为我身体一部分而存在了。有了这种感觉,再练习就事半功倍,我基本掌握了上翘、摆动等简单的动作。晚饭时间,Ja又来了,我跪趴着,把屁股冲向笼子外面,展示我控制尾巴的成果,引得他一阵阵赞叹。我摆动屁股,轻摇尾巴,腾出一只手轻抚着,终於,Ja的大手也抓住了我的尾巴。Ja的手掌握住我的尾巴缓慢地捋着,一阵阵酥痒又拨动得我春心荡漾。我转过身,头脸紧贴着笼子,哈气舔嘴,一副饥饿的表情。Ja有点吃惊地看着我,像是想起了什麽,转身把这间屋子的门重新锁上。Ja缓缓走向我,知道腥骚的裆部抵上我的口鼻,双手穿进笼子紧紧扣着我的头,嘴里fuck baby 之类念念有词。我的脸紧紧贴住他的裤裆,感受他胯下巨物不断隆起,直至被他挤压的要窒息了,终於发出嗯嗯的声音抗议。他松开我,低头看着我露出大白牙灿烂的笑了,打开笼门,放我出来,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Ja身材颀长,乾净利落的肌肉昭示着雄性的力量,双腿之间卷曲的毛发丛中,一根硕大笔直的明黑肉棒几欲朝天,平日里调皮可爱的黑人小哥,现在在我面前宛如一尊战神,等待着用他凶猛的长枪,贯穿我淫荡的躯壳。我急不可待扑上前去,如饥似渴地品嚐这传说中的黑人大JB,Ja裆部的气味儿已不能用刺鼻来形容,黑人特有的体质赋予他冲天的腥膻味儿。我滋溜溜地或含或舔,颇有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意味。他也展现出黑人的豪放之姿,抱着我的头吭哧吭哧往喉咙深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