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衣服!!!你们俩是不是一起睡了?怎么你还看见他的裸体了?”
彦明赶快拉着少爷说:“哎哎哎,别动手,别动手。这孩子的意思肯定是说我着装(装制服)以后他认不出来了,什么一起睡了?你多想了。哦,对了。”
彦明一下搂住了少爷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的问:“俊翔,说真格的,我还真想跟他一起睡,你什么时候安排我俩一下?”
少爷不太高兴的推着彦明:“去去去,工作时间扯什么蛋你扯?再不出去我就跟公安局那儿举报你!”
彦明笑了,推了一下少爷:“好好好,惹不起你,惹不起你,我这就去工作,切!哎,我路上看见你跟你打个招呼,你还这副臭德行,你太让我失望了。对了,我知道你们的那个聚会就在今天是不是?一会儿我也想去。”
少爷根本就没听彦明说什么的,越过彦明打开了车门,连推带拉的把彦明推出了自己的车,然后使劲一关门,对保镖说:“海龙,快点儿开,别让狗腿子再截住你了。”
彦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车:“哎!不去就不起!骂我干什么你?你可别哪天也让我给逮住的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上了手铐是什么样儿的。”
少爷头都没抬的说:“滚!我走了,你好好的给我当工作犬吧。”
说完,少爷的车扬尘而去。
彦明在他的车后笑着说:“今天晚上可别忘了醉驾啊,我在局里等着见你……”
钱宁在车里,全身的冷汗出的那叫一个通透。尤其是彦明最后的一句话“你可别哪天也让我给逮住的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上了手铐是什么样儿的。”这一句就够让他惊心动魄俩小时的了。
少爷看了看钱宁,这回就算钱宁笑得再魅惑他也找不回刚才的爱意和性趣了。
他掏出烟盒,又抽出一根烟点燃,把胳膊重新的担在了车窗上,等烟燃烧了一会儿,才重重的吸了几口,闷了一会儿,一股浓浓的烟雾从他的鼻中争抢着的喷射了出来。
钱宁看了看少爷,眼神里充满了对尼古丁的极度饥渴。
少爷转头看了看钱宁,没说什么,把手里的烟盒一扔。烟盒有意无意的正好落在了钱宁的裤裆上。少爷哼笑了一声,转头又悠闲的看着窗外,继续地享受着那根燃着的香烟。
钱宁赶快接过烟一看封面,中华烟……不管它的味道好不好,为了它长盛不衰的高端价格也得多抽几根。
钱宁飞快的打开烟盒,他的手有点儿抖,好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他迫不及待想被绵长幽香的烟雾充满包围,并随着它们一起升腾到那个传说中的天堂里去。
钱宁抽出了一根泛着水果香气的烟卷,习惯性的小指又夹出了两根。对于没有钱又烟瘾不小的他来说,这是一种极度饥渴的表现。而现在,寄人篱下,学习老鼠勤于贮存的习惯还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钱宁把一根烟叼在嘴里,另两根悄悄的揣在了外衣兜中。
钱宁摸了摸身上身下,身上并没有打火机,他转过头去,刚想对少爷说借个火。
一个打火机“嗖”的一下又准准地扔在了他的裤裆上:“拿去,给你了,以后别你妈的出门不带火,就他妈的会蹭人家烟抽。”
钱宁接过打火机,好像三天没吃饭的人接过了一碗热腾腾、油汪汪的酸甜rou丝炒面似地,没有比这个更过瘾的了,钱宁急匆匆的点燃烟卷,一口烟雾长驱直入的喷在了前面保镖的后脑上。保镖皱了皱眉,但什么都没说。
急抽了几大口以后,少爷摊过来一只手。
干什么?啊?这包烟你还要啊?你说你这人,家里的钱都快能再堆个长城了,还跟我这么可怜、这么穷困潦倒的人伸手要回这包烟。你是不是人?
少爷接过烟,突然语调很暗淡的说:“真他妈的没劲。我告诉你,以后少抽点儿烟,别他妈的一嘴烟味儿,我就讨厌抽烟的女人,哼!跟我装逼,你能装得过我吗?”
说完又抽了一口指间的烟。
钱宁差点儿没让他给气的大笑出来,你别说,少爷有时候还真能说几句实话。
你也知道你是在装逼?全世界的逼都让你装遍了!
算了,经验告诉我们:你永远不可能战胜一个白痴,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准上去,然后再用他丰富的白痴经验打败你。
毕竟我白痴的历史没你长,高手面前,我甘拜下风。
抽烟。
剩下的那段路程,几个人都不说话。
快速飞驰的越野车中满载着两人吞吐出来的白色烟雾。烟雾随着微风飘散在偌大的城市中,转瞬间就被凌利的空气稀释得不见了形骸。
车开着开着,少爷有点儿心烦意乱的说:“海龙,给我放首歌听,闷死我了。”
这时,钱宁的烟也已经抽完了,少爷也抽完了。但是少爷根本就没有续烟的意思。看来他心情还真是不算太好。
你不能在狗想咬人的时候,还蹦蹦跳跳的跳过去招惹他,尤其是一只时刻能