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男人的身影立时将还在高chao迭起的太子吓得噤了声,萧渡云让情欲烧的浑浑噩噩的脑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竟会有谁胆敢窥伺太子身子。
“你、你竟敢闯本太子寝殿?”萧渡云高chao到软和沙哑的嗓音半点威慑力也没有,倒是轻易叫人看出了色厉内荏。
“太子殿下位居东宫,竟胆敢光天化日行此yIn事,”李恩一双三角眼吊着松弛的眼皮,颇有些轻蔑的意味,“不知太子殿下您该当何罪?”
“我、我…”萧渡云立马心虚了起来,顾左右而言他起来,“李公公…我不是…”
“太子倒也不必如此恐慌,”李恩看着小太子躲闪不迭的眼睛,眼底Jing光更甚,“这皇室yIn礼的规矩万不可坏,教导太子也是奴才们的分内之事,殿下也该到学习房中之术的年纪了。”
“啊…李公公,这恐怕…唔!”萧渡云话音未落,便被李恩的手突然打断,老宦官皮肤松垮厚茧粗砺的手毫不客气地握上小太子腿间夹着的那根硕大玉势,“啵”的一声猛然抽出来。
稚嫩女xue口处少了玉石的堵塞,高chao喷发的yIn水顺畅无比地喷出来,透明黏ye瞬间染透了嫩逼,馒头似的两瓣饱满花rou剧烈地抽搐着,似是多情挽留玉势的侵犯。
水淋淋的玉势被大宦官随手甩到了地上,李恩神情古怪,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啪、啪——”李恩拍了两下手,小太子目光里还充满着迷惑,便见一队宦官从屏风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冒了出来,宦官们目露凶光,肩挨着肩紧靠在太子床前。
“什、什么…”萧渡云仰着一张chao红的脸,目光仓皇地扫过这群摩拳擦掌的宦官,艳红唇瓣颤抖吐出零碎的词句,“你们难道想犯上作乱吗?”
还未及小太子反应过来,这群如狼似虎的宦官便把他七手八脚从床上拖了下来,面朝下按在柔软的地毯上。
萧渡云跪趴在一群宦官手底下,屁股朝天撅着,上面虽说罩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却依然能看出挺翘饱满的弧度,还微微地发着颤。
一群宦官一时竟无人敢先出手猥亵小太子一把,还是作为东宫宦官总管的李恩胆识过人,泰然自若支使躲在最后面的阿玉和阿青上前,两下撕开了这名贵睡衣。
“不要…不要!求求你李公公…呜…”
“刺啦——”
包裹住太子稚嫩有人身躯的遮羞布被彻底破坏,那对儿粉嫩肥硕的处子屁股便直接暴露在这群阉人眼皮子底下,颤巍巍水灵灵,跟刚采下来的蜜桃儿似的。
一群宦官的视线灼热地划过颜色略深的tun缝幽径,往下看到粉嫩如花儿般的菊xue和洁白出汁又薄又嫩的逼唇。
凉嗖嗖的风和阉人灼热的吐息一块儿从太子私密敏感的双性Yin部扫过,巨大的羞耻瞬间就击垮了小太子萧渡云,他因为yIn荡的身躯整个童年都笼罩在rou欲当中,不由哭着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群变态的魔爪。
这群宦官有了指令,哪里肯轻易放弃,许多只粗砺的大手死死按住太子娇软的手脚,结着茧子的手指到处揉捏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甚至还有好几只过分的手趁乱抠挖着shi淋淋的女xue,恶意用指甲刮挠着逼rou,逼出萧渡云黏腻腻的呻yin。
“啊…哈啊…住手呀啊啊!”太子的小逼又软又嫩,哪里受得住这等挑逗,呜呜咽咽着又从艳红逼缝里喷出汩汩粘稠水ye。
几个宦官看着这yIn荡的双性太子,不由咽着口水,说要动手,谁也不敢造次。
李恩作为总管,以身作则当仁不让,恶狠狠伸手扒开tun瓣,低头张口便舔了上去。
霜朝皇室的双性人滋味美妙,不管是用嘴吃还是用鸡巴Cao,底下两张小嘴很快就泛滥出香甜的yIn汁,比青楼里最熟练的ji子小倌还要勾人,这也是霜朝四海闻名的治国之本。
可惜小太子还没有被传授这些皇室秘辛,高耸的朱墙内,把金贵的皇室双性人死死地捂住,养的像是世外桃源长起来的娇花,什么也不懂得。
太子哭的厉害,抽抽搭搭的,他读遍群书,早知道自己与寻常男子不同,只以为是自己身体异于常人,所以从小便因为那张小逼受尽男子折磨。
“呜呜呜…李公公不要…不要舔那里…求你…”萧渡云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哈嗯…云儿受不了了…云儿好难受…”
李恩的舌头灵活,在rou蚌间左突右刺,舌苔刺刺地卷过sao红色的Yin唇,舌尖粗暴地顶弄着太子幼小的Yin蒂,那小yIn珠颤颤立着,让舌头和牙齿不住捻弄。
“太子殿下的女bi果真是sao得很,”李恩舔了一阵子,把小太子舔得是又哭又叫,才一本正经地抬起头,点评道,“yIn水充沛,birou软嫩,是口适合被cao的极品嫩bi。”
“李公公…”萧渡云满脸都是泪,两条光光的洁白大腿轻微抽搐着,身下女bishi红软烂sao水阵阵地喷出来,沾shi了李恩的脸,央求道,“饶了云儿罢…云儿、云儿再不敢了…”
“那便由不得太子殿下了。”李恩冷冷道。
旁边观摩的小宦官们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