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霜朝太子萧渡云素来喜静,德行出众,更叫众人交口称赞的是,他常自己独居东宫,潜心研究治国理政、惠泽天下之道,不似其他皇室贵子,终日沉湎酒色不问政事,颇有以后的贤君治世之风。
霜朝初春方至,暖意融融、春和景明,京城许多达官显贵纷纷携家眷城郊踏青,也有不少世家公子小姐借着家族的势力向太子发出邀约,太子却一家也没应允,礼貌地挨家回了帖,告知自己的东宫事务繁多,实是杂事缠身。
萧渡云贵为当朝太子,且马上就要年满弱冠,虽说面相长得显年纪轻,可东宫杂务纵然再多也绝轮不到他头上,只不过是拿这当个托词罢了。
量这青天白日,谁能料到,小太子萧渡云自己缩在偌大的东宫里,挥退所有下人,玩弄着自己的两口xue,太子的身体与一般男性有些不同,Yinjing和两个秀气粉红的卵蛋之下,竟然还藏着一道独属于女性的细嫩粉红的rou缝。
萧渡云平日里念的那些个四书五经全都教他扔到一旁,一层金丝绣纹的锦被乱糟糟地搭在身上,两条白玉似的腿露在外面,哆嗦着偶尔虚蹬两下,若是揭开他遮羞的被子,就会发现里面被玩透玩熟的rou花。
上品玉势硕大的头部挤在太子女xue的入口处,两片粉嫩青涩的rou唇渴求无比地翕张着去含,却总不得法,只蹭的薄嫩rou唇生疼,小小的yIn蒂在动作间偶被摩擦,竟刺激着青涩可人的太子惊喘出声,身前的Yinjing也颤颤地吐露出澄清的水ye。
萧渡云胆子小,平日贤德惯了,连自慰都春风化雨一般,手中攥着根粗长恐怖的极品玉势。
本来这种玉势是为了满足极品小sao货被Cao得松垮的rou洞的,但到了处子身萧渡云的手里,竟是连shi软Yin道都从未敢挤进去过,仅仅在外围戳弄着便聊做泄欲。
这抚慰手法虽说不得章法,却抵不上太子天生长着一副敏感至极的sao洞,随便一玩,便yIn水阵阵,差点要喷shi了锦被。
“呜…呜嗯…渡云爽…哈啊啊啊…渡云好爽哦…嗯哼哼…”Yin蒂的小豆豆没怎么在他单调的自慰中受过过大的刺激,虽说自太子束发至今也曾挨过他人亵玩,但仍是青涩得很,一不小心戳了一下,竟能够爽的他不住呻yin,一时不慎,声音似乎有些大了起来。
一个小宦官正好端着手里的活计从萧渡云窗外经过,让这春情荡漾的yin哦吓了正着,以为这是某个后宫女子胆大包天同太子偷情,险些跳了起来,立刻就鬼鬼祟祟地溜回了东宫偏殿的宦官房里,忙不迭地就要给东宫宦官总管李恩通风报信献媚邀宠。
谁承想,等他结结巴巴地告完状,李恩却满不以为意地否定了他的说法:“太子怎有胆量偷人?定是在做那自我纾解之事,说起来太子也差不多快要弱冠年纪了,”李恩眼睛微眯,命令道,“你去把其他宦官喊来,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该教教主子礼数规矩了…”
“吱呀——”黄花梨木的殿门被轻手轻脚地推开,一队宦官鱼贯而入,隔着层层屏风隐约看见淡黄色的纱帐中人影摇曳,声声脆嫩yIn色的呻yin声顺着燥热的风灌进了这帮子小宦官的耳朵里。
队伍最后面的阿玉跟阿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咕咚咽了口口水,他们这些阉掉宝贝的残废,心理变态得很,缺什么要什么似的,偏偏格外眼馋性事,平日看见不知谁家的小娘子咯咯笑两声都要联想到床笫间那事儿上去,这下子乍一听到美人yin哦,可不就是要欲求不满了么。
阿玉阿青尚且年纪轻轻,倒也不懂得这深宫里的腌臜事,只晓得宦官与人对食不过是依靠手和嘴,而队伍前面几个稍有年纪的宦官,却已是嗤笑着说起了荤话,语间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助兴玩意儿,直听得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宦官面红耳赤。
李恩带着这一小队阉人静悄悄地来到了太子的床边,只见层叠纱帐中,平日尊贵的太子面向墙壁,弓着身子,手臂没在腿间进进出出,竟是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更是不曾发现别人正看着这场他自导自演的活春宫。
眼看着太子手下动作愈发加快,口中断断续续的喘息也急促起来,李恩心里有了盘算,眼睛里闪过一丝Jing光,他向后一摆手,示意几个宦官退下待命。
待到宦官们退下,太子床榻前只剩他李恩一人,太子的动静也也越来越向着高chao进发。
“太子殿下——”
Yin柔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
“啊——啊啊!去…去了呜呜…”太子猛然一个哆嗦,显然吓得不轻,手下一个没控制好,那巨大的假gui头硬是抵进了紧致的女xue一截,撑得小Yin唇鼓鼓涨涨紧的发亮,过大的尺寸直接把没尝过这种滋味儿的太子送上了高chao。
“哈啊…哈啊…”太子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刺激的太猛烈,他泪眼朦胧地扭过脸,发现床边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